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昨天已經(jīng)結(jié)束,陸瑤也已經(jīng)下山迴到師門。
靈峰已經(jīng)被禁足三天了。
就連陸瑤離開,都隻是送到了大門口。
玲瓏幾次求情都沒有一點(diǎn)作用。
靈峰知道這是老師在保護(hù)自己。
這三天以來,靈峰沒有修煉。
隻是熟悉自己的力量,爆發(fā)力很簡單。
但是控製精準(zhǔn)非常困難,靈峰還無法做到控製自如。
至少比之前的控製力下降了很多。
“師弟,你怎麼衝撞老師了,怎麼懲罰這麼嚴(yán)重?都不給你出去了。”
玲瓏也沒有想過自己不是經(jīng)常犯罪被禁足麼?
“沒事,老師是怕我控製不住力量,打傷別人了。”
靈峰的控製力下降很多,這也是事實(shí)。
“那也不能讓你不出去,就連修煉都不行。”
這幾天,都是天魁陪著靈峰演練。
玲瓏可不敢上手。
靈峰力量控製不住。
上次自己手腕就被這股力量扭傷,到現(xiàn)在都那樣完好。
“要不了幾天就好了,沒事,師姐。”
“對了,靈峰,老師讓你過去。”
此刻玲瓏才想起來找靈峰什麼事情。
“好的,我這就過去。”
“玲瓏,你先出去。”
看著待在屋裏不動的玲瓏,悟道直接下達(dá)驅(qū)逐令了。
“我也想聽。”
靈峰被禁足,玲瓏都不好意思亂來。
沒有人背鍋呀!
“不行,出去,關(guān)門。”
悟道厲聲嗬斥。
對於玲瓏,好言相勸根本沒用。
“知道了,老師。”
玲瓏不敢繼續(xù)胡攪蠻纏,乖乖聽話。
“事情已經(jīng)清楚了,真的感歎你的運(yùn)氣真的不錯。”
三天時間,悟道打探了不少信息。
也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根本沒有靈峰一點(diǎn)事情。
事情經(jīng)過。
淩懷義覬覦沈碧蓉美貌,偷偷下藥激發(fā)沈碧蓉極陽之體,然後奪得好處。
最後結(jié)果就是。
沈碧蓉實(shí)力降為三重天巔峰,失去了背後大佬關(guān)注,變成普通修煉者。
淩懷義得到陽極之力,突破五重天,後來偷偷下山,消失不見。
當(dāng)然下藥之事,沒有得到證實(shí)。
不然淩懷義根本不可能安全下山。
就這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與靈峰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係。
這是暗地裏大佬的真相。
當(dāng)然事情真正的真相是。
淩懷義下藥激發(fā)沈碧蓉極陽體。
卻被靈峰捷足先登。
沈碧蓉實(shí)力未損,成功隱藏實(shí)力,避開大佬覬覦。
淩懷義陰謀算計,沒有得到獵物,背負(fù)罪惡。
但是陰差陽錯捕獲神火朱蛙,實(shí)力突飛猛進(jìn),也是一種補(bǔ)償。
這個真相,知道之人不超過五個。
世人眼裏真相。
沈碧蓉好高騖遠(yuǎn),一味尋求修煉速度。
根基不穩(wěn),功虧一簣,實(shí)力崩塌。
當(dāng)然後果很嚴(yán)重。
沈碧蓉失去大佬保護(hù),美色當(dāng)前,更多人對其產(chǎn)生想法。
不過這些都是普通修煉者,憑借沈碧蓉的手段實(shí)力,可以自保。
“這幾天你找時間過去跟她說一聲,之前交待的還是一樣。
不管願不願意,如果她有什麼麻煩,隻要進(jìn)了這個院子,任何人都不能對她動手。”
這已經(jīng)是悟道最堅(jiān)定的支持了。
“謝老師,還有一件事希望老師答應(yīng)。”
“什麼事,你說吧!隻要不違背原則我都會盡量答應(yīng)的。”
悟道也知道自己的徒弟一般不會求人的,除非自己辦不到。
“就是福地,能不能加個人,我可以使用自己的名額換。”
靈峰請求和之前玲瓏幾乎一模一樣。
靈峰也不知道能不能求動老師。
“給沈碧蓉那丫頭的麼?”
