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連忙問:“老天保佑,他真的有對象了,嗬嗬嗬,是哪裏的姑娘?寧縣的嗎?她長得如何?
“他沒告訴你們嗎?”
“沒有啊,我們哪裏知道。”
老爺子也被分走了注意力,“對啊,你這丫頭,別磨蹭了,快說!
“我肚子餓了。”她委屈吧啦的。
老爺子忍住心裏的一股氣,“你這丫頭啊,真拿你沒辦法,走,迴家!”
“嗬嗬,好,咱們先迴去,再慢慢說浩哥的事,等會咱們一起打電話給浩哥!
老太太:“嗯,對,問他到底什麼情況,這孩子有對象了也不跟咱們提。”
“哼!一個兩個都是沒良心的,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嗎?”他跟老伴說道,還特意看向李夢舒,就差當麵說她了,不,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
“爺爺,對不住,是我不好,我想著打電話也不能表達我的關心,所以,我特地迴來看你們,既然你們怪我沒良心,那我還是迴去好了!
老太太急了,連忙拉住她,“誒誒誒,別走,你爺爺不是這個意思,你迴來我們高興得很呢,他啊,是刀子嘴豆腐心,總喜歡說些違心的話。”
她直接到老爺子跟前,“爺爺,奶說你刀子嘴豆腐心,是真的嗎?”
大有你說不是真的,她就要一走了之的樣子,老爺子心想,這丫頭要上天了,但是他真擔心她走了。
“嗯,是真的。你迴來我們很高興,得了吧。”
“嗬嗬……爺真好,奶也好!
她一左一右拉著兩個老人迴家。
老爺子心裏暗自罵自己沒用,說好的等她迴來要教訓她,結果還得哄她,算了,看在她特意迴來看他們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見她拉著自己,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迴到家,發(fā)現(xiàn)家裏又沒有人。
“爺奶,白振叔上班去了?”
“是啊,他天天忙得腳不沾地,他晚上才會迴來!
“哦!
她把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爺奶,看,這是我給你們帶迴來吃的,我們廠裏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
“這箱花生芝麻紅棗酥,很好吃,這個比較適合你們吃,還有一些海帶,你們也吃一些,對了,其他的產(chǎn)品配料有些多,你們吃少點!
“這瓶是什麼?黑乎乎的!崩蠣斪幽闷饋砜。
“這是橄欖菜,平時喝稀粥,可以吃點。”
“這些怪味花生、掛霜花生、帶殼水煮原味幹花生、帶殼水煮鹹幹花生、五香鹵味花生、酒鬼香辣花生米可以拿給其他家人吃!
這些新產(chǎn)品是她幾天前跟兩個主任一起做出來的,大家都覺得不錯,可以賣。
“丫頭啊,以後啊,就不拿這麼多東西迴來了,提著累!
“是啊,我和你爺爺,啥也不缺,下次別拿了啊!
“沒事,我力氣大,不重,奶,這是我的心意,怎麼能不拿呢!
老爺子:“那行吧,這是小輩孝順咱們的,收著,對了,你剛才說肚子餓了,快,老伴,把早飯?zhí)岢鰜恚蹅円黄鸪。?br />
沒一會,一個跟李夢舒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子進來了。
他直接走到李夢舒跟前,仔細端詳著她,一聲不吭。
李夢舒覺得他真奇怪,真沒禮貌。
啪!
老爺子抽過去,打了他的頭,“臭小子,你想幹啥?去一趟帝都迴來,腦子不正常了不成!”
白淩捂痛,“爺爺,我又沒做什麼,你為什麼打我?奶,你看爺他真暴力~”
老太太以前會慣著他,誰讓他最小,現(xiàn)在李夢舒也小,她對白淩已經(jīng)沒那麼寶貝了,“活該,沒點禮貌,這是你夢舒妹子,會叫人不?”
