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說道:“是翡翠聖女。可能是又一個(gè)找沈川麻煩的人。”
馮建澤、梁雲(yún)月看了看厲紓菲,梁雲(yún)月嗬嗬一笑,打趣道:“厲道友似乎很在乎沈道友的安危啊。”
厲紓菲隻是淡淡地說了句:“盟主有令,我哪敢不從?”
然而,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擔(dān)憂。
她知道,翡翠聖女和沈川之間的恩怨並不簡單,這一戰(zhàn)恐怕隻是開始,而不是結(jié)束。
沈川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翡翠聖女的到來,他依舊保持著那副淡然自若的姿態(tài),站在半空中微微抬頭看向當(dāng)空的紅日,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直到翡翠聖女到了他近前,收斂了遁光,沈川才慢慢地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她。
“翡翠聖壺我已經(jīng)交易給了摩沱草原王庭,你來晚了。”
沈川淡淡地說了一句,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
聽聞沈川此言,翡翠聖女隻是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早已預(yù)料到了這個(gè)結(jié)果。
“意料之中,我此番前來並非為了所謂聖壺之事,而是想和沈道友做另一筆交易!”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自信。
沈川聽翡翠聖女如此說,略一思量,便饒有興致地問道:“交易?好啊,說來聽聽。”
翡翠聖女見沈川對交易感興趣,便緩緩說道:
“我們翡翠王庭邀請沈道友成為客卿長老。
沈道友不必常駐翡翠王庭,也不用聽翡翠草原王庭的調(diào)遣,一切行動皆隨沈道友的本意。
另外,我們翡翠王庭對沈道友每年都有供奉。
如果沈道友想收集什麼材料、天材地寶,也可以知會翡翠王庭,我們翡翠王庭會盡全力給沈道友收集。”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誠摯和誘惑,仿佛是在向沈川展示一個(gè)無法拒絕的機(jī)會。
然而,沈川卻並沒有立刻表態(tài),而是靜靜地看著她,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等翡翠聖女說完,沈川才緩緩地開口:
“條件隻有一個(gè),就是我不可以加入摩沱王庭,對吧。”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洞察一切的智慧。
翡翠聖女聽沈川如此說,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道友大才。確實(shí)隻有這麼一個(gè)條件。
我們翡翠王庭隻希望沈道友能夠成為我們的盟友,共同應(yīng)對未來的挑戰(zhàn)。”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和信任,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沈川成為翡翠王庭強(qiáng)大盟友的那一天。
沈川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和無奈,“這個(gè)事情沈某做不了主。”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
翡翠聖女聽沈川如此說,一臉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她剛要開口詢問,就被沈川打斷了。
“往小了說,我在青霧宗不過是個(gè)長老,宗門裏還有大長老坐鎮(zhèn)。
這件事情沒有大長老的首肯,我沒法答複你。”
沈川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仿佛是在訴說著一個(gè)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
“往大了說,我們隨心盟還有盟主。
成為翡翠王庭的客卿長老,這樣的大事,我更做不了主。”
沈川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宗門和聯(lián)盟的忠誠和敬畏。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
“別說你們翡翠王庭和我們南境連年衝突,就算和我們南境和睦的摩沱王庭開出這樣的條件,沈某也做不了主。”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堅(jiān)決和果斷,仿佛是在向翡翠聖女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tài)度。
聽沈川如此說,翡翠聖女有些失望。
不過,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對沈川施了一禮,說道:
“既然沈道友如此說,那我們翡翠王庭的交易條件不變。
沈道友可以請示過宗門大長老和隨心盟盟主之後再做答複。”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誠意和期待,仿佛是在等待著沈川的迴應(yīng)。
然而,沈川卻並沒有立刻表態(tài)。
他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他開口說道:“另外還有一樁交易,你們翡翠草原想用大量的翡翠寒液來交易我身上的黑色火焰吧?”
翡翠聖女聞言一愣,隨後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不過道友隻需要將身上的黑色火焰分離少許交易給我們翡翠草原即可。”
聽到翡翠聖女想交易自己身上的寒焰,沈川立刻警覺起來。
他打量了翡翠聖女幾眼,隨後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想要沈某的寒焰?
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們得用翡翠草原王庭所有的仙師元嬰和所有的翡翠寒液來換!”
他的笑聲中透露出一種狂妄和自信,仿佛是在向翡翠聖女展示著自己的實(shí)力和底氣。
同時(shí),他的話語中也透露出一種對翡翠王庭的輕視和挑釁,仿佛是在告訴他們,想要得到他的寒焰,就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jià)。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沈川的話,都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沈川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他完全可以直接拒絕交易,可為何還要提出這種對方根本就不可能答應(yīng)的條件呢?
這無疑是在挑釁翡翠王庭的底線。
在有些人看來,沈川此舉不過是逞口舌之快,想要在眾人麵前顯示自己的威風(fēng)。
然而,沈川話裏的深意,其實(shí)隻有真正懂得交易之道的人才能夠聽懂。
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翡翠聖女,這場交易並不公平,他不可能輕易將自己的寒焰交出。
翡翠聖女聞言,黛眉微蹙,顯然對沈川的話感到意外。
她沉聲道:“沈道友,交易你可以拒絕,不過我勸你慎言。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無法收迴了。”
沈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淡然,“沒事就迴去吧,你別耽誤玄易教的諸位的事情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仿佛是在告訴翡翠聖女,他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不會再改變。
說完,沈川看向了不遠(yuǎn)處空空如也的半空,隨後他對著那個(gè)方向深施一禮,“青霧宗沈川,見過諸位道友。”
他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疑惑,那裏明明空無一人,沈川為何要向那裏施禮呢?
然而,就在眾人疑惑之際,那片空無一人的半空中突然一片靈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