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頓了頓,
“言盡於此,沈川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手鐲,輕輕拋向小二,
“裏麵的東西付過酒錢後,你和幾位校書分一分。”
這是他對棲鳳館和校書們的一點補償,也是他對這段短暫相識的告別。
隨後,他對同組的六人一拱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年相遇,後會有期。”
說完,他毅然飲下壺中的毒酒,仿佛是在為自己壯行。
然後,他徑直走出了雅間,步伐堅定,毫無留戀。
而這時候,與他同組的六人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也陸續離開了雅間,準備盡快離開這個充滿危機的城市。
沈川剛剛走到棲鳳館大門口,就被一名白紗蒙麵的女子喊住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急切:“三公子走得這麼急,所為何事啊?”
沈川迴過頭,看了一眼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某條生路,今天就不與校書多聊了。
改日我請校書撫琴飲酒,再續前緣。”
說完,他輕輕一笑,轉身繼續前行,留下了一個灑脫的背影。
沈川並沒有返迴自己的洞府,而是徑直來到了影衛的地下建築。
這裏燈火通明,卻顯得格外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腳步聲打破這份寧靜。
沈川輕車熟路地穿梭在錯綜複雜的走廊中,最終來到了影衛大殿。
大殿內,一塊巨大的公示板上密密麻麻地列著各種任務,從收集靈花、靈草、靈料,到獵殺妖獸、探尋秘境,應有盡有。
沈川目光掃過公示榜,迅速鎖定了三十多個自己能夠勝任且貢獻度較高的任務。
他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些任務,心中已經盤算好了。
他徑直找到負責結算任務的入無修士,一口氣拿出了三十多個收集任務所需的材料。
那些材料堆積如山,閃耀著各種光芒,讓人眼花繚亂。
入無修士看著眼前的材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仔細核對著材料,確認無誤後,開始為沈川結算貢獻度。
隨著貢獻度的不斷累積,沈川的等級也在不斷提升。
終於,當最後一個任務的材料被結算完畢後,沈川的貢獻度突破到了可以脫離影衛的金色五星。
隨後,沈川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找到了幻海禁衛負責通過貢獻度達標解除幻海禁衛身份的入無修士。
他出示了自己貢獻度已經達到金色五星的腰牌,那腰牌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格外耀眼。
對麵入無修士接過腰牌,仔細查看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被沈川的貢獻度所震驚。
要知道,在幻海禁衛的曆史上,還從未有人能在加入禁衛不到四年的時間內將貢獻度提升到金色五星。
在仔細查看了令牌上標注的任務內容後,入無修士點了點頭,表示確認無誤。
他登記了沈川以金甲五星的貢獻度離開幻海禁衛的信息,並迴收了他的影衛盔甲和腰牌。
這些曾經代表沈川身份的物品,如今成為了他輝煌過去的見證。
沈川此刻和幻海禁衛毫無關係了,謝過對麵入無修士沈川馬不停蹄到了幻海城傳送閣,徑直到了可以隨機傳送到蠻荒之地的大殿。
他一個人付了二十人使用隨機傳送陣的費用後,走上傳送陣在一陣靈光閃耀和嗡鳴之聲中消失不見。
而沈川的身影剛剛在傳送陣上消失不見,仿佛融入了空間的裂縫之中,隻留下一抹殘影。
就在這時,一名黑紗罩麵、身形神秘的女子,一名灰袍道士,以及一名高瘦老者,幾乎同時出現在了這間傳送大殿之中。
他們的到來,讓原本空曠的大殿瞬間充滿了壓抑的氣息。
高瘦老者目光如炬,掃視著空空蕩蕩的傳送陣,仿佛要透過它看到沈川離去的軌跡。
接著,他的目光又轉向了一片看守陣法的成元修士,聲音低沉而威嚴:“剛才都有誰傳送離開?”
成元修士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嚇了一跳,急忙施禮,戰戰兢兢地迴答道:
“迴稟前輩,剛才隻有一個青年人付清所有傳送費用後,獨自離開了。”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這三位突然出現的強者充滿了敬畏。
高瘦老者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冷哼一聲道:
“楊飛此刻就如驚弓之鳥,看來是找不迴來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和無奈,仿佛對沈川的逃走感到十分惋惜。
旋即三人化作三道靈光,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隻留下成元修士一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而此刻,沈川已經身處蠻荒之地。
他看著手中化作齏粉的傳送令牌,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想不到還有這般機遇,竟然可以讓我堂而皇之地離開幻海禁衛。”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慶幸和得意,仿佛這次逃離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大轉折。
語落,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彩線遁光,直奔一個方向飛遁而走。
他的身影在蠻荒之地的上空劃過一道絢麗的軌跡,仿佛是在向這片廣袤無垠的大地宣告他的自由。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神秘的大廳之中,灰袍道士、黑紗女子和高瘦老者都畢恭畢敬地站在中間。
他們的麵前,端坐著三位身份顯赫的強者:
一名身材高大的和尚,他麵容慈祥,卻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一名容貌絕美的道姑,她氣質超凡脫俗,仿佛不染塵埃;
還有一名枯瘦老者,他雙眼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間萬物。
這三人端坐在主位之上,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整個大廳都顯得莊嚴肅穆。
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灰袍道士、黑紗女子和高瘦老者的身上,仿佛在等待著他們的匯報。
而沈川的離開,無疑將成為他們接下來討論的重點話題。
“既然人是貢獻度夠了走的,也不算什麼大事,人家又不是偷跑。”
和尚淡淡地說了一句,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超脫世俗的淡然。
他雙手合十,目光平和,仿佛對楊飛的離開並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