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紫琳的話音落下,那些惜命的成元修士一聽此言,便紛紛走到王紫琳身後的婢女處領取了令牌。
他們可不想卷入這場未知的紛爭之中,於是,在領取到令牌後,便立刻捏碎令牌,化作一道道光芒,傳送而走。
這種事情,一旦有人開頭,便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不一會兒,就有不少成元修士接二連三地利用令牌傳送離開了凱榮山。
他們或許是對這場紛爭感到恐懼,或許是對未知的未來感到迷茫,但無論如何,他們都選擇了離開,選擇了逃避。
而‘沈川’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他隻是樂樂嗬嗬地看著周圍的人。
有的人選擇離開,有的人則朝他圍攏過來,仿佛是在等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
他對此並不在意,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是一個局外人,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當這平臺上再沒有人找王紫琳的侍女討要令牌離開時,‘沈川’終於開口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淡然,仿佛是在詢問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問題:“你們一對舊人投靠天明會了吧,或者說,為了天明會的懸賞才準備對我出手?
你們也和我說說,天明會給你們這對舊人許了什麼大願,讓你們如此不惜一切地想要抓住我?
另外你們恐怕還要對付其他一些和 天明會作對的大秦先天修士吧。”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未知的好奇與對未知的嘲諷,仿佛是在等待著對方的迴答,也仿佛是在嘲笑著這場荒誕的紛爭。
賀沄帆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沈川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緩緩開口道:
“沈道友,事到如今還能如此從容,賀某當真佩服。
昔年你不過是小小凝元修士,八百年便進階先天,九百年更是達到先天中期,這等修為進展,道友真可謂是逆天之人。”
他的語氣中既有讚歎,也有幾分難以言喻的意味。
沈川聞言,急忙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抹謙遜的笑容:
“此言不妥,賀道友說我天縱之才,我沈川自認還是有些斤兩的,但逆天之言,沈某萬萬不敢當。
在場諸位,可當真見過真正逆天之人?
那等存在,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企及的。”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天道的敬畏,也透露出一種對自我認知的清醒。
此刻,在場無論成元修士還是先天修士,都不由得對沈川生出一種由衷的佩服。
要知道,現在在場有十幾位先天修士,五六十位成元修士,而這位來自南境的年輕先天中期修士,卻毫無懼色,與對手談笑風生,這份膽識與氣度,著實令人欽佩。
然而,就在眾人沉默之際,沈川的嘴角卻微微翹起,他再次開口了:
“你們還有誰拿了天明會的好處,或者本身就是天明會的人,現在可以出手了。
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裏。”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戰鬥,也仿佛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挑戰的準備。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他們不知道沈川哪裏來的自信,竟然敢如此公然挑釁天明會。
要知道,天明會可是修仙界的一股龐大勢力,其背後有著深厚的底蘊和強大的實力。
而沈川,雖然天賦異稟,但畢竟隻是一個人,難道他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天明會的進攻嗎?
就在這時,一道靈光閃過,任飄零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沈川的身邊。
他神色堅定,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決然:
“沈道友,今天我和你一同對敵!
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將並肩作戰,共同麵對這場挑戰。”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們的決心和勇氣。
見此一幕,石成磊卻並未有任何動作,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
任飄零瞥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無奈,她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沒想到,連你也收了天明會的好處!真是讓人寒心啊。”
石成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搖了搖頭,仿佛是在為自己辯解,又仿佛是在承認一個無奈的事實:
“天明會開的價碼太高,我……你也別怪我。
在這個修仙界,有時候,人總是不得不做出一些選擇。”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與悲哀。
就在這時,夢天涯掃視了眾人一眼,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決,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開口道:“天明會和我大秦修士仇深似海,今天夢某在此,斷不會讓你們天明會的奸計得逞。”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決心。
說完,夢天涯也飛遁到沈川附近,與他並肩而立。
他的舉動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將與沈川共同麵對這場挑戰,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將並肩作戰。
而就在這時,一眾成元修士中突然有一名身材中等、麵容普通的白發老者開口了。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夢天涯,你真的是食古不化。
我們天明會今天就順手把你也留在這裏!”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氣勢瞬間暴漲,一身修為竟然瞬間達到了先天後期。
他一個閃動,就到了賀沄帆的身側,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實力。
夢天涯見此一幕,卻並未有任何驚慌。
他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一種豪邁與不羈:
“看來你們天明會今天做了萬全的準備,特別給夢某準備了一名先天後期的對手。
好好好,我就領教領教道友的高招。”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戰意與期待,仿佛是在期待著這場戰鬥的到來。
而正一劍宗的完顏宗益此時也站了出來。他手裏多了一把三尺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斬斷一切。
他飛身到了夢天涯的身旁,與他並肩而立:
“本座今天也和你們天明會大戰一場。
昔年我和師兄肖朗被你天明會偷襲的賬,今天也該算一算了。”
他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是在向天明會宣告他的複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