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玄的話讓林皇心頭一動,思考了片刻,隨後滿臉微笑的道:
“我發現了一個寶貝,洪峰主想要得到,所以將我抓了起來!
周一玄瞳孔一縮,剛想開口繼續詢問,話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
“行了,你先下去吧!
林皇離開之後,大殿之中猛然間出現一人。
“宗主,此人說的是真的嗎?”
“一半真,一半假!”
“你為何不用搜魂之術,直接查看他的識海,我就不信他還能隱藏什麼東西!
周一玄瞇著眼睛,微微搖頭道:
“永遠不要覺得自己聰明,洪山為什麼不這麼做,這其中一定有原因,我們也不可大意!
“宗主,既然這樣,不如直接威脅他,我就不信他不怕死。”
“不……!”
“要是這方法能行,恐怕洪山早就得到秘密了,他到現在都沒有殺了這林皇,證明這種方法根本就沒用!
“現在他留在這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隻要我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相信他願意將秘密告訴我們!
“宗主,萬一這方法不行呢?”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我……沒有啥好的辦法!
“行了。”
“你安排人,給我在他左右渲染情緒,讓他認為我神武仙宗是仙家有情有義的宗門,硬的不行我就來軟的,我就不信還套不出他身上的秘密!
林皇這邊離開大殿,便開始好奇的四處溜達,隻要是感覺有意思的地方,便要進去看上一看。
整整數十天的時間,林皇就是四處走動,有時候甚至還要遭受到神武仙宗弟子的噓寒問暖。
“哎呀!”
“林皇兄弟,今天準備幹什麼去?”
“林皇兄弟,我弄了點好酒,可以提升人的肉身強度,要不要晚上我們一起喝一杯?”
“林大哥,我這裏有一顆一品仙丹,你吃了試一下,說不定就能夠踏入修行一道了。”
隻要林皇走出院落,不管是到哪裏,都會遇到有弟子和林皇套近乎,甚至有些還要給林皇仙丹,仙石的資源。
要不是林皇道心堅定,洞察力敏銳,說不定就真的被神武仙宗這些人給忽悠了。
這一天,林皇站在中峰一處平臺之上,看著整個神武仙宗。
“這神武仙宗除了仙靈之力濃鬱,風景秀麗,也沒有發現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也不知道這神武仙宗之中的藏寶庫在什麼地方!”
就在林皇喃喃自語之時,突然一道聲音傳入了林皇耳中。
“林皇,居然敢私自逃離星羅峰烈火洞,你知不知道你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林皇看著出現的星羅峰二師兄景陽和十多人,微微一笑。
“這麼快就來了!”
“是不是又想挨嘴巴子了?”
林皇的話讓景陽眾人臉色一變,條件反射一樣的後退了一步。
可很快,景陽便出現一絲尷尬的神色,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林皇微微一笑。
“林皇,隻要我們不靠近你,你還有什麼能耐,現在立刻跟我迴去。”
林皇微微一笑,伸手衝著對方身後抱拳道:
“見過宗主大人!
林皇一句話就讓景陽臉色大變,急忙轉頭看去,也就是在這時,林皇邁步衝了上去,發現上當的景陽迴頭,可一隻拳頭已經落在了其胸口之上。
“砰!”
巨響響起的一瞬間,景陽倒飛而出,砸落在了百米開外,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嘶!”
所有人無不臉色大變,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肉身強度……地仙境界巔峰?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沒有進入烈火洞之時,他都沒有這麼厲害?”
“這小子身上絕對有什麼秘密,說不定峰主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殺他的!”
心裏嘀咕一句,景陽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隨後臉色冰冷。
“林皇,你也就隻能用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今天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怎麼,我就揍了你,你又能如何,我那一拳的滋味還行吧?”
看著林皇滿臉笑容,景陽憤怒。
“那你也試一下我的攻擊!
說著話,景陽伸手,一道強大的力量湧動而出,落在了林皇身上。
雖然林皇肉身已經達到了地仙境界巔峰,可麵對術法神通,卻沒有絲毫辦法。
“轟!”
林皇被轟飛了出去,雖然肉身強大,可體內的劇痛讓林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現在知道我們的差距了吧,跟我走,迴星羅峰。
一隻巨手將林皇抓住,就要帶著迴星羅峰。
眼看著林皇就要被其強行帶走,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
“星羅峰的弟子,跑到星月峰主峰之上來肆意妄為,誰給你們的勇氣?”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同時一道流光浮現,將景陽那幻化而成的巨手擊散。
一時間所有人唿吸一滯,無不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愣。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青絲垂下,白羅裙衫起舞,世間少有之絕色。
“落雨師姐?”
“拜見落雨師姐!”
“景陽,你不好好在星羅峰待著,跑到中峰之上來幹什麼?”
“落雨師姐,此人是峰主囚禁起來的人,居然跑到了這裏,我正準備抓他迴去。”
“胡鬧!”
“我神武仙宗怎麼可以欺淩弱小,簡直無法無天。”
“你們現在立刻離開!
“落雨師姐,峰主……!”
“再多說一句,我便將此事告知宗主,到時候你們知道後果。”
景陽眾人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同時也是一臉懵逼。
“落雨師姐怎麼突然關心起了一個掃地的?”
“這裏麵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況且落雨師姐可是天仙境界的修為,我們堅持下去,占不了便宜。”
景陽心中嘀咕半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林皇。
“走!”
林皇看著景陽眾人離開,轉頭看著眼前絕美的所謂落雨師姐,也是眉頭一皺。
他仿佛從這落雨身上感受到了和那凝霜身上一樣的一絲氣息,可又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