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作為一種群居動物,本身就懂得一些簡單的分工協作。
特別是在追捕獵物之時,即便是作為野獸的群狼,在捕獵時都懂得配合。
作為妖獸,靈智自然比野獸高了許多,實力也要比野獸強大許多。
陳茍雖然第一時間逃離了戰場,但這群森林狼似乎鎖定了陳茍一般,很快就追了上來。
陳茍看到身後密密麻麻的狼群,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麵對狼群,陳茍根本沒有出手的打算。
單獨的一隻森林狼他都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能滅殺,如今他身後可是有著數十隻森林狼正快速靠近,每一隻森林狼的實力都不弱於之前遇到的那隻森林狼。
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也根本沒有出手的必要。
陳茍身形敏捷的穿梭在叢林之中,身後跟著數十隻實力不弱的森林狼,而且兩者距離已經越來越近。
當陳茍改變方向急速狂奔之時,才發現前方竟然也已經有狼群包圍而來。
連續改變好幾次方向,都發現了數量不少的森林狼。
到了此刻,陳茍才清楚自己的處境。
他已經被一群數量超過百隻的森林狼給包圍了。
無論他從哪個方向突圍,都會與數量不少的森林狼戰鬥。
若是一般練氣修士,此刻肯定會冒險選擇飛遁。
不過飛遁的結局一般不會太好,說不定還會死得更快。
確定自己被包圍以後,陳茍也是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將神魂之力注入識海中的黃色符文之中。
當陳茍神魂之力進入黃色符文之中,陳茍身體頓時散發出一股黃色光暈。
他的身體也頓時朝著泥土中下沉而去。
土遁!
確認自己被森林狼包圍之後,陳茍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土遁。
這也是陳茍保命的最強底牌了。
麵對百餘隻森林狼,陳茍就連逃脫都沒有一絲機會,更別說與森林狼戰鬥了。
估計堅持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便會被群狼分食。
陳茍的身體被一層黃色光罩包裹,此刻已經沉入泥土之中。
有黃色光罩包裹,泥土對於陳茍來說跟空氣沒有多少差別。
當陳茍身體下沉到距離地麵十丈左右的深度,陳茍便開始釋放法力,開始朝著某個方向急速遁去。
進入靈山秘境已經十多個時辰,這還是陳茍第一次遭遇危險。
即便如此,這次危險也足以要了一般修士的性命。
此刻,陳茍才切身體會到靈山秘境的危險。
他也徹底相信了陸豐年所說的,百餘名焚陽穀弟子進入秘境,最終隻活著出去了幾人而已。
陳茍雖身在地下,但他卻不敢原地停留。
這土遁之力的持續需要消耗不少法力,以他如今的法力並不能支撐他在地下待多久。
等法力消耗殆盡,若森林狼還在地麵上守株待兔,那陳茍依舊隻有死路一條。
即便陳茍不迴到地麵之上,同樣會在地下窒息而亡。
陳茍利用土遁在地下快速穿行,時間剛過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按照土遁的速度推算,此刻他剛剛遁出不到千丈的距離。
法力消耗並不算多,為了安全起見,陳茍打算在遁出數百丈就迴到地麵上查看一下情況。
陳茍剛剛如此決定,他仿佛一腳踏空一般,身體竟直接朝著下方掉落而去。
不等陳茍有所反應,他的身體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用多說,陳茍也知道自己肯定是進入到了某處地下空間之中。
幸好這地下空間的高度不算高,否則陳茍也要被摔得粉身碎骨。
沒有被森林狼分食,若真的摔死在了這未知地下空間之中,那也死得太冤枉了些。
陳茍在進入靈山秘境前已經用石靈淬體乳淬煉了肉身,雖然時間不算長,但陳茍的肉身已經比一般練氣修士強悍很多了。
加上這地下空間的高度不過兩丈多點,陳茍即便結結實實摔在地上,身體也沒有大礙。
取出一顆發光石,陳茍也開始打量起這個地下空間來。
此刻,陳茍的心情是激動的。
這靈山秘境號稱滄州寶庫,其中可以說遍地是寶。
如今他意外掉入這地下空間之中,說不定還是一樁莫大機緣。
發光石散發出耀眼白光,將整個地下空間照得亮如白晝。
陳茍目光掃視一圈,對這處地下空間也有了粗略的了解。
陳茍此刻正身處在一個天然形成的通道之中。
通道很大,足有一丈多寬,兩丈多高。
其中巖石風化嚴重,還有水流衝刷過的痕跡。
確認一番通道的傾斜程度,陳茍也選擇朝著地下延伸的方向走去。
若隻是天然形成的通道,其中存在寶物的可能性就要低上許多。
隻不過這靈山秘境本就神秘異常,正因如此,陳茍才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沿著通道繼續前行,陳茍也在不斷朝著地下深處前行。
一路仔細觀察,陳茍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寶貝。
這就是一條再普通不過且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穴而已!
就在陳茍如此做想之時,他終於發現了人為的痕跡。
就在前方不遠處,通道分出了岔路。
其中一條通道向左,稍微要小上許多,似乎是人為開鑿而出。
另外一條通道向右,依舊如之前通道一般,看不出人為開鑿的痕跡。
發現分叉通道,陳茍臉上浮現喜色。
身形一閃,便毫不猶豫地進入到了左側的通道之中。
左側通道要小上許多,入口處還屹立著一座一丈多高的石碑。
石碑不知使用何種材質建造,也不知有何用途。
陳茍來到石碑跟前,便開始仔細觀察起來。
石碑上銘刻著許多極其複雜的符文。
陳茍雖然已經學習過不少的符文,但對於石碑上的符文卻不能認出一個。
自然也就不能通過符文推測石碑的用途了。
陳茍雖然不認識石碑上的符文,但卻知道符文的不凡。
因此,這通道通往的地方也自然不凡。
如此想著,陳茍便毫不猶豫地進入通道之中。
通道不長,陳茍隻花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走到了通道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