悟道不是不允許加人,關(guān)鍵是加什麼人。
“是的,老師。”
靈峰也沒有任何隱瞞。
之前沈師姐有人罩著,各種資源應(yīng)有盡有。
現(xiàn)在也隻能迴歸正常,靈峰需要給其爭取一點(diǎn)。
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
“嗯,可以。”
“謝老師。”
“知道我為什麼允許麼?”
悟道知道靈峰的疑惑,為什麼上次玲瓏請求不行。
“因?yàn)閮蓚人不一樣,我是看修煉之人的品行。
沈丫頭,如果不是家世所累,體質(zhì)所害。
恐怕也是難道一見到修煉達(dá)人。
品行,意誌,精力,悟性,天賦都是上上之品。
所以我才允許的。”
悟道還是很欣賞沈碧蓉的,不過僅此而已。
不會主動為其解決任何麻煩的。
“還有三天以後,你和天魁下主峰,去第二峰修行半年。”
本來沒有這麼快的,因?yàn)殪`峰的事情。
悟道不想出現(xiàn)任何意外,盡快把靈峰送出去。
“半年修煉主要以鍛煉身體為主,其中以修煉速度與力量。
如果沒有突破四重天,那麼迴來再說其他事。
如果突破到四重天,盡量壓製不要使用這股力量。
然後修煉劍皇決,千萬不要繼續(xù)修煉高階功法。
後麵功法修煉我會給你找來,你要好好把握。”
悟道有個想法,自己無法實(shí)現(xiàn)。
隻能依靠徒弟完成,隻是這個方法,能不能成功,悟道也沒有把握。
……
“靈峰,你終於出來了,我們一起出去溜達(dá)溜達(dá),憋死我了。”
玲瓏這幾天也相當(dāng)於半禁足狀態(tài),可是憋壞了。
“走起,我們?nèi)フ腋哐嗄撬姥绢^麻煩。”
看來這幾天,玲瓏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那死丫頭,竟然趁你不在挑釁我,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玲瓏帶著靈峰與天魁跑了出去。
“高燕,你這個死丫頭,趕緊給我滾出來。”
教室外,玲瓏的叫罵傳的老遠(yuǎn)。
“咦,我們的一條蟲也敢出來了。”
高燕雙手叉腰,帶著一大群小弟走了出來。
“原來是我們的蟲小姐,怎麼還有臉過來過來呀!”
麵壁三個月的寧藝也放出來了,前天也就是寧藝剛剛釋放,找玲瓏麻煩。
想不到玲瓏竟然沒去,這給了寧藝一群人嘲諷的借口。
“前天,我肚子疼,今天我好了。
還是老地方等你們,不來的就是小狗。”
玲瓏下了戰(zhàn)書,帶著小弟就溜了。
在人家門口打架,被老師發(fā)現(xiàn)恐怕麻煩不小。
“你們怎麼看?”
高燕首先發(fā)話。
“上次他們放我們鴿子,這次恐怕也是如此,我們就不要去了。”
自從寧藝迴來,飛宇就有些不好過了。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沒有寧藝的班級,飛宇就是老大。
就連高燕也是自己的胯下之物。
現(xiàn)在飛宇對什麼都興趣淡淡。
“不行,如果我們不去,那麼那小丫頭就會說我們是縮頭烏龜,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寧藝眼神兇狠。
三個月的禁閉,不僅沒有減少寧藝身上的戾氣。
還讓寧藝更加瘋狂。
“晚上戴上真家夥,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寧藝眼中帶著殺意。
“真家夥,出事了怎麼辦?”
