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天,盛世聯(lián)盟。
“阿嚏!”
湖庭上的美豔婦人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的嬌軀隨之微顫,美不勝收。
望著麵前平靜的湖麵,煙月嬈莫名的笑罵了一聲。
“怪哉,好端端的哪裏來的半個人罵我?”
隨著煙月嬈開口,湖庭柱子後突兀的鑽出了一個小腦袋,正是當(dāng)初蟲族借伍是狗之腹生下的傾族聖女·蟲蟲。
原本給蟲蟲起名這件事交給了伍是狗,隻不過那家夥起的名字一個比一個離譜,最終還是蟲蟲自己出手,將自己的改為了伍天。
諧音無天,畢竟蟲族覆滅於諸天手下,伍天承載蟲族氣運,自當(dāng)報仇雪恨。
如果聖靈天也有個開江會的話,這丫頭估計便是第一個參加之人。
當(dāng)初伍開疆武帝之路的最後一站過後,伍天並沒有同伍開疆一起返迴掌中天下,而是選擇留在聖靈,繼續(xù)磨練實力。
畢竟,掌中天下可不會有這麼好的修煉環(huán)境。
其實伍天本身是想跟隨伍開疆返迴掌中的,但是被煙月嬈按了下來,理由是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
以現(xiàn)在伍開疆所表現(xiàn)出的實力來看,他打不過的敵人伍天去了也是送菜。
不如留在聖靈這邊繼續(xù)潛修,衝擊十三境。
由於傾全族之力的原因,所以在十二境高階(前天蟲母境界)之前,伍天並沒有所謂瓶頸一說。
在煙月嬈不計代價的資源傾注之下,伍天的境界自然水漲船高。
現(xiàn)如今伍天已經(jīng)成功破境,此時若是再讓伍天與伍開疆打上一場,輸?shù)娜舜蟾怕什粫俏樘臁?br />
“娘,您又在想爹爹了?”
聽著伍天的話,尤其是在聽到伍天口中‘爹爹’二字時,煙月嬈下意識翻了個白眼。
“誰是你爹?你哪有爹?自始至終不都是咱娘倆相依為命?”
聽到煙月嬈抱怨的話,伍天也是嘿嘿一笑,小跑到煙月嬈跟前蹲下,輕輕抱住她的裙擺,用臉頰摩挲著腿麵。
“您又說氣話,七年來,大小事都要嘮叨爹爹兩句,哪裏不是想他!
對於伍天的話,煙月嬈並沒有反駁,隻是神色平靜的望向湖麵,秋風(fēng)不著痕跡的蕩過湖麵,激起漣漪。
煙月嬈見狀也不由得暗罵一聲自己不爭氣。
七年罷了,不過是她漫長妖生中的一個眨眼,哪至於這般想他。
沒有在思念的情緒中沉寂太久,煙月嬈清楚這會影響到她的判斷。
沒有迴答伍天的話,煙月嬈很是生硬的換了個話題,對著伍天問道。
“商盟份額的事情怎麼樣了?”
可能這就是為人父母最大的特權(quán)之一,當(dāng)遇到任何不想觸及的問題,都可以用最為生硬的方式轉(zhuǎn)移話題,而子女對此...隻有無可奈何。
伍天眨眨眼,呆萌的反問道:“什麼份額?”
話落,煙月嬈寵溺的敲了敲伍天的小腦門,笑罵道:“人小鬼大。”
正當(dāng)伍天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煙月嬈突然再度開口。
“做的還不錯,但是瑕疵也不少,我能看出來,你那個死爹就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自在法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可怕,他隨時可以看清事情的真相,所以在這件事的理由必須足夠充分才行!
聽著煙月嬈的話,伍天明顯很是意外,看向煙月嬈的目光中充滿了訝然。
“您都知道?”
煙月嬈伸手揉了揉伍天的小腦袋瓜:“臨陣抽調(diào),自然知曉!
“你生性跳脫,雖在經(jīng)商一道上小有天賦,但實則卻更像你爹,可很多時候,做事情...不能隻看本質(zhì)。”
“虛虛實實隻是遮掩,咱們真正目的是...”
“道理上站得住腳,讓爹爹無話可說!睙熢聥圃掃沒有說完,將這番車軲轆話聽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伍天,頓時搶答道。
煙月嬈沒有因為被打斷而生氣,隻是寵溺的摸索著伍天的小臉。
“在這件事上,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個,保本即可,不要貪戀權(quán)勢,急流勇退...不為過也!
感受著臉頰之上傳來的溫暖觸感,伍天不由得舒服的瞇了瞇眼睛。
很難想象,能在一個若論嫵媚比煙月嬈都要更勝一籌的妖女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多謝阿娘提點,女兒懂了,那三聖教那邊的份額...再加三成!
對於伍天的提議,煙月嬈沒有拒絕,檀口輕開:“三成少了,七成吧,逢七抽一,運九損二,這樣能快上一些!
說著,煙月嬈再度看向湖麵。
“說來也是無端,也或許夫妻之間真有感應(yīng),我有預(yù)感,那狗東西要不了多久,就迴家來了!编
聽著煙月嬈的話,伍天不解的歪了歪頭:“正德教主不是說要九十五日麼?今天這才十日而已。”
對此,煙月嬈隻是笑笑:“那隻是他說,你那個爹啊,從沒有個讓人省心的時候!
........
掌中天下。
“啟稟陛下,臣彈劾國師伍是狗,無端生事,整日裏惹是生非,擾我行軍之誌!
距離南國發(fā)兵妖域已有三日,在伍是狗的瘋狂作妖之下,作為主將的洪天應(yīng)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告到了伍開疆的麵前。
“嗯,知道了。”
而對於洪天應(yīng)的狀告,伍開疆甚至沒有張嘴,隻是用鼻音模棱兩可的哼響了一聲。
“請陛下出麵,約其行徑,暫滅國師氣焰,如此這般,與我行軍不利!
洪天應(yīng)自然能聽出伍開疆的敷衍,但卻仍舊沒有作罷,繼續(xù)請願。
“管不了!
這次伍開疆的聲音終於清晰了一些,但說出的話卻讓洪天應(yīng)大失所望。
陛下您這不是廢話嘛,我還不知道管不了?
全天下能管他的人有幾個,啊不,眼下能管他的根本沒有,應(yīng)該說,全天下敢管他的能有幾個?
他之所以求到伍開疆麵前,還是不是為伍是狗行事過於肆無忌憚,影響行軍紀(jì)律。
“請陛下出麵。”
“不出麵。”
“請陛下出麵。”
“不出麵!
“請陛下出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