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xiàn)在正在獲取的是什麼來著?\"鳳靈霜和「畫師」在小院木桌上品茶,閑聊道。
“斷壁之木吧!薄府嫀煛瓜肓讼胝f道。
“你給他倆說斷壁之木是啥了嗎?\"鳳靈霜又問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嘶...\"「畫師」也意識到了什麼,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斷壁之木,是心木,木由心生,有足夠的信念才能見到真正的斷壁之木,要在茫茫沙漠中找到自己的信念,並堅定自己的信念才行。
“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迴來了吧,沒有找到東西恐怕會打擊到他們,迴來後要鼓勵鼓勵他們,讓他們打起信心。\"鳳靈霜歎了口氣,果不其然門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形。
“迴來了?沒找到的話也沒事...\"「畫師」見二人已經(jīng)進來,「畫師」剛想開口安慰,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因為朱樺此時手中正提著斷壁之木。
“嗯?什麼?\"朱樺一愣,有些沒聽清「畫師」說的話。
“沒事,你們真厲害。\"「畫師」頓了頓,又換了個話術(shù),語氣從安慰變成了讚揚,變化之快就連鳳靈霜也有些刮目相看。
“真是斷壁之木啊...你倆是怎麼辦到的?”鳳靈霜接過斷壁之木,同樣感受到了它其內(nèi)的堅定信念和勃勃生機。
“本來是什麼都沒找到的,已經(jīng)要打算迴來尋問破解之法了,但奇跡般得出現(xiàn)了一片綠洲和一個萌芽,也就是斷壁之木,隨後也自行生長,成熟後就撥出來了。\"
朱樺將經(jīng)曆的事簡單的複述了一遍,極為平淡,毫無繪聲繪色,平靜到好像在說遊戲是怎麼通關(guān)的一樣,,但這卻也讓二人沉默。
“行,經(jīng)曆挺‘坎坷’,怎麼說?繼續(xù)下一個?\"「畫師」看向二人說道,現(xiàn)在是上十點,天正亮,是個大晴天。
“好。\"齊安點了點頭,未知的東西讓她好奇心很重,想要更多的去探索,這也讓齊安停不下前進的步伐。
傳送門出現(xiàn),地圖和照片也到了二人手中,位置在東北方,一個大山峽穀之中,照片中是一片水窪,不過卻不知道在哪,四周環(huán)境很黑,隻有點點光亮簡單的照亮了四周,但也看不大清楚。
這次二人沒有直接邁入傳送門,而是率先將信息做了些了解,有什麼問題提前問一問,以免遇上先前的問題,他們可不想空手而歸。
“這穀底之水是什麼意思?就是取這些水嗎?”朱樺問道,畢竟沒有其它的信息了,先前的東西或多或少自己還知道點,但這個自己卻沒有了解過。
“是的,\"畫師點了點頭,又從身上摸了摸,取出了一個瓶子。“對了,用這個取滿就行了。\"
「畫師」將整個瓶子遞給了朱樺,這瓶子的容量大概是兩瓶礦泉水的大小,是由玻璃製成的,透明,光滑。
朱樺接過玻璃瓶,點了點頭,二人沒有更多的問題便進入了傳送門中,場景變幻,來到了一處懸崖上,在懸崖中間有房屋建造於此,還有人在這裏居住,這便是懸?guī)r村。
“這些人是怎在懸崖上生活的?\"齊安有些震驚,她一直在北方生活,並沒有見過這種山形,更是沒過懸崖間的居民。
“我也不知道,\"朱樺搖了搖頭,“或許是房子有一部分釘在山體中了吧,應(yīng)該也是「萬神教」搞出來的,建造技術(shù)還挺高。\"
“不說這個了,走!去找穀底之水,但這距離貌似有些遠啊...還不確定是在山下還是山中...\"齊安看著地圖和照片,思所著說道。
“小問題,咱們時間還很長。\"朱樺笑著說道。
二人在懸崖上方走著,這裏很空曠並沒有人,但地形不太好,四周都是一道道的裂穀,時不時還要轉(zhuǎn)移位置。
但二人行動速度也不滿,半個小時後就已經(jīng)到了標(biāo)記處,不過這裏還是懸崖上方,什麼都沒有。
“抓住我,要下去了。”朱樺拉住齊安的手,下一刻順著一道裂穀直接跳下,在半空中張開「世界」領(lǐng)域,讓二人平穩(wěn)的落到了穀底。
穀底比二人想象中的要空,並沒有太多的植被,就連小溪都沒有,隻有一些濕潤的土地證明這裏曾經(jīng)有水。
“嘶,又是找不到,真會藏啊。”齊安環(huán)顧四周,隻有前進和後退的路,兩邊都是牆,大約二十幾米高。
“有沒有可能藏在山裏麵?畢竟看圖片它周圍還是很黑的!饼R安說道,又將照片取出,看了看那水窪的周圍。
“山裏麵嗎?也不是沒有可能!敝鞓逡菜妓髦f道,找到了地圖上標(biāo)點的地方,是在自己右邊。
思索片刻朱樺決定用暴力直接解決,下一刻一拳轟出,瞬間將牆麵打出了一個大洞,二人也進洞而去。
但朱樺卻感覺有些不對,在他的感知中確實有氣息從山體中傳來,盡管自己更進一步進入到了山體中,感知中自己與這道氣息的距離還是沒變,難道說這穀底之水還長腿跑了不成?
朱樺將這樣一拳一拳的開路,漸漸地已經(jīng)到達了所謂的標(biāo)記處,但四周除了巖石還是巖石。
“嘶...這是什麼情況?”齊安又疑惑起來了,看著地圖發(fā)現(xiàn)自己二人前行的方向也沒有問題啊,但為什麼又沒有找到東西?難道又得像上次一樣?隻有走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
但朱樺卻陷入了沉默,他發(fā)現(xiàn)自己與那道氣息的距離還是沒變,盡管看向來時的路已經(jīng)沒有了亮光。
難道說這穀底之水並不在穀底?而是在穀下?
朱樺想了想,但又無奈歎了口氣,他也隻有推測,並沒有準(zhǔn)確的答案。
“等等,我有一個猜想。”齊安卻開口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種水是咱們跌入穀底才會出現(xiàn)的?”
“跌入穀底才會出現(xiàn)?”朱樺眼睛一亮,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麼華點。
二人一拍即合,再度迴到了懸崖之上,既然要跌入穀底,那就不能用「世界」了。
二人對視一眼,從崖邊一躍而下。
這懸崖並不低,足有八十多米,二人不做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摔死是肯定的,但現(xiàn)在也隻能試試了,朱樺也有時間判斷局勢,可以接住二人。
二人跳下後瞬間失重,齊安害怕的閉上了雙眼,耳邊風(fēng)聲唿嘯,但本來很快的下落速度卻慢了下來,耳邊的風(fēng)聲也不見了。
齊安再度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照片中的位置,自己和朱樺就躺在地上,麵前就是那片小水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