高燕也有些膽怯。
平時小打小鬧,出事了處罰也不大不小。
可是帶上真家夥,那就是兩碼事,高燕打起了退堂鼓。
“別以為我在裏麵,不知道你們的事情。
如果你們敢退出,我就把你們兩個也一起幹掉。”
寧藝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少年。
“嗯,我們一起過去,絕對要幹趴下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高燕朝著飛宇使著眼色。
“嗯,晚上一個都不能少,不然我會讓你們好看。”
寧藝似乎準(zhǔn)備著什麼,轉(zhuǎn)身就走。
“高姐,寧哥變了,我們還要聽他的話麼?”
飛宇不想過去。
繼續(xù)跟著寧藝,恐怕遲早出事。
“我也害怕,可是不聽話,我們現(xiàn)在根本走不了。
對了,以防萬一,晚上我們可以這樣……,然後這樣……”
高燕在飛宇耳邊輕聲細(xì)語,似乎在預(yù)謀著什麼。
“好的,我這就去辦事。”
“寧藝,如果小打小鬧,我跟你一起。
如果非要弄大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高燕也不是弱雞,小心思多著呢。
……
“師弟,半年不見你會不會想我呀!”
座在涯邊,玲瓏也有些傷感。
還有三天,兩人就要分隔異地。
雖然是同一個山門,但是卻相見甚難。
“師姐,我一定會想你的,等我突破了,我會禦劍看你的。”
“嗬嗬,等你突破,黃花菜都涼了。”
靈峰的情況現(xiàn)在隻有老師一個人知道。
就連玲瓏也是不清楚具體情況。
半年突破,天方夜譚。
“心裏有我就好了。”
玲瓏心裏也非常矛盾。
對於華飛淩割舍不掉,雖然人家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對於靈峰,半個備胎。
如果不成功,那就跟靈峰。
現(xiàn)在玲瓏也有些後悔,陸瑤又怎麼辦。
“陸瑤也在外門山峰,有機(jī)會你也可以去找她,她在哪個峰?”
玲瓏怎麼也想不起來。
“忘記了,也許根本就沒說。”
靈峰淡淡說著。
對於陸瑤,靈峰也是有點(diǎn)悸動,但是僅此而已。
如果不是玲瓏湊合,靈峰不會招惹的。
“淫娃蕩婦,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突然的暴喝,打斷了兩人依偎。
“那來的瘋狗,見人就咬,也也拿根繩子栓起來。”
玲瓏看見來人是寧藝一群人,也不會嘴下留情。
“怎麼單挑?還是群毆?”
玲瓏毫無畏懼,豎起中指直接挑釁。
“小蟲,等我揍趴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寧藝陰險的嘲笑著。
“就你還是男人,太監(jiān)都不如。”
玲瓏也不示弱,虎狼之詞,豪言相對。
“女人,等下我會讓你哭不出來的。”
寧藝猛然掀開大衣。
嘩啦啦掉下了十幾把短劍。
這可是真家夥。
“天魁,掰樹,亮家夥。”
“寧藝,你這是什麼意思?”
玲瓏有些驚訝。
“你不是喜歡叫喚麼?來呀,我看你等下還叫不叫。”
寧藝拿起一把稍微大長一點(diǎn)的短劍威脅著。
“都給我拿起來。”
看著同學(xué)猶猶豫豫,寧藝怒喝一聲。
“你們要是拿起武器,性質(zhì)就變了。
想想你們的未來,難道不要了。”
玲瓏的話語深入人心。
讓眾人不敢亂來。
“如果你們不拿起武器,我現(xiàn)在就捅死你們。”
寧藝也是一副狠樣。
“這廢物,怎麼又放出來了。”
靈峰拿起天魁掰斷的木棍,上去對著寧藝的大腿就是一棍子。
“啊!”
劇痛之下,寧藝猛然跪地。
“我要?dú)⒘四恪!?br />
寧藝不顧一切,提起短劍就撲了上去。
“廢物都是抬舉你了。”
靈峰又是一幫,直接打掉了寧藝手中短劍。
“啊!”
