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疑惑的相互傳音之時,林皇尷尬的咳嗽兩聲。
“咳咳咳!”
“那個……你們都先迴去吧。”
看著所有人離開,可那目光卻讓林皇如芒刺背,林皇一時間也是滿臉苦笑。
“老婆婆,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這容易讓人誤會啊!”
“誤會啥?”
“老身將你當做孩子看待,難道不能想你嗎?”
“能……絕對能,不過盡量不要表達出來,放在心裏就行了!
“不表達出來,放在心裏有啥用,你們這些自詡正道的人士就是太含蓄,我就想你了,十分想你,我看誰敢亂說什麼!
林皇急忙抬手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別說了,要不然我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走吧,進去再說!
“好,老身這次打聽地方來找你,一是因為魔門,二是因為老身想要給你一場造化!
老婆婆毒忘憂的話讓林皇心頭一震。
“造化……?”
“你別在別人麵前說你想我,就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要是老身覺得和你投緣,你就算是跪下求老身,老身也不會給你這場造化!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謝謝你,以後在別人麵前,你盡量少說想我了之類的話。”
林皇帶著老婆婆來到大殿,直接將原本還唱著小曲的十八給嚇的渾身毛發直豎。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頭發根根豎立的十八話音剛落,整個人就突然躺在了地上,嘴裏不停的向外噴起了白沫子。
“噗……噗噗……!”
“我……我腫麼了……?”
林皇苦笑著搖搖頭,一團五行聖泉水落入了十八口中,毒藥瞬間被解。
“毒?”
“誰特麼的敢在昊天宗暗算我,給我出來。”
此刻的十八周身散發著金仙境界的氣息,吐沫星子帶著一些殘留的白沫子漫天飛舞。
“老小子,你在敢亂說話,我讓你永遠說不了話!
十八看著毒忘憂那可怕的模樣,不由得臉色一變。
“你下的毒?”
“不然呢?”
“我說你這個老婆婆,你啥時候給我下的毒?”
“我可沒有招惹你。
“老身看你實在不開心,這個理由夠不夠?”
“不開心?”
“你不開心我還不開心呢?”
“再說了,你長這樣,就算是開心了,誰又能夠看出來呢!”
話音剛落,十八突然再次躺在地上,白沫子不停的從口中噴出。
“噗……噗……!”
“又……又中毒了……防不勝防!”
林皇滿臉無奈,再次為十八喝下五行聖泉水,隨後轉頭看著老婆婆道:
“能不能注意點,這裏是昊天宗,他可是昊天宗宗主!
“什麼……他是宗主?”
“金仙境界一層,還沒有你修為高,怎麼是宗主?”
“昊天宗特殊,並不是以修為定地位的!
此刻的十八看向老婆婆的目光帶著恐懼,再也不敢開口,轉身便逃離出了大殿。
“老婆婆,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和宗門所在的?”
“這有何難,我想知道的地方,就沒有打聽不出來的!
“再說了,你林皇的名字雖然沒有響徹整個仙靈界,可也已經被很多的仙人所知道,打聽你並不難!
林皇微微一笑。
“你跑第九界來,是因為魔門已經控製住了整個第八界是不是?”
“不錯,我雖然殺了幾千魔門弟子,可對於數量龐大的魔門來說,杯水車薪,完全沒有辦法對抗!
林皇眉頭緊皺。
“第八界少說數千宗門,為何淪陷的如此之快,難道魔門風實力如此之強?”
“魔門實力強大無比,不是第八界那些宗門能夠對抗的,再有一個原因就是第八界不少宗門早就被魔門暗中掌控了。”
聽到這裏,林皇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內心出現了一絲緊迫感。
“既如此,那你應該前往第七界或者第六界才對,跑第九界來幹什麼?”
此刻的老婆婆瞇著眼睛,那原本就恐怖的麵孔讓林皇更是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從後腦勺冒了出來。
“第一,我是因為你來的第九界,第二,是為了我兒子!
“你兒子是讓魔神宗害的?”
“不錯。”
“那你為了我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因為你覺得我和你兒子很像吧?”
“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因為你的五行聖泉水,讓我的修為突破,如今達到了金仙境界八層的境界,而且五行聖泉水的能量我還沒有完全煉化!
“所以我要報答你!
林皇眼皮子一跳。
“這不公平啊,你用五行聖泉水連續突破數個小境界,我為什麼不行?”
老婆婆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皇,微微搖頭道:
“我也不清楚,隻能說明你肉身十分特殊,隻不過我看不出來!
“特殊?”
“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
“有些東西在上古時期就斷了傳承,比如某些特殊的體質,即便是你感覺到不一樣,也不太可能知道原因!
“唿!”
“老婆婆,不知道你剛剛所說,你想怎麼報答我?”
“唉……!”
毒忘憂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道:
“老身也沒有別的了,隻有一樣東西在我兒死後,就再也沒有用過,我準備讓你用……!”
林皇臉色一變。
“哎哎哎……有話好好說!
“你再這樣就直接毒死我吧,太嚇人了!
“什麼意思?”
“你不願意?”
“那我能願意嗎,你珍藏再久,都和我沒有關係,你趕緊離開吧!
“你確定你不想要?”
“不想,我十分確定。”
“唉……!”
“也是,雖然我珍藏了多年,可也因為年代久遠,變得幹幹巴巴的了,用的話還要用點手段才行。”
這時的林皇已經被嚇的臉色蒼白,從來沒有過的驚恐在臉上浮現而出。
“別說了,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這有什麼的,我發現你怎麼今天有點不對勁?”
“我們兩個到底誰不對勁?”
林皇此刻都沒有了一直保持的淡定從容,而是變得聲嘶力竭。
“你……那幹幹巴巴……這怎麼能夠說出來呢?”
“這有啥不能說的,就是幹幹巴巴的啊,說實話也不行嗎?”
“這麼理直氣壯?”
“不然呢,我自己的東西,我想說就說啊。”
“好好好,我真是開了眼界了,說吧,最好描述的詳細一點,你不怕我怕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