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完就要起身準備離開,一邊女人趕緊用盡力氣去扶,不過看那樣子很是艱難。
“切。說話文皺皺的,還有點中二,什麼年代了還這樣說話,真是搞笑”
孫洋吐槽了下,就轉身關門,剛關好門就聽見有人倒地的聲音,然後女人急切的喊了起來。
“鍾星,鍾星。。你怎麼樣啦?你別嚇我好不好,你快醒醒,鍾星。。。”
男人還沒走出多遠就已經昏死的過去,女人手足無措的蹲在原地試圖喚醒他。巡邏的保安應該的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看見有人來了,女人急忙招手讓他們過來幫忙。
“您好,楊女士,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需不需要報警”
“快,快,幫我把人抬迴去,太重了,我一個人抬不動,就是一點小誤會,不用了”
“不用送去醫院嗎?我看鍾先生好像傷的挺嚴重的,吐了這麼多血,還是送醫院穩妥一些。還有這狗怎麼了,是不是發狂襲擊人了?”
“哎呀!你們就先別管那麼多了,先幫我把人抬迴去再說。這狗我不要了,剛才突然發狂想要咬我,被那人收拾了,你們快搭把手啊”
孫洋這時也走了過來,他有些好奇人都昏迷了居然不送醫院,而是先送迴住處,實在有點不明白這女人腦迴路。想到這人是被自己打趴下的,雖然是誤會自己也有責任不是。
“哎!人都這樣了為啥不送醫院,怎麼說我也點責任,要不我給你送醫院去”
“不用的,鍾星是一級基因體質,受了傷休息幾天就行了剛才我說送他去醫院,他死活都不去,剛說完就昏倒了。他這人脾氣死倔的很,我也不想他醒來生氣”
保安看了看孫洋,見著非常眼生。不過想起今天經理交代過的,畢竟孫洋臉不好認,但是那一頭銀發卻非常好認。
“您好!是孫先生吧?我們負責巡邏的保安,能麻煩您告訴我們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哦!沒多大個事,就是我剛出門,這女人的狗發狂想咬我被我弄死了,然後這小子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二話不說就想上來踹我,我直接就給幹趴下了。沒事啊,沒事。人家既然不追究,我們就算是私了啊,都散了吧”
。。。保安集體沉默了起來,有見過鍾星出過手的都知道他的厲害,沒想到這位新來的更猛。
“這。。。這樣不好吧。。。”
“什麼這的那的,人家都不追究你們還想做個啥?難道還想報警把我抓起來,都說了是誤會,說開就完事了。行了都走吧,我把人帶我家裏去看看,反正離的近,就這樣了,散了吧”
這片別墅又不是隻住了幾個人,有些聽到動靜的都已經圍了過來準備看熱鬧了。孫洋為了不把事情鬧開,一把撈起地上的人朝著自家走去,女人也隻好跟著走了上去。
既然人家事主都這樣了,那保安也就不在湊著上去添亂,整理了一下狗子的痕跡,然後兩人抬著死狗走了。沒有了熱鬧,剛剛準備圍攏的人也開始個忙個的去了。
孫洋扛著人,單手掏出卡片打開大門走了進去。女人隨後也跟著走了進來,不過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把大門給關上。
孫洋把人放在沙發上,然後把手放在男人腹部透出精神力感知了一下男人的情況。這是孫洋最近一段時間研究出來的,他發現精神力能當簡易雷達或者掃描儀使用,能簡單的感知到人體或者物體的一些情況。
過了一會孫洋拿開手,通過剛才的精神力給出的信息,男人隻是一些內髒受損出血。不過一級基因的體質正在緩慢恢複,受損的器官出血雖然不嚴重,但是情況說不上怎麼好。
女人跟著進來後見孫洋的動作隻是靜靜的站在一邊沒有打擾,直到孫洋手拿開在那思索才出聲詢問了起來。
“那個,孫先生是吧,鍾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你剛才把手放他腹部是在給他驗傷嗎”
“差不多吧,危險倒是沒有,就是有些內出血。我估計躺個三五天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為什麼這人不去醫院?”
“鍾星從小在山裏長大,對西醫那一套非常排斥。平常我看他受點什麼傷都是自己抓點藥煎了,沒個幾天又生龍活虎了起來,聽說是跟著他的師傅學的本事,沒想到今天遇上你居然被打成這樣。我還是頭一次見他傷的這麼重”
“小意思,小意思。主要是他太弱了點,跟那些兇獸比起來差遠了。不過,你倒是膽子挺大的,居然敢跟著進來,就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跟剛才嚇成鵪鶉的樣子區別很大啊”
“我。。。我那是沒反映過來,誰想到一直養的好好的狗突然就發狂了起來。要不是我早發覺不對提前跑開,肯定也是兇多吉少。你剛才說跟兇獸比!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那麼厲害,鍾星居然一下就被你打的飛了出去,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對了,兇獸。你一說我倒是知道你的狗為什麼會發狂了,哎!這算來算去好像還真是我的錯,我怎麼把這事給望了”
孫洋想起曬在太陽底下的幾張兇獸皮,一下就想到為什麼狗子會發狂的原因。不過這狗不一般啊,感受到兇獸的氣息,居然不是逃跑認慫,而是直接發狂,要別的狗子早就尿了。
為了防止再出現意外情況,孫洋走出院子把幾張皮子收起來準備拿到樓上去曬,要不然一會又出現不好的情況就遭人厭惡了。
女人跟著出來看著孫洋神叨叨的在那忙活,又見孫洋手中的獸皮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左思右想終於是想了起來。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來是因為你曬的這些兇獸皮才引得我的狗發狂,我就說為什麼養了2年的狗突然就這樣了。天啦,你居然有這麼多的兇獸皮毛,我還是在王叔叔家裏見過一張這樣的,你賠我的狗”
“切,陪你的狗!要不是我打死它,你就等著被咬死吧,居然還要我賠你的狗,我還沒讓你賠我衣服,我袖子都讓你狗給抓爛了,我叫你賠了嗎?”
“你!好,我們從頭開始算起,我牽著我的狗路過你家大門前,是不是因為你曬兇獸皮引起的?然後狗發狂準備咬我,對!是你救的我,但是,要沒有你曬兇獸皮我的狗是不是不會發狂?它不發狂我就不會出事,你認不認?”
“這個吧,好吧!我認”
“你認就好,那我們繼續說。要不是因為你曬兇獸皮,是不是狗就不會發狂,我的保鏢他也不會產生誤會攻擊你,現在被你打的重傷昏迷,你認不認”
“我。。。認。。。。個啥啊我認,他不先動手我能踹他啊,難道我還站著讓你打啊?什麼邏輯這是!”
“那是不是因為你曬東西引起的?你不曬東西就沒這些事,這你總得認吧?”
“不是,你等會,我再想想,我先去把東西拿上去曬好再說”
孫洋感覺自己好像被繞暈了,戰術性撤退溜之大吉的好,不過從樓上下來後,這個問題還是要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