這一棍,寧藝手臂都打折了。
“都給我上呀!廢物,垃圾。”
寧藝望著背後的同學(xué),大聲嗬斥起來。
“怎麼你們也想吃我棒子。”
靈峰指著對方一群人,大聲嗬斥起來。
“來呀!看我不打死你們。”
天魁站在眾人麵前。
抱著足有二十公分粗細(xì)的圓木,死死的盯著人群。
就這氣勢,瞬間爆炸。
沒有人敢靠近一步。
“看來你就一個人了。”
靈峰拿著木棍,慢慢的靠近。
“不要過來,我認(rèn)輸了。”
寧藝趴在地上。
一步一步向後趴去。
咚的一聲!
靈峰的木棒竟然插在了寧藝胯中間。
瞬間一股暖流從寧藝褲子中流出。
“廢物。”
靈峰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不過手中長棍,還拖在地上。
“去死吧!”
寧藝不顧一切,竟然從懷中抽出短劍。
瞄向靈峰的脖子,狠狠的刺下。
“廢物就是廢物。”
靈峰頭也沒迴。
長棍猛然向後飛去,直擊寧藝胸口。
噗。
一口老血猛然噴出。
寧藝的身體倒飛出去。
“啊!”
劇烈的痛苦讓寧藝胡亂打滾。
“停手,都給我停手。”
突然一聲爆喝,打斷了眾人的遐思。
“你們聚眾鬥毆,還不放下武器。”
趕來的是悟性長老。
不過卻沒有人有任何動作。
“我這個是拐杖,我腿疼。”
全場隻有天魁一個人拿著武器。
“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天魁放下拐杖,座在一邊。
“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寧藝在地上痛苦哀嚎。
悟性真得想痛扁一頓。
才剛剛放出來三天就再次惹事。
“高燕你說。”
看沒人說話,悟性隨便喊了一個。
“寧藝與李靈峰打架,我們都沒有出手,隻是觀眾。”
高燕把所有責(zé)任推得一幹二淨(jìng)。
“是的,是的,我們都隻是剛剛路過。”
飛宇連忙點(diǎn)頭。
“這些刀劍是誰的?”
悟性看著倒在地上的短劍,臉上一陣怒色。
打架鬥毆都是小事。
哪怕木劍木棒也沒什麼。
但是出現(xiàn)真刀真槍,那性質(zhì)就升級了。
悟性也不可能壓的下去。
“是寧藝帶過來的。”
高燕最後竟然出賣了寧藝。
因?yàn)閷幩囈呀?jīng)瘋了,與其交流,肯定會被連累。
現(xiàn)在就是機(jī)會。
徹底擺脫的機(jī)會。
“你這個瘋女人,亂說什麼?”
寧藝瘋狂,但是不傻。
使用真武器。
那是要把同學(xué)綁在自己的身邊。
此刻,瓜沒有吃到。
如果坐實(shí),恐怕什麼都沒有了。
“我隻想要點(diǎn)麵子,我可不想被逐出師門。”
劍閣名額,千金難求。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寧藝暗暗一笑。
猛然爆發(fā),瞬間挾持住高燕。
“都給我退後,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下山就好了。”
寧藝沒有退路。
“不要逼我,我可是真的會殺人的。”
寧藝短劍死死抵在高燕脖子,鮮血已經(jīng)流出。
“放了她,我讓你出去。”
悟性發(fā)話了。
“我不相信你,你就是騙子,說好了替我做主,最後不還是說放手就放手。”
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聯(lián)係,隻是暫時還不清楚。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我,不然我怎麼會這樣。
我知道你的父親是大人物,悟性那家夥不敢動手的。
等我逃走以後,我會把你賣進(jìn)妓院,讓你千人騎萬人艸。”
寧藝靠在高燕耳邊低聲細(xì)語。
可是寧藝還是小看了悟性。
就在分身一瞬間。
寧藝出手了。
兩把飛劍,猛然飛射而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