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數息之間,李家的戰舟就被各色靈光擊得千瘡百孔,仿佛隨時都會解體。
李家修士除了那名成元中期修士還在勉強招架之外,其他人已經全部隕落,他們的身體在法寶的轟擊下化為了灰燼。
而數息過後,這名李家成元修士也終於無法抵擋人蛹傀儡的猛攻。
他被一具人蛹傀儡的法寶擊中,身體瞬間崩潰。
他的元嬰剛一離體,就被一具人蛹傀儡放出的一件花籃古寶禁錮住。
緊接著,一道靈芒閃過,他的元嬰就被化為了一縷青煙,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就在這條戰舟被沈川的六具人蛹傀儡擊毀,同時滅殺了一船李家修士之後,海麵上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沒過多久,又有一條戰舟飛出了徘徊海眼。
這條戰舟與之前的李家戰舟相似,但氣勢更加洶湧。沈川心念一動,六具人蛹傀儡再次發動猛攻。
它們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逼近戰舟,法寶齊出,瞬間就將戰舟的禁製障壁擊碎。
緊接著,傀儡們的攻擊如狂風驟雨般落在戰舟之上,不過數息之間,第二條李家戰舟也被徹底摧毀,船上的李家修士無一幸免,全部被滅殺。
沈川來不及收迴傀儡,第三條李家戰舟又緊接著從徘徊海眼飛出。
沈川的傀儡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攻了過去。
這一次,它們的攻擊更加淩厲,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都傾瀉在這條戰舟上。
戰舟上的李家修士驚恐萬分,但根本無法抵擋傀儡的猛攻。
很快,第三條戰舟也步了前兩條戰舟的後塵,被徹底摧毀。
就這樣,接連有五條李家戰舟衝出了徘徊海眼。
而沈川的六具人蛹傀儡就如同死神一般,接連毀掉了這五條戰舟,並滅殺了戰舟上的所有李家修士。
海麵上,戰舟的殘骸和修士的屍體漂浮著,一片狼藉。
“你這傀儡確實不凡,與活人無異,同階修士恐怕很難看出它們的真身。”
紫衣女子看著沈川的傀儡,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說起來,你也算有些本事,在人界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傀儡,實屬難得。”
紫衣女子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沈川的認可,但她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戒備。
她知道,這個看似普通的修士,實際上並不簡單。
就在這時候,海麵上又出現了一條比之前李家戰舟大上數倍的靈翅戰舟。
這條戰舟長達六七百丈,共有七個高大船帆,整個戰舟都被凝厚的禁製障壁包裹著,顯得氣勢磅礴。
它的出現,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隻見那凝厚的禁製之上,此刻正有數不清的金色靈光如同狂風驟雨般不停地衝擊著障壁,仿佛要將其撕裂一般。
沈川見狀,眼神一凝,毫不猶豫地再次伸出右手,輕輕拂過儲物袋。
一套由三十六支長槍、戰戟、馬槊、長戈組成的成套古寶淩空一閃,瞬間幻化成一個龐大而複雜的符文。
這符文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而那六具成元後期的人蛹傀儡,也在此刻毫不猶豫地朝這條李家的大型戰舟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紫衣女子在一旁看著沈川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哎呦,小子,你還有後手呢?
本宮小看你了啊,家底挺厚啊。”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對沈川實力的認可。
此刻,沈川的三十六把長柄古寶匯聚成的符文已經徹底成型。
這符文不僅閃爍著七色靈光,更蘊含了聖魔五行五種屬性,顯得異常強大。
在沈川口中晦澀難懂的咒語聲中,符文隨即化作一把長達四五十丈的長槍,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狠狠朝對麵的戰舟刺了過去。
長槍劃破長空,瞬間就到了戰舟的禁製障壁前。
然而,這長槍並沒有直接刺進禁製障壁,而是狠狠地紮在了禁製障壁之上,仿佛要將整個障壁都撼動一般。
沈川見狀,略一沉吟,隨即隨手一揚,就有一百多道靈光飛出,直撲戰舟而去。
這些靈光在戰舟周圍迅速斂住,化作了一百多具八臂傀儡。
這些傀儡身形魁梧,八臂齊揮,仿佛要將戰舟徹底撕裂一般。
它們的出現,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那些八臂傀儡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放出了陣盤和陣旗,它們配合得極為熟練,仿佛經過無數次的演練。
隻見它們將陣盤在戰舟的禁製障壁上迅速排列出一個詭異的圖案,那圖案閃爍著幽光,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緊接著,八臂傀儡開始揮舞起手中的陣旗。
每一麵陣旗都靈光大盛,仿佛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
在傀儡的揮舞下,陣旗如同一道道流星,劃破長空,直奔對麵的禁製障壁而去。
一百多麵陣旗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絢爛的軌跡,最終狠狠地撞在了禁製障壁之上。
那一刻,整個天地仿佛都為之顫抖。
陣旗與陣盤上的靈光同時閃爍,仿佛產生了某種共鳴。
緊接著,一百多具八臂傀儡靈光一閃,竟然直接撞到了那由陣盤組成的詭異符文之上。
它們的身體仿佛與符文融為一體,使得那符文的光芒更加耀眼。
就在這一刻,那詭異符文突然爆炸開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爆炸的力量異常強大,竟然生生在靈翅戰舟的禁製障壁上炸出了一個直徑足有五丈多的大窟窿。
那窟窿邊緣光滑如鏡,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切割而成。
沈川的六具成元後期人蛹傀儡見狀,立刻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它們的法寶、古寶一個閃動,就從這大窟窿中鑽進了禁製之內。
這些傀儡如同鬼魅一般,在戰舟內部大肆破壞,甲板、船舷、船帆都遭到了嚴重的損毀。
而那紮在禁製障壁上的長槍,此刻也靈光一盛,仿佛被激發了某種潛能。
它竟然刺穿了禁製障壁,狠狠紮進了一側的船舷。
長槍在船舷中穿行,最終從另一側船舷飛出,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洞口。
原本凝厚的禁製障壁,在這一連串的攻擊之下,頃刻之間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