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劍法竟然已經(jīng)變得如此厲害!”
寧中則心下震撼。
她這段日子的提升已經(jīng)很大,不想並非隻有她在提升,嶽不群同樣大不一樣。
一時間,周圍所有人都議論紛紛。
“君子劍果然可以與左冷禪爭鋒,看來之前的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
“嶽不群擊敗桃穀六仙的事情你們沒聽說過嗎?”
“原來如此,嶽不群能夠追殺桃穀六仙,說明確實(shí)有資格與左冷禪交手。”
不少人露出恍然之色。
“看來這天下高手的排名要變了。”
“就是不知道這五嶽盟主之位,究竟花落誰家。”
“我還是看好左冷禪,左冷禪畢竟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一,成名已久。”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
而跟在華山弟子後的林平之卻是眼睛瞪大,“這劍法怎麼感覺有點(diǎn)眼熟。”
而在場中的左冷禪卻已經(jīng)認(rèn)出,畢竟他也修煉過假的辟邪劍譜,之後又看到了真的,雖然因?yàn)樾枰詫m這樣的條件,他沒有選擇修煉,但卻也參悟了劍法。
對於其上劍招,自然熟悉無比。
左冷禪當(dāng)即瞪大眼睛,“嶽不群,你竟然修煉了辟邪劍譜!”
“怪不得你的實(shí)力提升如此之快,看來你是……”
左冷禪目光向下一瞥,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嶽不群啊嶽不群,好一個君子劍,沒想到你為了力量,竟然如此狠得下心腸,連美嬌妻都不要了,竟然……哈哈哈哈……”
左冷禪說著便忍不住狂笑起來。
“找死!”
嶽不群目露陰沉,手中劍招越發(fā)快捷狠辣。
再加上嶽不群對於嵩山劍法的熟悉,哪怕左冷禪重新整理了嵩山劍法,但終究根源還是原本的嵩山劍法。
就如同寧中則所創(chuàng)的《寧氏一劍》一般,看似是自創(chuàng),實(shí)際上前人早有類似的劍招。
因此左冷禪也同樣如此。
劍法轉(zhuǎn)瞬被破,心中不由愕然。
而這個時候,嶽不群的劍已經(jīng)刺了過來。
而臺下此刻卻是引發(fā)軒然大波。
“什麼?左冷禪竟然落入了下風(fēng)?”
“那嶽不群施展的劍法怎麼有點(diǎn)眼熟!”
隨著嶽不群展露武功,自然引得不少人懷疑。
畢竟《辟邪劍譜》如今很多人都看過。
仔細(xì)揣摩過。
“是辟邪劍法!”
定閑師太直接開口,“沒想到嶽不群竟然修煉了辟邪劍譜,怪不得他提升如此之快。”
莫大也露出恍然之色。
圍觀的武林中人以及各派弟子,不少人露出怪笑。
甚至還有人目光望向了寧中則。
顯然都對於《辟邪劍譜》的修煉條件都清楚。
自宮!
如今嶽不群練成了辟邪劍譜,豈不說明嶽不群早已不是男人?
寧中則顯然也知道了這些,臉色霎時變得蒼白,身形有些不穩(wěn),踉蹌後退。
秦雲(yún)當(dāng)即上前攙扶,“師娘小心。”
這一刻,寧中則卻已經(jīng)無暇理會,“怪不得,怪不得!”
這一刻,寧中則對於最近嶽不群的古怪舉動,一下都想通了。
嶽不群一定是早已得到劍譜,在華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修煉,所以那段日子會表現(xiàn)的如此奇怪。
甚至都不願與她同房。
寧中則臉上露出羞愧、恥辱,一時間難以接受。
“不,不是真的。”
嶽靈珊也大聲喊道,一臉不信。
她難以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變成了一個太監(jiān)。
但隨著臺上劍氣縱橫,掌風(fēng)激蕩,嶽不群的胡須也被吹落,這無疑更證實(shí)了這一點(diǎn)。
“看來嶽不群真的修煉了辟邪劍譜,怪不得如此厲害。”
“不過看這樣子,恐怕不是短時間可以達(dá)成的,難道嶽不群修煉的時候,這辟邪劍譜還未公諸於眾?”
就在臺上之人懷疑的時候,臺上戰(zhàn)況忽變。
嶽不群劍招連刺,就在轉(zhuǎn)身之際,另手手指突然一彈,兩根銀針驀然射出,刺向左冷禪的雙眼。
距離太近,左冷禪根本來不及閃避,隻能勉強(qiáng)側(cè)身,一根銀針擦臉而過,留下一道血痕。
但另一根卻是直接刺入眼內(nèi)。
“啊!”
措不及防,左冷禪當(dāng)即慘叫一聲,同時寒冰真氣爆發(fā),一掌落在嶽不群的身上。
轟!
嶽不群雖然實(shí)力提升很高,但是他的內(nèi)力卻並未有多少進(jìn)步,遠(yuǎn)不及左冷禪。
雖然左冷禪緩過神,以傷換傷,嶽不群也當(dāng)即受傷。
隻感覺中掌的肩膀之處變得無比僵硬,一股寒氣擴(kuò)散,讓他手臂也變得僵硬。
嶽不群強(qiáng)忍住吐血,運(yùn)轉(zhuǎn)紫霞神功,紫霞滿麵,將寒勁化解,冷視左冷禪。
而左冷禪也捂著自己的左眼,鮮血滴落,顯然一隻眼徹底瞎了。
這讓左冷禪無比憤怒,“嶽不群,你這暗算小人,找死!”
嶽不群也冷哼一聲,“左冷禪,對付你這樣的小人,自然要用些非常手段,不過你我實(shí)力不過伯仲之間,再戰(zhàn)下去,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哼,怎麼,你怕了?”
左冷禪不屑說道。
獨(dú)眼之中,盡是殺機(jī)。
瞎了一隻眼,這可是深仇大恨。
“我隻是覺得,我們兩敗俱傷,損失的不過是五嶽的實(shí)力,即便誰最後勝出,那五嶽也大不如前,給了別人可趁之機(jī)。”
嶽不群掃了一眼莫大以及泰山派的人。
左冷禪聞言,強(qiáng)壓怒火,
因?yàn)椋瑤[不群說的有理。
恆山的定閑以及衡山的莫大,都願意合並。
如果他們二人兩敗俱傷,那麼五嶽合並就真的成了笑話。
二人對視一眼,左冷禪突然有了主意,身形越至嶽不群麵前,兩人交手的同時,左冷禪壓低聲音,“你說的不錯,為了不損失五嶽的實(shí)力,那麼你我兩人,就分別收服恆山與衡山,誰先將之收服,讓其同意合並,那麼誰便是五嶽盟主。”
“好,我選衡山派。”
嶽不群目光一閃,立即同意。
思過崖內(nèi)藏有衡山劍法,正好用來引誘衡山的人。
“那我就收服定閑這個老尼姑。”
左冷禪冷聲說完,兩人驀然對掌,再次分開。
“今日之戰(zhàn),不分勝負(fù),等什麼時候說服衡山與恆山,那麼誰便是五嶽盟主。”
左冷禪迴到嵩山陣營,直接道。
雖然被嶽不群傷了一隻眼,但是為了大局,左冷禪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