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啊,我們走了有多遠(yuǎn)了?”
“不知道”
“你不是拿著地圖的嗎?”
“我拿著地圖也沒用啊,這抬眼望去除了樹就是樹沒個參照物,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什麼位置”
“要你何用,你說你這大學(xué)是不是白讀了?,你們大學(xué)可以直接倒閉了”
“雖然我現(xiàn)在畢業(yè)了,但是哥你真的杠精上身,我學(xué)的是工程專業(yè),又不是地理的,就這沒gps我怎麼定位啊,哎呦呦,我屁股,啥東西咬我屁股”
聽到李富貴慘叫孫洋也是趕緊歸來看看啥情況。李富貴手忙腳亂的丟掉身上東西就開始脫褲子,一隻手隔著褲子好像是抓住了什麼。
當(dāng)李富貴露出白花花的大瓣,孫洋看見一邊肥肉腫了大包,大包中間一個竹簽大小的口子浸出一絲鮮血。
“哥,你快看看是不是大出血了,我怎麼感覺我快要死了!跟火燒一樣痛死了”
“流個毛線,就是腫了個包,看樣子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恭喜富貴少爺開缸見紅,”
“真是倒黴,咬我的東西被我抓住了,我凍死丫的”
李富貴鬆開冒著白煙的褲子,一個帶著寒氣的物體直接掉在了地上,然後趕緊提上褲子遮住兩片肥肉。然後一手按住疼痛的地方釋放寒氣緩解疼痛,一邊跟著孫洋蹲著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畢竟從進(jìn)山開始全身上下基本都沒有露在外麵。
孫洋撿來一根樹枝對著地上的屍體捅了桶又翻了個。
“是螞蟻,什麼品種就不知道了,這個頭絕對是吃十全大補丸長大了,都跟我拇指一樣大了。我真好奇這麼大一個東西都鑽你褲子裏居然就不知道?”
“天氣熱,我就給自己全身來了個降溫,剛才一下沒注意就降多了點。身體有點麻所以皮膚觸覺就不是那麼強了,鬼知道這玩意怎麼就爬到裏麵去了,還給我來了一下,怎麼辦?這東西好像有毒的吧?我是不是要死了?孫哥,快想想辦法,我還沒娶媳婦了,萌萌還在等著我了!”
“你是想表演嚶嚶怪?多大點事,用口水抹幾下就好了,剛才喊痛現(xiàn)在擔(dān)心要死,就一隻螞蟻而已”
“抹口水?你不是在逗我吧?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我也不懂,大概意思就是口水能消腫止痛,可能是因為人的口水對其他生物來說就是劇毒,這叫以毒攻毒”
李富貴半信半疑的扭捏著吐了口口水在手心然後塞進(jìn)褲子抹了抹,又從包裏掏出一些抗生素擰開水壺灌了點水。不過水壺嘩啦啦的響動還有減輕的重量都在提醒著2人水不多了。
“哥,我們帶的水不多了,要是在這麼下去可不好了,我們走了快4個小時了,這走走停停的估計也走出3,4裏路,要不我們歇歇腳”孫洋聽了也點點頭,用樹枝敲打四周落葉後又用一頭開始扒開一些。
不過扒了幾下樹葉下麵還是樹葉就知道很難見到泥土層了,鬼知道這地方年複一年的覆蓋了多厚。找了一塊相對幹淨(jìng)地方先讓李富貴冰凍後2人才坐了下去。從包裏拿出一些幹糧就著剩下的水補充下。
乘著休息的時候李富貴從包裏掏出一個平板一邊放大一邊對比這手中的地圖,試圖從衛(wèi)星圖紙上找到一些可以辨別的圖像,不過望著頭頂?shù)膮⑻齑髽溥有平板極不穩(wěn)定的畫麵隻有往而興歎。在這片原始森林裏,藤蔓大樹相互並存。
為了爭奪陽光都在努力的排擠同類或者爭取一個竄出重重包圍的空間。被螞蟻咬了一口的李富貴感覺傷口好了許多就站了起來。
“哥,你看著東西,我爬上樹梢去確定下位置。在這樣走下去我們遲早要迷失在這裏”
“額!我們不是一直都走的直線嗎?而且你教我的拉根長藤在屁股後麵看直線的方法我們一直都沒走彎啊”
“哎呦!我的哥你倒是真自信。那方法短時間還行,時間長了一拉開距離就不靠譜了。我們這一路上就都沒遇上大型的捕食動物,這一點都不符合森林的規(guī)律。”
有些問題孫洋不會跟李富貴爭辯,尤其是自己不懂的地方“行,你自己小心一點。最好控製好精神力讓你的寒氣布滿全身,有危險記得吹哨子”
李富貴點了點頭找到一根垂下的藤蔓抓住用力拉扯了幾下,看著還算結(jié)實就朝著上麵爬去,而且手抓過的地方讓藤蔓都生成一些白霜。來到有樹枝的地方又將雙腳踏在上麵,上行的速度開始加快了起來。不一會就消失在綠色的海洋中。
看著消失的李富貴孫洋繼續(xù)坐了下來吃東西,不一會接感覺到頭頂上方傳來異能的波動‘看來在上麵遇到了什麼’如此這般想還是淡定吃著東西,孫洋知道李富貴可不像他表麵的那麼慫,敢一個人獨居荒山幾個月之久,能在茫茫大海冒著危險尋找自己可不是平常他看見的那樣,再說兩人都約好了有打不過的就吹響哨子。
就在孫洋在那尋思的時候,頭頂傳來樹枝被壓斷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喪命掉了下來,而且落下的東西有些重量直接拉著一定範(fàn)圍的樹枝帶著重力朝著地麵壓來。
孫洋隻來的及抓起2人的背包就快速的躲到了遠(yuǎn)處,隻能看著地圖等一些拿出背包的東西被掉下來的枝葉所淹沒。還沒等孫洋過去翻找又是一些落葉掉了下來,原來是李富貴返迴來了。
“臥槽,你搞什麼飛機啊,你是想謀害我嗎?”
李富貴拍打著身上的落葉樹枝帶著一臉後怕道“哎呀媽呀,老嚇人了。哥你是不知道我在上麵碰到了啥。我就好奇咋們走了幾公裏了為啥一隻大的捕食動物都沒出現(xiàn),原來樹上有個大辣條在頭上跟著我們了。
我剛爬到上麵看到太陽準(zhǔn)備再往高處跑去,接過一抬手就摸到這東西。好家夥當(dāng)時就張著嘴巴咬了過來。你是不知道第一次看見水桶粗的辣條有多驚魂,還好我反映快給凍成了大冰棍,然後這家夥就掉了下去”
“你意思這家夥從我們出發(fā)就跟著我們,還跟了我們一路直到你爬上樹才被你發(fā)現(xiàn)?”
“對啊!。要不然為啥咱們走了半天就碰見些耗子螞蟻什麼的?這可是原始森林,怎麼可能這麼安靜?肯定就是這玩意”
孫洋也開始迴味這一路走來的情景,確實基本沒有看見什麼大的捕食者。不過就憑大辣條不至於造成這種情況吧,孫洋扒開掉落的樹枝看著因為低溫摔成幾節(jié)的辣條拿起背上的長刀桶了桶沒被低溫來得及凍住的尾巴部位,隻見長刀很容易的就刺入辣條的軀體。
親手獵殺過兇獸的孫洋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就算因為失去生命氣息的兇獸也不能如此輕易的被刀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