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傲雪都沒想到她的這句話居然有這麼大的“藥勁”,江凡居然緊緊地抱住了她,那力量似乎要把她捏碎了。
可是,她卻心甘情願。
……
許久之後,沾染了蘇傲雪一身香氣的江凡已經(jīng)在樓下發(fā)動了自己的車子,而此時,蘇傲雪和拉著蘇傲雲(yún)的手走到了樓下。
“雪兒。”蘇傲雲(yún)欲言而止,有些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做了二十年的姐妹,關(guān)係極好,但正是因為江凡的出現(xiàn),讓兩個人之間不知不覺的出現(xiàn)了一層隔膜。
“姐,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會想太多的!碧K傲雪倒是會心一笑,“他每天多忙啊,咱們不能給他忙裏添亂,對吧?”
看著蘇傲雪的笑容,蘇傲雲(yún)更明白了,她隻是緊緊地握住了蘇傲雪的手。
……
忙碌了一天,江凡要帶著蘇傲雲(yún)和蘇傲雪一起吃飯去了,吃過飯,當(dāng)然要迴到家裏好好的練練功。
而與此同時,阿光和阿蓮已經(jīng)叩開了上官雲(yún)竹的房門。
上官雄去世後,上官雲(yún)竹料理完了他和蜀山眾人的後事,參與了蜀山的重建後,便將蜀山交給了韓樹森打理,而她繼續(xù)留在江凡身邊深造,這也是韓樹森的建議。
幾個月來,蜀山十分安定,長青山、秋雨村和蜀山的修行者們相處融洽,而且,還有很多誌同道合的外來修行者加入其中,韓樹森也打理的很好。
此時,一看到自己昔日的兩位好姐妹找上門來,上官雲(yún)竹也是一陣驚喜,不由緊緊拉住了兩個人的手:“你們怎麼來了?”
阿光帶著一絲激動說道:“想你了,姐姐!
“是啊,大姐,我們最近一直在東南省修煉,經(jīng)常想你,所以就來看看你!卑⑸徴f道,“我們之前去了蜀山,韓長老說你在天州,還給我們你的地址,這不,我們就找來了!”
“快!快進來!你們還沒吃飯吧?”上官雲(yún)竹問道。
“嘻嘻,沒有呢,大姐,我們就是來蹭飯的,順便蹭住一段日子!卑⒐庹f道。
“嘿嘿,這可太好了,有你們在,我不寂寞了!”上官雲(yún)竹盛情邀請道,“今晚我們多喝幾杯!”
阿光和阿蓮四目相對,頓時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上官雲(yún)竹察覺的詭異笑容。
……
夜深了,吃過了晚飯,江凡開車送蘇傲雲(yún)和蘇傲雪迴家,今天,姐妹倆要住在一起。
車開到了半路上的時候,江凡突然間感覺左臂一陣微微的酸楚……
共鳴?江凡微微一愣。
江凡的左臂裏蘊藏著神劍無名,這把劍一旦和神兵利器的距離比較近,就會發(fā)生共鳴,共鳴的結(jié)果,是讓江凡的左臂微微酸痛。
“小凡,你沒事吧?”蘇傲雲(yún)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胳膊有點酸。”江凡說道。
“胳膊酸?”蘇傲雲(yún)頓時壞笑道,“嘻嘻,是不是和雪兒在辦公室裏的時候,欺負雪兒了?”
“姐,你討厭!”蘇傲雪頓時俏臉一紅,傲嬌的說道,“隻有我欺負他,這塊大木頭哪敢欺負我?”
嘿,我可沒少欺負。江凡心中頓時一陣蕩漾。
雖說兩個人還沒有確定戀愛關(guān)係,但實際上也已經(jīng)互訴衷腸沒有區(qū)別了,所以,江凡在辦公室裏也毫不留情的下了手。
而不得不說的是,蘇傲雪真的全身是寶,肌膚又嫩又有彈性,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而且,蘇傲雪一直都在嬌羞的抵抗。
男人喜歡順從的女人,但過於順從,反而缺乏了一些征服的快意,蘇傲雪的掙紮對於江凡來說,是剛剛好的。
“大木頭,你這個大壞蛋,給我好好開車,不準胡思亂想!”蘇傲雪感覺到了江凡的心裏變化,頓時捏住了江凡的耳朵,氣唿唿的說道。
……
很快,江凡把兩個人送到了蘇傲雪家門口,今晚,姐妹倆要和秋雲(yún)霜住在一起。
目送兩個人迴到了別墅裏,江凡快速的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朝著剛才感覺手臂酸楚的位置而去。
對於神兵利器的感知能力,江凡是遠遠不如對靈藥靈敏的,所以,他用大腦記錄下了剛才自己所在的位置。
車子開到了那個位置後,江凡靠著自己的感覺,打了一把輪,朝著路口左麵而去。
車子越是往前走,江凡的感知越為強烈,手臂酸楚的感覺也在加深。
江凡沒有控製這種感覺,反而把它當(dāng)做了自己的指路明燈。
車又開了不到十分鍾的功夫,江凡終於在上官雲(yún)竹家的門口停了下來。
怎麼是這裏?江凡自己都愣住了。
上官雲(yún)竹是承影劍,江凡的無名劍自然很清楚,而且,無名劍自從吞噬了泰阿劍後,意誌已經(jīng)開始朝著江凡轉(zhuǎn)移,所以即便是直麵上官雲(yún)竹,江凡的左臂都不會酸楚。
但此時,江凡手臂酸的要命,這就說明上官雲(yún)竹的家裏來人了。
江凡感受到了兩股陌生的氣息……這讓他的心跳猛然加速。
江凡自己從不畏懼死亡,但是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人會有危險。
此時,他毫不猶豫地的跨越了圍欄,直接衝到了上官雲(yún)竹家的門口。
上官雲(yún)竹家高級的安保係統(tǒng)頓時發(fā)揮了作用,響個不停,而此時,江凡掄圓了手臂,想要破門而入。
但就在此時,門開了,一個留著馬尾辮的少女站在了門口,嚇得花容失色:“你、你是誰呀?誰讓你闖進來的?”
