破爛的魚兜修修補補還能繼續用,這荒郊野外的物資少可不能亂丟。用一個塑料袋把熏了半天的魚裝好放進背包,火堆用水熄滅孫洋就提著全部家當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準備搭建一個牢固的棚子出來,這裏挨著水源,周圍鬆樹茂密,而且不遠處就有個平坦的空地。
周圍的木材雖然多,但是鍵個牢固的小屋不是三兩下就能弄好的,從包裏拿出一把厚重的菜刀放到地上,才把背包掛在高處。
他可不想一會出去找木材一個不注意被別的動物偷了去。砍了一棵手腕大的鬆樹剔除一些枝椏搭在一根大樹上,再砍些樹枝堆砌起來一個簡單的三角棚子骨架就弄好了。
再鋪上一層厚厚的樹葉用來遮擋寒氣。繩子魚線孫洋舍不得浪費隻有去找適合的粗纖維植物或者樹皮來搓繩子,鬆樹的油脂用來點火倒是很好用,別的就算了吧。
原來以為多看求生節目後自己就能在野外神檔殺神佛檔殺佛,原來你以為的就隻是你以為。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認識的植物來剝皮搓繩,最後找了一些藤條代替。
拿著砍刀砍了幾顆樹天色就暗了下來。簡陋的小窩前孫洋用石頭堆了一個灶臺,拿了一條魚和一些收集到的蒲公英洗淨做了份魚湯。一些熏魚用樹枝穿好加熱,這就是孫洋的晚餐。
“嗷。。。嗚。。。”
毫無準備的孫洋被這叫聲嚇的一個激靈,手上的魚肉都差點掉地上。‘臥槽,怎麼這麼背’扔掉手中的魚孫洋慌忙從包裏拿出菜刀拿在手上。篝火的光反折出一對對綠色的光亮在黑暗中出現。
‘一二三四’一共11隻體型比成年阿拉斯加還要大一圈的狼群包圍了孫洋,頭皮有些發麻的孫洋一手持刀一手拿起一根燃燒的枯木。夜晚山裏的天氣都降到了零度以下,孫洋卻是冷汗直冒。
狼群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分散包圍著慢慢朝這孫洋逼近。借著火光都能看清血盆大口那漏出的尖牙。
從沒想過會在這地方遇上這些生物,而且也沒靠背的地方這就造成了孫洋擔心前麵又害怕繞道自己後麵的在自己看不到的情況下摸上來,孫洋隻有緊張的揮舞著燃燒的樹枝進行驅趕。而狼群也在掂量等待著頭狼發號施令。
‘怎麼辦?如果爬樹會在自己退後的時候被偷襲,如果跑這麼黑的天色根本就提不起來速度,而且山林裏雜草縱深各種樹枝。
用電了就更不行了,電流根本就不能遠程攻擊。如果電流激發全身等著狼群上來咬自己要是一個不注意被咬到致命處也是要死。
怎麼辦,怎麼辦?\\u0027為了緩解恐懼孫洋直接全身冒出了電流,熾白的電光照亮了一片區域,手上的菜刀也在電流中閃爍著火花。狼群也被孫洋這動作嚇的退後了一些。
看著狼群隻是退後沒有退走孫洋也有點惆悵,現在才剛天黑距離天亮還早。而且這樣一直維持全身激發電流最多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萬一到時候自己力竭而狼群依然沒有退去自己還是死路一條。如果要死也要死在家裏,在這死了可真的是死無全屍隻能成為狼糞。
”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可以的話孫洋真想抹一把頭上的汗,這不是累的是被嚇出來的冷汗。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鬥一鬥鵝瑞八帝癩皮狗,賜予我力量吧,希曼”
吼完這聲孫洋扔掉燃燒的木頭,揮舞著菜刀主動出擊。由於電流帶來的亮度孫洋也能看清周圍幾米方圓的視物。
狼群看到孫洋混身冒著光衝了上來立馬四散開來跟孫洋周旋,雖不明白眼前的兩腳獸為何如此,但是出於野獸的本能還是會選擇性的開始狩獵。
前麵的幾隻齜牙咧嘴的吸引孫洋的注意力,另外幾隻繞到後麵偷襲,左右兩隻一旁協助隨時準備撲上去咬上一口。
