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jìn)來後跟嬸子們打了招唿,杜欣蘭一愣一愣地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見這個女人翹著紅唇,麵帶著笑,一直盯著她。
她都不好意思了,臉色微燙,轉(zhuǎn)過身問旁邊的春花嬸,“嬸,李夢舒呢,她擱家裏嗎?”
“嗬嗬,夢舒不就在這裏的嗎?吶!這不是?”春花嬸指著李夢舒。
這次又換這兩人驚訝了,欣蘭連忙過去,激動地抓著她的手,“夢舒,真的是你?”
“嗯,真的不能再真了。”
嶽承覺得李夢舒跟欣蘭不相上下,她容貌的攻擊性比較強(qiáng),第一眼注意到的絕對是她,跟欣蘭不是一種類型的美。
欣蘭呢則是溫柔楚楚動人的類型,而站在她們旁邊的沈萌,則是可愛類型,也不能忽視。
“嗬嗬,你咋一晚上就變得這麼好看了!怎麼變的?”
“我本來就長這樣啊。以前隻是被我遮住而已。”
杜欣蘭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夢舒,沒想到你長這樣啊,我就說你一個城裏人,剛來的時候咋這麼黑,比咱們村的姑娘還黑,沒想到你遮起來的,這樣這才正常嘛。”
她喜歡這樣的,誰不喜歡好看的東西啊?
她笑嘻嘻地?fù)u著李夢舒的手臂,看得嶽承都嫉妒了,她咋不來搖他呢。
李夢舒竟然寵溺著看著欣蘭,不是吧,不能這樣啊,你們倆可是女的。
看看,她們這樣互動,太吸引人了,如果說欣蘭是純潔動人的雪蓮,那麼李夢舒就是帶刺的玫瑰。
在再加上旁邊的沈萌,穿著米白色的襯衫,像可愛的鈴蘭花,他在帝都沒見過好看的女人紮堆,不過他喜歡的是欣蘭這種類型的。
“那啥,夢舒啊,沒想到你長得還可以啊,但你這樣不安全,還是把臉繼續(xù)遮住吧。”
眾人不解,他繼續(xù),“真的不安全,你看欣蘭就知道了,還有沈萌,你們在村裏走動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一點也不安全。”
他作為一個男人,最清楚那些男人是怎麼想的了。
“夢舒啊,你也幫欣蘭遮住臉吧,安全一點。”
“最好,沈萌也遮一下,反正你們仨是好姐妹。”
眾人:……
他這是越說越過分了,哪有這麼嚴(yán)重。
冬花:“他說得沒錯,你們仨一塊出去,肯定引起轟動。”
“你們說的太嚴(yán)重了,夢舒難道要遮一輩子嗎?沒事的,夢舒身份擺在這裏,沒人敢招惹,還有我們看著呢。”
“是啊,誰敢亂來,看我不撓死他!”
“欣蘭和沈萌大家夥早就看習(xí)慣了,再遮起來遲了吧?沒必要。”
嶽承歎氣,看來他的提議被否決了,他是真的不喜歡別人盯著欣蘭,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睛給挖了。
春花說:“欣蘭啊,昨晚三更半夜,李生根被人套麻袋給打了,被人扔在田裏。”
李夢舒問:“嬸,你們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羅知青被帶去大隊部批評教育的時候,那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大隊部,沒人知道,下麵的人發(fā)現(xiàn)的。”
李夢舒看向嶽承,不會是他打的吧?
她之所以懷疑嶽承,是因為她看出了苗頭,他喜歡欣蘭,那天欣蘭被李生根打,他還衝動想去後山找李生根算賬呢。
欣蘭有些驚訝,但不同情,活該他被人打,“嗯,傷得嚴(yán)重嗎?”
“不知道,發(fā)現(xiàn)的時候是昏迷的。”
李夢舒心想,怎麼不把他打死了呢,活著就是個禍害。
杜欣蘭覺得可惜了,“嗯。”
“對了,本來想找人看顧著李奶奶,但剛好發(fā)生了李有彪那事,就給耽擱了,大家有什麼想法嗎?”李夢舒想了這事。
春花說:“這事我安排人吧。”
秋花:“春花你安排什麼人?保護(hù)人,沒有點拳腳怎麼行?這樣,我讓我兒子水山時不時也去看看吧。”
李夢舒想了下,“一直看著,也不行,護(hù)得了一時,太被動了,李生根,咱們得早點解決他,離婚得提上日程了,離婚後還得保證他不能再找欣蘭的麻煩。”
嶽承說:“我在縣城有認(rèn)識的人,可以找他幫忙。”
“誰?”
“你表哥。”
他一提起唐明江,幾個嬸子又七嘴八舌地聊起來了,紛紛誇李夢舒厲害。
大花說:“夢舒啊,你在咱朝南大隊,你表哥咋不來咱大隊幹活啊?”
“你表哥是不是很英俊?”
“他真是厲害啊,書記呢,他咋這麼牛呢。”
李夢舒服了,嬸子們這麼八卦呢?“嗬嗬,嬸子們,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來咱大隊啊,長得還行吧。
大家別移開話題啊。現(xiàn)在聊欣蘭離婚的事呢,嶽承,你認(rèn)識他?”
“嗯,認(rèn)識,他是我發(fā)小。”
“啊!”
“什麼!”
大家都詫異了,沒想到嶽承也這麼厲害啊。
她之前聽白浩說過,唐家在帝都盤踞多年,家族勢力橫跨軍政商三界,那意味著嶽承的家庭背景也不簡單啊。
李夢舒看向欣蘭,唉,這事難了,差距太大了,她知道嶽承家庭不簡單,但沒想到遠(yuǎn)遠(yuǎn)超乎她的想象。
“好了,嶽承,你以後不要管欣蘭的事了,她的事,有我?guī)退亍!奔热粵]結(jié)果,還是遠(yuǎn)離欣蘭吧。
“沒事,我跟明江說,一句話的事,保證李生根再也不敢招惹欣蘭。”
“不用了,用不著唐明江,人家是書記,這麼忙,哪有時間管你的事,還有,你天天下地幹活,你也沒時間管別人的閑事,還是我來解決吧,就這麼辦。”
“對了,你家裏應(yīng)該給你安排相親對象了吧?”
嶽承皺眉,李夢舒的態(tài)度好像變了,說他多管閑事嗎?什麼情況?他沒得罪她吧,好好的哪壺不提哪壺,“沒有,沒一個看上眼的。”
“嗯,你是看不上,那意思是家裏確實安排了相親,是不是?你迴去吧,該幹嘛幹嘛去。”
嶽承:……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李夢舒打什麼迷糊,說著說著就把人家趕走了。
嶽承看向杜欣蘭,發(fā)現(xiàn)她一直低著頭沉默著,歎氣,唉,這碉堡本來就難攻下,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攔路的大虎炮,直接把路給他轟斷,發(fā)愁。
“好,那我先迴去了。”沒辦法,先迴去再說。
他沒離開多久,幾個嬸子也迴去了,
隻剩下沈萌和杜欣蘭在聊天。
李夢舒說:“唉,一件事跟著一件事來,這兩天隊長都沒心情安排人建廠,又耽誤了兩天。”
白浩出現(xiàn)了,他這次來是騎著自行車迴來,晃悠悠的進(jìn)村,大家都問候他,叫他夢舒哥哥,大膽的還叫他李公安,他態(tài)度好,都迴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