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車,孫洋就朝著弟弟家的樓層走去,在樓道裏就聽見一個語氣態度十分讓人討厭的女人在罵街,同時還有弟弟,弟媳婦的不斷道歉的聲音。
孫洋摘了口罩提著東西就走了上去,他的出現讓在場的爭吵一下啞了火。一個穿著棉睡衣,身材臃腫還帶著一副厚底眼鏡的女人一臉的憤怒,見孫洋上來,女人先是畏懼的躲了躲就朝著樓下走去。
“王姐,實在不好意思了,你慢走,大哥你來啦?”
弟妹小婷朝著離開的婦人喊了一句,二弟接過孫洋手中的東西,引著他朝屋裏走去。此時小淩萱委屈巴巴的縮在二媽懷裏,看見孫洋來脆生生的喊了句表叔就繼續在那焉著。
“二媽!小萱怎麼啦這是?看著沒精神的樣子,是不是生病啦,浩宇兩口子了”
這時吳之州把女兒抱在懷裏,讓媳婦去廚房忙活去了。
“浩宇他們今天還在上班,估計得下午迴來。還能怎麼了,樓下鄰居鬧的,小萱剛才在屋裏跳,可能是動靜有點大樓下就來敲門了。什麼都不說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哎!這孩子是嚇著了”
二媽說完也去廚房幫著做飯去了。
“再等等吧,現在亞美住在我那出了點問題,要不然都叫你們搬過去了”
“出什麼事了?電話裏問你也不說,我還以為你給我找了個嫂子了,不過大哥你這可是老牛吃嫩草了”
“呸!想什麼了,一小蟲島人還是算了吧。那天迴家想到點事情,就把煮好的肉湯忘記了。亞美醒了也不知道就吃了一點,結果差點爆體而亡,還好我還剩了一顆寶果暫時救了下來,不過那顆寶果帶毒的,現在亞美全身帶毒。
那毒對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們就不行了。現在隻有把她暫時留在地下室,等等看再說,如果再過段時間不行,再想辦法給他挪個地”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發生了什麼了。”
下午的時候,兩個還在上學的妹妹才迴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飯,聊聊家常什麼的,其樂融融。
吃完飯孫洋拿出相機,一家人就著電視牆照了幾張全家福。
從弟弟家迴到別墅已經是夜裏9點多了,大街上的行人基本是沒有,就連營業的店鋪都很少。孫洋騎著摩托在路上晃悠的時候還遇上了巡邏的軍人,在檢查完證件後才離去。
地下室裏吉田亞美還沒有休息,依然在做著適應練習,見到孫洋下來,放下訓練用的器械然後雙手放在前麵躬身問候。
“孫大哥,你迴來了”
孫洋被這恭敬的儀式搞的有些迷糊,實在不明白吉田亞美為何這樣。
“好好說話,你整的這麼,這麼。。。怎麼說了,就是太嚴肅了,你知道嗎?”
“給你造成的困擾,實在不好意思。隻是承蒙你收留給你造成麻煩了,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隻是?這個用詞很奇怪,我樓下還有一本字典明天給你帶下來,你有空可以看看,還有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麻煩你幫我把我的刀呃!。。。拿。。。給。。。我,我想試著練習家族教習的劍術”
。。。
“刀練習劍術,哦,好吧,我馬上去給你拿下來。”
孫洋轉身去樓上取來吉田亞美的刀,然後又拿了本字典交給她。閑來無事,孫洋就站在那裏看看這所謂的刀練習劍術是怎麼個練習法。
吉田亞美沒有避諱孫洋的意思,拿到自己的刀後就練習了起來,結果就是劈砍,抽刀,拔刀而已。就當孫洋看的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吉田亞美一刀在自己手背上紮了一下,殷虹的鮮血立馬流了出來。
吉田亞美的血液一接觸空氣就飄散出白色的霧氣,孫洋站的也不算遠立刻就聞到了空氣中散發出的甜甜的香味。好像是為了驗證什麼,孫洋還猛的吸了一鼻子,隻是感覺有些頭昏腦漲。
吉田亞美也被這現象整的有些驚慌,還沒等她去拿紙巾擦拭,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了起來,隻有手背那一溜血痕表示剛才確實是受了傷。
“斯鍋以得斯勒”
。。。啥?孫洋一臉問號,剛才那一句他表示一點也聽不懂,吉田亞美見孫洋疑惑的看著自己也沒解釋,而是說了一個讓孫洋都為之詫異的想法。
“孫大哥,能麻煩你刺我一刀嗎,從這裏,就是心髒的位置,我想看看如果被刺中要害位置,我是否也能沒事”
“淦!要刺自己刺,要是你死了,我不得攤上事了嗎!去去去,一邊玩去,要自殺自己去玩,要不然你把刀立在那自己倒上去。
孫洋以為他這麼一說吉田亞美就沒招了,沒想到她居然真把孫洋的話聽了進去,拿著刀就係在一塊等高的的木板條上,這塊木板條還是用來封閉地下室進氣口的。
見這女人如此作死,孫洋也不忙著走了,非但沒有阻止而是饒有興趣了看了起來。而吉田亞美綁好刀後,在那找位置一邊思考用多大的勁。像是做好準備後,義無反顧的就朝刀劍撲了過去。
啪嘰一聲,沒有想象中刀刃刺穿人的事情發生,因為吉田亞美穿著兇獸皮毛做的衣服。
而她的刀刃明顯還足以刺穿,但是因為深受她身上毒氣的腐蝕沒有一開始的堅韌,隻是被紮的破開一個小口子,然後刀劍反彈的力量把她給絆倒了。
吉田亞美站起來,看了看被撞變形的刀還有身上的兇獸皮毛衣服,一臉懵的不知如何是好。
“孫大哥,我能借用一下你的匕首嗎?你的匕首更鋒利,能輕易的劃破兇獸的皮毛”
“不行,我的東西不是給你玩的,你要想自殘就自己玩去,我還等著你一會死了給你叫輛車拉走了”
見孫洋不同意,吉田亞美把刀掰了一下試圖讓它不那麼彎曲,再割破幾次手掌後才勉強可以使用。看了眼站在後麵的孫洋一眼,吉田亞美咬了咬牙就這樣解開腰帶背對著孫洋朝著刀再次撲了過去。
孫洋是不看白不看的心情在一邊看著,正抽著尼古丁的時候就見吉田亞美背部的獸皮鼓起一個凸起,她的刀已經這樣直直的紮透了她的心口。
“呃。。。啊!”
吉田亞美忍住疼痛慢慢後退,把自己從刀上扯了出來,隨著她身體與刀劍的分離,地下室中的白色霧氣也濃鬱了一些。吉田亞美也發出一聲痛哼,然後捂著傷口坐在冰冷的地麵。
鑒於男女有別,非禮無視,九年義務教育,還有。。。別人沒主動開口,孫洋還是站在原地看著。
“喂!死了沒有?需要我給你叫醫生不?”
吉田亞美聽見孫洋的話搖了搖頭,然後壓住獸皮衣服站了起來。孫洋也不知道人怎麼樣了,他的愈合能力跟吉田亞美差不多,不過沒有她這麼瘋狂,居然刀捅自己。
而且人家也沒打算掀開獸皮衣服給他看看的意思見,人已經站了起來,應該是沒事了。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的,孫大哥,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