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張小七一愣,不明白繼如生的意思。
“是啊,一片空白,牆都沒有一堵,門也沒有!崩^如生點了點頭。
“那...你是怎麼迴來的?”張小七心裏咯噔一聲,有股不好的預感升起,他懷疑麵前這個繼如生是假的,沒有什麼破綻,隻是自己的直覺。
“我?我在虛無裏看見了你的手,發現有阻擋物,我摸了摸,好像是門的形狀,我就試著打了一拳,啥事都沒有,然後發現有門把手,拉開後就是這裏!
繼如生思索一陣後說著,邊說還邊做動作,活靈活現的展示自己找到這門時發生的事情。
“那你說,你看見過我的手,是哪隻手?”張小七還是有些惶恐,但臉上沒表露出來,如果真的是繼如生,他應該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二人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張小七已經了解了繼如生的性格和習慣了,畢竟他喜歡心理方麵的知識。
“唉?你問這個做什麼?哪隻手我還真不清楚!崩^如生聽完後大腦有些宕機,努力迴憶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但還是想不起來。
“沒事!睆埿∑咴谛闹芯従忬犃丝跉,這是真繼如生。
因為繼如生的腦子不太好使,自己隻探出去了五秒,繼如生根本不會在意是哪隻手,他隻會在意這是什麼東西,到底是不是一個手,不知道反而是最後的迴答。
“我感覺應該是咱們兩個一起進入這鐵門後才會有有東西產生,一起走吧。”張小七拉住了繼如生的手,二人走進了鐵門。
“唉,你這孩子不要拉我的手啊,我的手上都是繭子,很磨的。”繼如生一愣,被突如其來的拉力帶著走進了鐵門。
……
“這,是什麼情況?”反觀第三號倉庫,朱樺憑借著對空間的感知,發現了牆外圈,楚臨風的「星域」也發現不對,二人也成功將牆壁打碎,露出本來麵貌。
而現在在二人麵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鐵門,而這鐵門的顏色是紅色,深紅色,就像是血凝固在了上麵一樣,紅黑色。
“這鐵門是啥情況?怎麼這個顏色,這麼紅,難道是死門?”朱樺看著這鐵門,有些不解。
“這...”楚臨風也一時說不出話,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本以為自己都要出去了,而現在卻出現了一道鐵門,而且還紅的發黑,明顯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如果咱們是幸運兒,四分之一的概率被咱倆選到了,那至少其他人還是安全的,這就夠了!敝鞓鍤U了口氣,上前試圖打開鐵門,而朱樺也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鐵門打開,麵前是漆黑一片。
“朱樺,你其實知道這裏是危險的吧?”楚臨風站在朱樺身後,目光死死盯著朱樺,他從朱樺剛進來時就感覺他有些不對,但一直不知道是哪裏不對,自己的「星域」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我知道這裏是危險的?”朱樺一愣,迴頭看向楚臨風,此時其正一副凝重的神情看著朱樺,好像在看著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對,這三號門是你選的,而其他人選擇的門也是你有意無意為之的,我懷疑你是這些麵具人的一員,或者是什麼更高的身份,而你帶我進入這危險的房間,目的是為了淘汰我?”
楚臨風盯著朱樺的眼睛,一步不退,甚至上前一步,二人死死對視著。
“開什麼玩笑,如果我是這些麵具人的一員或者是上司,我又為什麼要以一個新兵的身份跟你們在這裏趟危險?”朱樺有些不解,不知道楚臨風發什麼瘋。
“那你說為什麼你選擇了一扇有危險的門?”楚臨風意見不變,依舊緊緊盯著朱樺。
“我怎麼知道?這三號門我又沒進去過,怎麼知道裏麵有危險?我就隨便選了一扇門你就這樣?況且你怎麼就知道這裏有危險?”
“你看這鐵門,它正常嗎?紅的好像染血了一樣,怎麼可能是安全的。俊背R風伸手指著紅色鐵門,語氣有些波動。
“這我哪知道?正不正常進去看看再說啊,況且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啊,你為什麼懷疑我?”朱樺的心情也有些波動,語調增大了些。
“因為我看清了真相。”楚臨風看著朱樺雙眼,語氣又平靜下來。
“真相?什麼真相?你的「星域」嗎?”朱樺也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也平靜下了自己的內心。
“我看清了,那個黃色麵具人的「真相」,”楚臨風淡淡道,伸手在雙眼前劃過,「星域」開啟,“那個麵具人,是一具傀儡!絲線連接著你,朱樺!”
“什麼。俊敝鞓逡汇,不理解楚臨風的意思,“傀儡?你說麵具人是傀儡?”
朱樺一時間的思路打開了些,但緊接著又意識到了不對,“你說這些傀儡的絲線連接在我身上?”
“沒錯!背R風看著朱樺的神情,有些無語,不明白朱樺露出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自己釋放的傀儡自己還不知道嗎?
“怎麼可能?我都不會用傀儡,連傀儡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會是我?”朱樺有些不解,但心中卻又是一番場景。
“不可能啊,我又沒煉製新傀儡,「空」也在劍中小世界好好待著,怎麼可能有傀儡是連著自己?”朱樺心中不解,但這話卻不能說出來。
“你在說謊!背R風眼神平靜的看著朱樺,淡淡道。
“這...”朱樺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我確實說謊了,但我並沒有害你的意思。”
“這句沒說謊,”楚臨風淡淡的點了點頭,但又看向朱樺,“但我剛剛說的不是你言語上的說謊,而是心靈上的,但我並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沒想害我,那就不重要了。”
楚臨風不再與朱樺交談,走進了這扇血紅的鐵門。
朱樺一驚,沒想到楚臨風的「星域」還能這樣,竟然可以辨別一個人也沒有說謊,而且是心靈上的。
朱樺看了眼血紅色的鐵門,沒有猶豫,同樣走了進去。
他確實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