他不但不叫,還翻白眼,老爺子見狀氣得又打他,被他躲閃開,“爺爺,您注意點,小心閃著腰。”
“你,你個臭小子,你詛咒我?”
“我沒有,口誤,我是說,您別打了,您又打不著,我怕您累著。”
李夢舒出言,“爺,你別激動,坐下來!彼B忙扶著老人家坐下,萬一心髒病又發(fā)作怎麼辦。
白淩見爺爺緩和下來了,也跟著坐下來,吃早飯,但是頻頻受到兩老的斜視,唉,他地位不穩(wěn)了。
他看向李夢舒,黑黑的丫頭,兩老護著她,他爸照顧她的生意,他哥去鄉(xiāng)下保護她,聽說表哥也頗為照顧她,嘖嘖,這麼有魔力?這救命之恩,代價有些大啊。
“喂,你叫李夢舒?你幾月生的?”
“不知道。”傲慢的家夥。
“不知道?你騙我的吧?”
“她10月,你1月,她是你妹子。”老太太幫她說了。
“哦~嗬嗬,妹子啊,可以,當妹妹不錯,不是姐姐就行,我可不希望再有人騎在我頭上!
老爺子閉上眼睛,真是氣煞他了,這臭小子也要上天的節(jié)奏。
“你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顯得你厲害。”
“嗬嗬,好,我不說了。”
李夢舒微張嘴巴,這人的腦迴路讓她意外,她從來沒這麼想。
他繼續(xù)吃早餐,吃著吃著,又盯向李夢舒。
“聽說你不幹農活,你為什麼這麼黑還這麼醜,你晚上睡得著嗎?你這樣子,是嫁不出去的!
老爺子和老太太:……
李夢舒氣笑了,“不好意思,我就這樣,我樂意,我喜歡,我每天晚上都睡得香,嫁不出去要什麼緊?我有大把錢能養(yǎng)活自己,我不靠男人,在我眼裏,像你這樣的男人,一般都沒用,會第一個淘汰掉!”
白淩被她這番言論驚到了,“爺奶,我發(fā)現(xiàn)她好像有些不正常,你們認的孫女有病,要不要帶她去醫(yī)院看看啊,我可不想要個神經(jīng)病妹妹!
老爺子再也忍不住了,操起雞毛撣子就跑過來打白淩。
白淩哪會站著給他打呀,連忙跑出門口,老爺子追上去。
“你站住,白淩!你臭小子無法無天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站!”
老太太連忙跟著小跑出去。
李夢舒歎氣,也跟著跑出去,怕兩個老人被氣出個好歹,她跑得飛快,把白淩攔住,給老爺子打了出氣。
“爺爺,我抓住他了,快過來打他!”
白淩不可思議,“你,李夢舒,你果真是神經(jīng)病,放手!”
“你才神經(jīng)病呢!我不放,誰讓你氣爺爺?shù),你小子能耐啊,還敢損我,有種就別跑!
“連你也敢騎在我頭上?做夢!小小年紀心腸這麼壞,哼!我算是看錯你了!
他剛說完就被老爺子抽到了。
“哎喲,爺爺,我錯了,你別打了!
“你剛說什麼,你妹子心腸壞?我看你心腸更加壞,我打死你個小混蛋,你看看你說的是人話嗎?一見麵就這麼對待你妹子,你缺不缺德啊你!”
“白淩,你怎麼能攻擊一個女孩的外貌呢,你有沒有素養(yǎng)?是我太慣著你了,老頭子,打他!
老爺子給他一頓狠抽,白淩用力甩開李夢舒,衣服都撕破了,狼狽跑迴房間,鎖上門。
叫喊著,“李夢舒,你給我等著。”
李夢舒嘖嘖幾聲,又是一個放下狠話的。
這頓打之後,白淩心裏清楚,在這個家,他的地位不保,瘋了,他家人為了李夢舒,全都瘋了,隻有他一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