孫洋才不管這些就算是死也要拉幾隻墊背的。認準哪隻就追著哪隻上,有句話不是說過嗎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
而追的這隻不管是不是這群狼的頭狼,就是認準了這頭,誰叫丫的撲在最前麵不宰他砸誰?難道還繞的過?記住銅頭鐵骨豆腐腰的要領孫洋追上這是大狼就是一刀,由於激發電流提升了孫洋的速度,在狼沒有來得及避開的時候直接砍在狼身上。
“嗷嗷嗷。。”
從來沒有聽過狼這種動物慘叫的孫洋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原來狼跟狗被打的時候叫的一模一樣,被傷到的狼哀嚎著在地上掙紮了起來。
就在孫洋準備轉換目標的時候突然腳下吃痛一個重心不穩摔了個大馬趴,手中的菜刀也在摔倒的時候脫手而去,伴隨著又一隻狼的慘叫。
就在摔倒的時候孫洋剛反映過來必須要翻過身不能以這樣的姿勢爬起來,左手也被咬了一口又被立刻鬆開。
吃痛下的孫洋慌了趕緊翻身就看見一隻狼嘴張著大口出現在視線裏,驚慌中孫洋精神力控製瞬間失控,猶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全麵爆發開來,身體中的每個細胞就像是都活過來一樣立刻改變了電流運行方式,每一個身體細胞都在這股精神力下發出電流。
而且渾身上下散發出耀眼的白光,就在孫洋整個身體發出白光的一瞬間身上的衣服褲子也在這光中化為會飛,盡在咫尺的狼嘴接觸白光直接被炸爛頭顱,狼軀隨著慣性接觸白光也同樣炸裂開來。突然的變故驚的狼群四散逃逸,夾著尾巴不管不顧的遠離。
其實就在孫洋渾身轉化為電流形式時候就有些愣神。如此狀態孫洋的感官也清明無比,風的流動,水在流淌,他就靜靜的看著樸上來的那隻狼在接觸電流的瞬間分解消散,那些有機體蛋白質碎末在接觸電流後燃燒殆盡。
空氣中遊離的能量粒子也以光點的方式呈現在視覺中,以前這些能量粒子隻有精神力能感知到存在。
天地間顏色一切都是新穎的,白色的天空,灰色的高山大地,淺灰的植被和正在驚慌失措逃跑的炙白狼群,一些隱藏在植被中的小動物也能勾勒出輪廓。
奔跑中的狼群就像是慢動作緩慢逃竄,剛一個念頭出追準備先邁出右腿人下一刻就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沿途路徑上的樹啊草啊直接被炸飛或者燃燒,石頭也像是被黑火藥炸過毛須一樣的黑斑出現在表層。
完全不適應的孫洋根本不是適應這種狀態下移動方式,渾身上下都化作了一股介於固態物質的能量體,而且經過的地方跟能量接觸後產生的爆炸性效果非常明顯。
精神力趕緊控製著全身電流收縮迴到之前的樣子。解除能量化後一切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而且被咬過的腳也恢複了,連個疤都沒有留下。開但是以前的老疤痕卻沒有消失依然在原來的地方,比如說那道闌尾手術的疤。
寒風吹過,孫洋才感到寒冷,一身光溜溜的站在那裏被風一吹就打了個冷禪。抱著雙臂走迴去,一隻沒有死透的狼在那掙紮著,看到孫洋赤身走來更是掙紮的厲害。
這隻可能就剛才咬自己腿的那隻,狼嘴被電的都歪了。找到剛才摔倒丟出去菜刀孫洋對著狼脖子就是一下,野狼撲騰了幾下就歸於平靜。
把兩局狼屍拖到火堆邊趕緊考火。背包裏隻剩最後一套衣服鞋子,如果再報廢就隻有行為藝術到底了。
重新坐到火堆前,鍋裏的魚湯都要燒幹了。往鍋裏加了點才拯救迴來。拿著烤好的魚接著吃,剛才能量化那一會本來就餓了不得了的肚子更是餓的難受,要不是天氣寒冷不習慣裸奔吃飯應該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