一看到對方穿著上官雲(yún)竹的家居服,又感覺到了上官雲(yún)竹鮮活的氣息,江凡這才鬆了口氣,道:“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叫江凡!
這少女正是阿光,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麵前的男人就是江凡?此時,她心中已經(jīng)暗暗地醞釀好了計劃。
“是江凡,你好!我是阿光,是雲(yún)竹大姐的妹妹!”阿光看著四下無人,這才小聲說道,“姐姐跟你提過我吧?”
“哦,提過的!苯矐(yīng)道,心中的戒備也放下了不少。
此時,上官雲(yún)竹拉著阿蓮的手走到了江凡的麵前。
她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身上也散發(fā)著濃濃的酒氣。
“小凡,你來了?”上官雲(yún)竹暈乎乎的,興奮的指著兩個姐妹說道,“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兩姐妹,阿光,阿蓮,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們都有二十多年沒聯(lián)係過了,我都快想死她們了!”
“那咱們真得好好喝點了。”江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稍等我一會兒,我車裏有好酒。”
阿光和阿蓮會心一笑,道:“好。
……
深夜,江凡和姐妹三人喝了很多酒,走路都不穩(wěn)了,至於上官雲(yún)竹,她更是醉的不省人事,被阿蓮抱到了房間裏,唿唿大睡。
此時,阿光也走了進來,衝著阿蓮會意一笑:“想不到這麼容易!
“所以說,人不能動情,動情必死!卑⑸彃吡艘谎凵瞎匐(yún)竹,不屑的說道,“這個蠢女人一直把咱們當(dāng)做最好的朋友,可是她有沒有想過,咱們根本不需要她的存在!
“她沒有,永遠都沒有!卑⒐饫淅涞,“行動吧,殺了江凡,再把她打迴原形,然後去複命!
“走!”
兩姐妹說完,便走向了江凡的房間。
兩個人屏住了唿吸,都怕自己會吵醒江凡。
江凡的房門沒有關(guān)上,虛掩著,兩個人感受到江凡的氣息有些淩亂,而且,房間裏散發(fā)出了常人都能嗅到的酒味。
阿光和阿蓮的笑容更加不屑了。
嗬,就這種貨色,是怎麼成為天哥的敵人的?他壓根不夠格。∵@麼弱的警惕性,活到現(xiàn)在真是僥幸。
是啊,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他會為自己的疏忽大意埋單的!
嗬嗬,居然還把我們當(dāng)做了蠢女人最好的姐妹!
兩姐妹很快就悄然進入了江凡的房間。
看到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江凡,兩個人頓時露出了誌在必得的笑容。她們高高的揚起了手臂,朝著江凡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刀光劍影!
二人是和上官雲(yún)竹同時代的產(chǎn)物,都是神兵利器,而且有著驚人的淵源,甚至,曾經(jīng)的阿光要比上官雲(yún)竹實力更強!
兩個人經(jīng)過了數(shù)千年修煉,加上最近這些年的瘋狂進補,其殺傷力十分驚人!
此時,江凡避無可避,似乎已經(jīng)命在旦夕!
“鏗鏗!”
突然間,劍器碰撞的聲音接連在她們耳邊驚響!
此時,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隻見江凡的左手緊緊地握著兩個人的手腕,臉上更是露出了近乎寒冬一般的冰冷笑容:“這就是你們對雲(yún)竹的姐妹情嗎?”
二人對視了一眼,頓時花容失色,甚至都不明白江凡為什麼會反應(yīng)的這麼快!
但很快,她們就感覺到了心中一陣激蕩……
失算了!真的失算了!原本以為江凡不過如此,但現(xiàn)在看來,他的警惕性比任何人都強!
隻是,我們倆可是名劍化身,手臂可以削鐵如泥,怎麼可能被他輕易的抵抗住了,而且毫發(fā)無損呢?這不可能啊!
兩個人已經(jīng)沒工夫去琢磨這件事了。
此時,阿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頓時大聲喊道:“非禮了!非禮了!大姐!江凡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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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