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彩鳳似乎孤注一擲,使用了某種神秘的秘術(shù)。
隻見她身上七色靈光大放,宛如彩虹般絢爛奪目。
隨著靈光的綻放,彩鳳的氣勢也驟然暴漲,竟然直接突破到了合體境後期!
這樣的實(shí)力提升,無疑讓她在逃遁的過程中多了幾分把握。
然而,彩鳳卻並沒有選擇戀戰(zhàn)。
她知道即便自己實(shí)力提升,也未必能夠戰(zhàn)勝那個神秘的真靈窮奇血脈之人。
因此,在氣勢暴漲的瞬間,她七彩羽翅一動,化作一道流光,瞬間消失不見。
沈川見狀,心中冷笑一聲。
他自然不會輕易放走彩鳳這個到手的獵物。
隻見他周身靈光一閃,迅速變迴人形,然後再次化作一隻長著一張人臉、有四隻眼睛和耳朵的巨鳥——顒鳥。
這隻顒鳥羽翅寬大,扇動之間帶起陣陣狂風(fēng),直奔彩鳳逃遁的方向追了過去。
彩鳳在逃遁的過程中,心中始終充滿了不安。
她本以為自己翅膀幾個扇動就能甩開那兇獸窮奇,然而當(dāng)她迴頭一瞥時,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身後不遠(yuǎn)處竟然出現(xiàn)了一隻體型和她差不多的真靈——顒鳥!
彩鳳定睛一看,心中暗自思量:
“真靈顒鳥?
那人竟然不隻有一種真靈血脈?!”
想到這一層,彩鳳心中更是驚懼交加。
她知道擁有多種真靈血脈的修士實(shí)力必然深不可測,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她開始後悔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後悔來這個黑市冒險。
同時,她心中的防線也幾近崩潰,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強(qiáng)大的敵人。
彩鳳背後羽翅接連扇動,試圖通過連續(xù)的遁術(shù)來擺脫顒鳥的追擊。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身後的顒鳥都始終緊跟其後,仿佛一隻如影隨形的噩夢。
彩鳳很快就明白了,顒鳥雖然可以追上她,但似乎並不急於動手。
它仿佛是在後麵悠閑地觀察著彩鳳的每一個動作,想看看她究竟還有什麼能耐能夠逃脫自己的追捕。
這樣的局麵讓彩鳳更加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絕境,無法再逃脫這個強(qiáng)大的敵人的魔爪了。
想到這裏,彩鳳猛提自身真元之力,再次施展出遁術(shù),企圖逃離這個恐怖的敵人。
這一次,她自問飛遁出的距離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dá)到了大乘中期修士的神識極限,她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和真元。
而當(dāng)她喘息著,試圖用神識探查身後的情況時,卻發(fā)現(xiàn)那顒鳥竟然已經(jīng)不在她的神識範(fàn)圍之內(nèi)了。
彩鳳心中剛剛鬆了一口氣,然而,讓她毛骨悚然的一幕緊接著就出現(xiàn)了。
那顒鳥不知何時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後,依舊不緊不慢地跟著她飛遁。
仿佛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這個如同鬼魅一般的敵人。
這一刻,彩鳳終於明白了,後麵的顒鳥無論是遁速還是神識,都遠(yuǎn)遠(yuǎn)在她之上。
她開始懷疑,這個顒鳥是否是大乘期甚至是渡劫期的修士,又或者是上界修士下界而來,專門搜集真靈之血。
這樣的念頭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最後,彩鳳一咬牙,決定不再徒勞無功地飛遁了。
她周身靈光一閃,化作了一個仙姿玉容、身穿七彩羽衣、赤足露臂的女子。
她靜靜地懸浮在空中,麵對著對麵那隻巨大的顒鳥,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道友,你若放我離開,我可以獻(xiàn)上彩鳳之血。”
彩鳳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妥協(xié)。
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生機(jī)了。
而對麵,那顒鳥也仿佛聽到了她的話,靈光一閃,竟然變成了一個容貌普通、個子略高、紫袍金帶、腳蹬玄色雲(yún)履的青年。
這青年嘴角微翹,似笑非笑地看著彩衣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力量。
這女子看到顒鳥化作青年仙師的模樣,不禁一愣。
她略一沉吟,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終於想起了這個看著有幾分眼熟的青年到底是誰!
“你是瞾元朝的英國公楊飛!?”
彩鳳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她沒想到,這個一直追蹤她的神秘修士,竟然是瞾元朝那位風(fēng)頭一時無兩的英國公楊飛!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既驚又喜,驚的是楊飛的實(shí)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測,喜的是或許她還有一線生機(jī),能夠借助楊飛的身份和地位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這時候,青年依舊保持著沉默,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眸靜靜地注視著對麵仙姿玉容的女子,仿佛在審視著她內(nèi)心的每一個念頭。
這女子心中數(shù)個念頭迅速閃過,自己此刻的處境已經(jīng)岌岌可危。
最後,她似乎打定了什麼主意,一雙明眸中閃過一絲決然,仿佛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
“道友,我願意獻(xiàn)上彩鳳之血,與你做雙修伴侶,或是侍妾都可以,隻要道友能夠放我一命。”
女子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絲決絕。
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生機(jī),也是她能夠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然而,沈川隻是淡淡地打量了彩衣女子幾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道友,我滅殺了你一樣可以得到真靈之血,至於雙修、侍妾,你覺得以我的手段會缺少這些嗎?”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聽到沈川的話,彩衣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太過天真了。
這個青年顯然不是她能夠輕易應(yīng)付的。
就在這時,沈川又開口了,他的聲音依舊平靜而冷漠:
“我不用你和我雙修,也不用你做我的侍妾。
你隻需要給我一些真靈之血,我在你身上下一些禁製,你就可以哪裏來的迴哪裏去了。
隻不過,以後我需要你為我做事的時候,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如果你能在我之前進(jìn)階大乘,你迴過頭來滅殺我也可以。”
彩衣女子聞言,臉色再次一變。
她脫口而出一句:“你要我奉你為主?!”
這句話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難以接受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