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吸收了我的鮮血你應(yīng)該能順利孵化了,也算是彌補了分享你靈韻的後遺癥。既然沒事了,我要準(zhǔn)備離開了。希望有一天再見到你時,你已經(jīng)出來了”
銀蛋還在迴味剛才吸收的血液,此時聽聞孫洋要離開了居然有些不舍了起來,就是不知道是舍不得有個可以交流的對象,還是舍不得孫洋的鮮血。
“你不走不行嗎?我感覺再有一次雷海的洗禮我就能成功孵化了,而且你既然吸收了媽媽的靈韻,也算是我半個親人了。留下來陪著我好不好?你看剛才你又吃我的雷象果我都沒生氣,大不了都讓給你吃好了”
“嗬嗬,那些剩下的就留給你吃了,我還有別的親人需要陪伴。最後告訴你,成功孵化後就趕緊離開這裏,不是所有的人類都像我這麼好相處,說不定發(fā)現(xiàn)你會真的把你吃掉”
孫洋說完就抱起地上人頭大小的藍(lán)色石頭,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顆人頭大小的石頭沉重的不像話。看著不大,拿在手裏居然能讓孫洋感覺到沉重,可見其密度不一般。
銀蛋見孫洋是真的要走不由的有些急了“人類,能告訴我在哪能再找到你嗎?媽媽不在了,我在這個世上也沒有親人了,我能跟你做夥伴嗎?”
“別人類,人類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孫洋。用我們?nèi)祟惖挠嬎惴绞剑业哪昙o(jì)當(dāng)你爸爸都可以的,你這還沒出生小東西,感覺你應(yīng)該是隻雌性雷鳥吧!你媽媽不在了,也可以去找你爸爸啊”
“從我有意識的時候就沒見過爸爸,我一直都是待在這裏。媽媽從生下我後就很虛弱,我看的出媽媽已經(jīng)受了嚴(yán)重的傷,為了能讓我順利出生媽媽不顧自己的傷勢到處去尋了這些能聚集雷電的石頭。那天我是看著媽媽在我麵前死去的,我在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
“哎”孫洋嘴裏發(fā)出一聲歎息,想不到除了人類世界外還有如此偉大的母性存在,萬物皆有靈!
“這樣吧!我給你取個名字,叫什麼好了?我想想。。。”孫洋開始發(fā)動腦細(xì)胞想一個好聽的名字
“名字?你就叫我雷鳥好了,為什麼還要再想一個?”
“因為在我們?nèi)祟惖氖澜缪Y,名字就是陪伴我們一生的存在,人類有太多的個體,如果聚在一起總要區(qū)分出不同的個別。人類這隻是代表了一個物種,而名字是代表了個體,一個獨立的自己。這樣吧,以後你就叫婉君”
“婉君!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什麼意思就是名字,婉君就是你,你就是婉君。你的名字就叫雷婉君,雷是你的姓,婉君就是字。不說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孫洋把藍(lán)色石頭丟下山峰,然後再順著石頭凸起的地方向下落去,最後幹脆從高處跳落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谑^上。一會後就已經(jīng)到達(dá)了更為寬闊的地方,隻留下山頂銀蛋獨自在那晃動。
下山後孫洋走出幾公裏才看見有繁茂的綠色植被,剛想過去摘一些遮羞卻是陷入了泥土中。從濕潤的泥土走出來才感覺到整個身體好像變的比以前更重了,用摘來的樹葉揉吧揉吧再用樹皮捆在腰上,孫洋才感覺好受了點,即使是在這荒蕪的野外孫洋也羞恥的覺得裸奔是不對的。
現(xiàn)在孫洋感覺身體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區(qū)別,自己的力量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剛才搓樹皮的時候一個不留意就直接檸斷了。
而且剛才給婉君喂食自己血液後那傷口愈合的速度像極了電影金剛狼被割傷的時候,嚐試著用一些找到的尖刺來刺傷手掌,才發(fā)現(xiàn)居然刺不破表皮。而用藍(lán)色石塊割出的傷口又愈合的非常緩慢,這就讓孫洋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沿著湖邊迴去的路上,一些動物還沒等孫洋接近就已經(jīng)跑的蹤影全無,不管是兇獸還是野獸都對此時的他非常畏懼。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山下的木屋,孫洋終於是再次迴到了這個和唐玄飛一手建立起來的地方。在木屋側(cè)麵已經(jīng)開墾出一片地,裏麵種上了一些農(nóng)作物。沒有看見唐玄飛和天昊,孫洋幹脆徑直了走了過去。
唐玄飛正在屋外小院用竹子編製著一個竹簍,自從孫洋離開後,所有的事都要自己一個人親力親為。好在有孫洋的指導(dǎo)再加上帶迴來的書籍,唐玄飛在摸索中漸漸也熟悉了起來。
而唐玄飛旁邊是已經(jīng)長到快有人那麼高的天昊,此時正閉著眼睛伏在一邊休息,天昊此時的體型已經(jīng)接近成年兇獸狼的大小,而且額頭上的紅色毛發(fā)越發(fā)的鮮豔。
突然天昊全身毛發(fā)炸立站了起來,嘴裏發(fā)出低吼齜牙看著院子的大門,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天昊的異常舉動也驚動了唐玄飛,唐玄飛立馬丟掉手上的東西,從伸手拿起長槍戒備了起來。
根據(jù)以往了經(jīng)驗來看,來的東西肯定危險性很大,一手安撫住想要撲上去的天昊,一邊打開房門準(zhǔn)備隨時撤迴屋裏進入地下室。
小院大門傳來邦邦敲門聲,然後又被推了2下。隔著一層木門唐玄飛也摸不準(zhǔn)外麵的情況,但是天昊的樣子由不得他放鬆警惕,隻好默不作聲的繼續(xù)保持戒備。
“飛哥,你在不在啊,看你這門也是從裏麵關(guān)上的,在睡覺嗎?”
孫洋的聲音穿來,唐玄飛又是激動又是難以置信的放下戒備,然後就要準(zhǔn)備過去開門,不過看見天昊略帶迷茫的樣子,還是以求穩(wěn)妥的出聲詢問了起來。
“是孫哥嗎?還記得我們在懸崖上來後我脖子上趴了個什麼東西?”
“嗬嗬!你這小子居然還警惕了起來,難道我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是水蛭趴你脖子上吸血,還是我用打火機給你拿下來的了,趕緊開門”
聽到這樣的迴答,唐玄飛沒有再懷疑,放下長槍就高興的走了過去打開了門。隻見一個光著頭用樹葉遮體的男人正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外,雙手抱著2塊藍(lán)色的石頭,不是孫洋又是誰?
唐玄飛激動的一把摟住孫洋,然後又是捏捏又是摸了摸孫洋光潔的頭皮。
“你真的是孫哥,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的,為什麼出去這麼長時間才想到迴來看看?”
孫洋拍掉唐玄飛到處亂摸的手
“別以為都是男人就可以隨便占我便宜,摸一摸三百多,這是說來話長,先給我找條褲子穿上。哎!這是天昊嗎,都長這麼大啦”
孫洋看著後麵齜牙咧嘴的天昊,無視他一副做出要攻擊的樣子。唐玄飛有些疑惑以前非常黏孫洋的天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天昊,這是孫洋叔叔,你怎麼就不認(rèn)得了,難道你忘了孫叔叔是怎麼救的你嗎?”
“走走走,先找條褲子給我穿上,我慢慢給你說”孫洋毫不在意的朝著裏麵走去,而天昊則是後退著遠(yuǎn)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