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北伐戰爭爆發時,雁門關卻罕見的平靜,周圍的幾個城池也是沒有被戰火波及。
大宋與大遼之間爆發的戰爭因為國情問題,始終保持在勢均力敵的情況。
波及戰爭的範圍剛好在雁門關另一側的千裏之外,戰火也沒有想象的過分激烈,而是一直老套的拉鋸戰。
皇帝的初心自然是成為天下唯一的王,所以他北伐了,但是他不夠充分了解國情,導致戰況並沒有想象的收益。
“迴憶”似乎已經失敗了,林天看著能些許反射光芒的“迴憶”,他沒有懷疑“迴憶”的能力。
而是他開始思考玉帝的理念,如果為了正義要消滅屬性成分複雜的人類,那正義在那之後追求的又是什麼?
厲星痕悄無聲息的坐在他身邊,他看著腳下“平和”的世界毫無波瀾。
“這是我的曆史,我應該去改變它嗎?”
“你認為這是正義嗎?”
“我不知道,正義大概也無法迴答吧?”
“所以你要去行動嗎?”
林天搖搖頭,為了避免盡可能幹涉曆史,他一手創立的風鷹門,如今無人認識。
“像你說的,正義和正義都有衝突,堅持你自己認為的正義並不是錯事。”
“消滅人類也許是為了正義,那正義之後追求什麼呢?”
“正義從來都不是追求得到的,正義從來都是用來捍衛的。追求的……從來都是你要尋找的自由啊,林天。”
“這把刀,有什麼建議處理它嗎?”
厲星痕接過“迴憶”把玩,刀劃過他身上的魚鱗,發出清靈的響聲。
“為什麼要處理它,它隨時都在這。”
厲星痕吃下“迴憶”,然後用手指林天的心髒。
“玉帝隻是用自己的理念,具象化了一份迴憶,你有能力可以召喚它,用心。”
林天似懂非懂,這個能力他並不是很在意,直到未來的某一天他才意識到這個能力有多珍貴。
“如果……當前沒有明確的目的,可以嚐試去當一個真正的父親。”
“父親?我可以嗎……像我這樣廢物嗎?”
“廢物?你如果是廢物的話,那這個世界和垃圾桶又有什麼區別呢?”
“沒辦法帶她迴家,這樣子和廢物有什麼區別。”
“差不多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在你迴家之前,暫時用我的武器吧,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劍而已。”
厲星痕將大錯劍(正法)交給林天,然後化身為魚穿越空間下班。
沉甸甸的大錯劍在林天手裏輕飄飄的,或許這個來自上界的武器可以無視這裏的法則。
林天背起大錯劍,手中敞開的葫蘆合上掛在腰間,他雙眼一閉跳下城頭。
大風在戰場刮起,風沙逐漸染上血紅,林天到底選擇加入了戰爭。
不過站在神的角度,他不能徇私的幫助任意一方。
林天手中的大錯並沒有染上鮮血,而是一次次打折了周圍的士兵四肢,不分敵我的倒了一片。
戰爭並沒有因為這種小插曲而停下,林天一直參與到戰爭結束。
宋遼兩方的士兵都因為林天受傷幾千人,而那幾千人因為四肢骨折,反而存活下來離開了戰場。
這是林天熱愛世人獨有的方式,用一點點的犧牲,去爭取最大的和平。
雙方停戰了數年,大宋內部,皇帝依然保留著一絲年少的熱血與衝動,他不希望自己的國家隻會賠錢。
在停戰的十年後,大宋再次找到了理由開戰。
西夏國也參與了戰鬥,三個勢力在這片名為中原的大地繼續爆發新的戰爭。
(時間好像越來越亂了,湊合看吧,別帶太多腦子)
林天再一次參與了戰爭,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盡力追求著不知何處的和平。
三方一共累積了超越五十萬的兵力在戰場上,屍山血海仿佛都不再是形容詞,而是赤裸裸的寫照。
林天跪在屍山血海前大哭,明明隻是分身的水平,卻跳過了天庭的程序下起了傾盆大雨。
雨水混合了很多東西匯聚在一個個坑裏形成水窪,在雨中,林天用風聽到了很多東西。
捍衛家鄉的信念,無法歸家的遺憾,惺惺相惜的血肉,默默無聞的骨頭。
由林天引來的大雨被世人當做天憫,三個國家的首領不得不同時選擇下令休戰。
大雨洗刷著大地三天三夜,但是留在大地的情感卻越加深厚。
屍骸雖然無法歸家,但是林天用風將他們的思念傳迴了他們原本該去的方向。
他們在穿上鎧甲之前都是普通人,僅僅是因為立場的不同,就要刀劍相向,血肉橫飛。
這次的戰鬥足足打了兩年,對大宋來說,領土沒要迴多少,賠出去的錢又多了。
林天的本體找上玉帝,他依舊保持著反對消滅人類的理念,但是他和玉帝除開這個理念衝突依舊可以合作。
最終,兩人商量出一個覆蓋人類極端改變,統一人類的底層代碼意誌,在此基礎上賦予自由的皮囊作為區別。
而有關於這場計劃的行動時間,玉帝對林天保密了。
身為人類的神靈,總會有偏私人類的時候,玉帝從來隻相信自己。
林天兜兜轉轉迴到了雁門關,他一直等待著未來,將自己也進入潛伏模式。
直到那一天,宇宙飛船出現在雁門關上空,來自阿瑞斯的叛軍終於到來。
當路法手持神器踏入洪荒的那一刻,一場惡戰就要開始了。
厲星痕饒有興趣的跳出世界觀察,世界與世界已經完全貼在一起。
洪荒宇宙和都市宇宙的某個點已經完全重合,新的世界會因為這一戰而誕生。
而取決新世界走向隻有兩位,手持封神榜的帝皇鎧甲,以及手持生死簿的修羅鎧甲。
月光寶盒vs庚伮金剛杵
封神榜vs生死簿
帝皇鎧甲vs修羅鎧甲
林天vs路法
迴家的心vs迴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