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聲色之所不過,禁衛(wèi)酒肆幕後的老板是幻海禁衛(wèi),有著嚴(yán)格的規(guī)矩和管理。
而那些什麼樓啊,閣啊,背後則都是一些合體修士在操控,背景和人員相對複雜,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禁衛(wèi)可以輕易涉足的。
狐首女子這時候也露出了本來麵目,她同樣也是皓齒明眸,華若桃李,美麗動人。
“何姐姐說的有理,你們臭男人就知道去酒肆鬼混。”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與笑意,顯然是在打趣龍首修士他們。
“幾位道友莫惱莫惱。”
這時候牛首修士也恢複了中年儒生的模樣,他微笑著打圓場,試圖緩解這略顯尷尬的氣氛。
猿首修士也恢複了虯髯大漢的模樣,他哈哈一笑,
“酒肆有何不好,大碗喝酒豈不快哉?”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豪邁和爽朗,顯然對於酒肆這種地方頗為喜歡。
最後,豹首女子噗嗤一笑,她的笑容嫵媚而狡黠,
“你們可知道萬紅樓的姑娘最有趣,夢蕊閣的酒最有味道嗎?
走吧,選一家,今天趙思顏趙大小姐請客。”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逗,顯然是想借此機會與大家更進一步地交流。
沈川掃視了眾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那走吧,喝酒也好,喝茶也罷,難得有這般閑暇時光。”
他的聲音平和而富有感染力,讓眾人都紛紛點頭讚同。
最終,七個人決定前往棲鳳館,那裏不僅可以品酒品茗,更有才情出眾的女校書或男校書供人欣賞。
這棲鳳館雖不是幻海城一等一的聲色之所,但在城中也是頗有些名氣,館內(nèi)的男女校書們都是頗有才名之輩,而且無論靈酒還是靈茶,也都是首屈一指,讓人迴味無窮。
一路上,七個人相互通了名姓,氣氛變得更加融洽。
原來那狐首女子名叫餘詩林,她名字溫婉,人也長得如花似玉,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種優(yōu)雅的氣質(zhì)。
牛首修士是俞憲,他看起來憨厚老實,實則心思細膩,智勇雙全。
猿首修士名叫仇錦偉,他身材魁梧,力大無窮,卻也有著一顆細膩的心。
七人一到棲鳳館,就有小二熱情地將他們引到二樓的雅間。
趙思顏也不客氣,直接點了最好的靈酒和靈茶,還特意讓小二上最好的、最新鮮的靈果,顯然是想讓大家都好好享受一番。
在小二下去準(zhǔn)備的時候,趙思顏開口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
“棲鳳館裏有一名叫龍聰聵的女校書,甚是惹人喜歡。
她不僅才情出眾,更是長得如花似玉,今天她應(yīng)該會在一樓堂內(nèi)與不少才子對詩對詞,諸位不妨好好欣賞一二。
若是有哪位道友能成為龍姑娘的入幕之賓,那豈不是一段佳話?”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讓眾人都紛紛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小二又輕手輕腳地進了雅間,他的臉上掛著職業(yè)性的微笑,手中卻是不停,從儲物手鐲裏依次拿出了七壺靈酒、七壺靈茶,以及十幾種色彩斑斕、香氣撲鼻的靈果。
這些靈酒靈茶和靈果都是棲鳳館的招牌,每一樣都精心挑選,讓人隻是看著就垂涎欲滴,更不用說品嚐了。
沈川見狀,微微一笑,他拿過一壺靈酒,輕輕地打開壺蓋。
眾人隻見他手指一彈,一顆紅色妖丹、一顆紫色妖丹、一顆黑色妖丹,以及一截看似不起眼的枯樹根,依次被扔進了酒壺之中。
眾人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不知道沈川這是要做什麼。
然而,隨著那些妖丹和枯樹根進入酒壺,那壺靈酒的顏色開始發(fā)生奇妙的變化。
原本透明的酒液瞬間變成了紅色,接著又迅速轉(zhuǎn)為紫色。
當(dāng)最後那顆黑色妖丹一進到壺中,壺中美酒竟然變成了泛著淡綠色的液體,同時,一股濃鬱而獨特的酒香撲鼻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眾人見此一幕,都是一驚。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調(diào)酒手法,更不用說那壺靈酒此刻所散發(fā)出的香氣和濃烈程度,竟然又上了一層樓
“楊道友,你這是什麼秘術(shù)?”
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感覺你經(jīng)過如此調(diào)配,你那壺靈酒無論香氣還是濃烈程度,竟然都更上一層樓,我要討一杯嚐嚐。”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從自己儲物手鐲裏拿出自己的酒杯,向沈川討要那神奇的靈酒。
他們都知道,沈川既然能夠如此調(diào)配靈酒,那麼這壺酒必然有著不同尋常之處。
然而,就在眾人紛紛討要之際,沈川卻單手一翻,拿出一把五寸長的銀色長刀古寶。
他隨手潑了一杯自己調(diào)配的靈酒在長刀上,結(jié)果那長刀古寶瞬間發(fā)出“滋啦”一聲輕響,竟然冒出黑綠泛紫的泡沫來。
這泡沫翻滾著,散發(fā)出一種詭異而危險的氣息。
這下眾人心中大駭,“毒酒!”他們心中自然明白,沈川那壺靈酒此刻已經(jīng)劇毒無比。
他們看著沈川,眼神中充滿了驚訝還有不解。
他們不知道沈川為何要如此做,更不知道這壺毒酒究竟有何用途。
然而,他們都知道,沈川既然這麼做,那麼這壺毒酒必然有著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楊道友你這是?”趙思顏盯著沈川的雙目,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她輕輕地問了一句。
她顯然對於沈川剛才的行為感到不解,同時也想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
沈川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曆經(jīng)滄桑的淡然,
“你們能進影衛(wèi),想必絕非普通修士。隻要略一查探,就能知道我的身份背景。
我也不想隱瞞,我家中兄弟鬩牆,爭權(quán)奪利。
活到今天,不知道經(jīng)曆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暗殺、毒殺,最後索性,喝毒酒、飲毒茶,反而成了我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這些,酒中無毒反倒喝不下去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仿佛在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說完,沈川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那泛著淡綠色、散發(fā)著濃鬱酒香的毒酒,“敬諸君,敬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