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不是和他們談,而是和你談!”酒護法沒有說話,財護法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掛著的那些金銀珠寶發(fā)出清脆的叮叮當當響聲,他對沈笑道。
“閉嘴,你算老幾和本少說話?”沈笑眼珠子一翻,直接無視了財護法的話,道。
這是報方才酒護法無視太一心鐵的仇。酒護法可以無視他的兄弟太一心鐵,沈笑一樣可以無視除了酒護法之外的任何人。
“你……”財護法好歹是江湖惡名在外的一大高手,此時被一個江湖後輩嗬斥,頓時臉色醬紅,他用手指著沈笑剛想說話,卻被沈笑抬起手掌阻止,“當日裏嚇得屁滾尿流的貨色,在這裏充什麼老大?滾迴去,大人說話有你這等不要臉的小人什麼事。”
沈笑所指就是當日在四方城外財護法和色護法被天地二老嚇得飛遁而逃的事情。財護法和色護法是厲害無比,可是讓他們二人和天地二老這樣的人物相比較還差的太遠,當日他們不逃就隻有死的份兒了。
“你少占口舌之利,要不是哪兩個……我……”財護法知道沈笑說的是什麼,他有些不服氣地道。
“什麼是什麼?當日你們兩個小人被嚇得屁滾尿流差點沒有將你媽生你的地方招供,今日本少鐵錚錚氣昂昂,你難道不是小人?”沈笑輕蔑的一笑,道。
沈笑說的沒有錯,天地二老是厲害無比,他們二人和天地二老相差太遠,但是他們二人卻連與天地二老動手的勇氣都沒有。現(xiàn)在沈笑兄弟三個雖然境界相比於四大護法與當日財護法和色護法與天地二老相比相差無幾,而沈笑等人卻依然在這裏毫無懼色,這就是差距,也是事實,財護法想要辯解,可是卻一時語噻無法說出話來,“你……”
“我什麼我?當日你膽敢說你沒有逃?要不是你將什麼都招供了你能逃得走,奶奶的你以為你是那個孫子需要我的兩個哥哥把你放走?”沈笑見財護法的狼狽樣,頓時計上心來,道。
酒護法聽到沈笑說到後麵的時候,她轉頭看向一邊的財護法。財護法剛想對沈笑說什麼,但是當他看到酒護法的目光之時渾身一哆嗦,趕緊對酒護法抱拳哆嗦著道“老大,這小子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有說,你不信你可以問老二……”
“老色鬼,你也不必為他打掩護,當日你們兩個那孫子徒弟老子也懶得和你們計較,但是老子告訴你,別在這裏顯擺,老子當日雖然答應與你不將你們所言外泄,但是如果再這麼無恥,老子守住守不住當日的承諾就是另外一迴事了。”色護法剛剛想要說什麼,沈笑一句將他噎了迴去。
“你……”色護法沒有想到沈笑居然這個時候給他們兩個安了這麼一個罪名,而這個罪名對於聖靈宗來說那是大不敬的罪名,如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酒護法相信了沈笑話,他們就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急得嘴皮直哆嗦卻說不出話來。
“你們兩個退下!”就在財護法和色護法不知如何解釋之即,就聽酒護法一聲冷喝,二人聽到酒護法的話後狠狠地瞪了一眼沈笑卻不敢再言語半句話,便乖乖地退到了一邊。
“小子,不錯,不愧是天地二聖的義弟,這片刻之間就能將傷勢壓下去,看來天地二聖將那天下奇功‘逆行倒施’已經(jīng)傳授給你了。不錯不錯。”酒護法喝退財護法和色護法二人之後,轉頭對沈笑道。
沈笑聽了酒護法的話後心裏暗暗吃驚,方才他就是施展了天地二老教授與他的“逆行倒施”功力才將那已經(jīng)被震得支離破碎的內髒硬是給湊到了一塊。此時見對方一語中的,知道眼前這個酒護法才是當前最為厲害的高手,在心驚之餘不由得一陣後怕湧上心頭,現(xiàn)在他們弟兄三個雖然將先前的敵人全部戰(zhàn)勝,可是最大的敵人卻是眼前的這三個。他們三個就是沒有受傷都不一定是財護法或色護法之敵,而且現(xiàn)在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酒護法,他們的危險才剛剛開始。
“這個不許你操心,說說看,和本少談什麼?”沈笑雖然被對方看破‘逆行倒施’的秘密,但他也希望在和對方談話中拖延時間繼續(xù)利用‘逆行倒施’以紫金鎮(zhèn)天塔金色靈氣療傷,於是道。
“可以,我們慢慢地談,你可以一邊療傷一邊尋找機會,但是本護法可以明確告訴你,也不是小瞧於你,即便你恢複到巔峰狀態(tài)也休想在本護法手中逃走。”酒護法笑了,道。
“要不要試試?”沈笑也不再隱藏自己利用這個機會療傷的事,道。
“不用試,雖然右護法都折在一手裏,但是你想要和本護法一較長短,確實有些嫩,如再過上百年或許方可與本護法一戰(zhàn)。”酒護法揚起脖子又是一口酒下去,她也不擔心沈笑療傷,用衣袖一抹嘴角的酒漬,接著道:“你怕死嗎?”
“廢話!誰會嫌活的太長,你不會想要現(xiàn)在就去死吧?”沈笑道。
“嗬嗬嗬,可惜的是老身一下子也死不了,這讓老身都有些不耐煩。”酒護法發(fā)出如鬼嘯一般的笑聲,笑聲過後她接著道:“老身可以為你指出一條活命的路!”
“你的好心本少領了!”當酒護法的話剛剛說出之即,沈笑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於是道。
“別急著拒絕,年紀輕輕的來這個世界一趟不容易,何苦與自己生命為難呢。”酒護法道。
“本不會拒絕,也不會不怕死,可惜的是對象是你!”沈笑道。
“何不聽聽老身的建議在做打算呢?”酒護法道。
“執(zhí)意如此,說吧,本少聽聽。”沈笑道。
“你殺了右護法,雖然他金丹仙嬰沒有受損用上些年月加上天材地寶可以凝練出肉身,但是終究太過困難,而我那不爭氣的老四肉身也被東皇後裔破壞,金嬰尚在他手中控製。這二人雖然都自大了些,但是他們二人在我聖教之中還是有些地位的,所以閣下以為傷了他們的肉身聖教的人會答應放過你們?”酒護法此時卻不說如何讓沈笑可以活著的話,反而侃侃而談右護法者天下和氣護法來。
“者天下殺死天下無辜之人之仇誰答應了?四方城韓將軍的與他有何怨恨,需要他幫外夷將韓老將軍害死?齊護法難道是天下敬仰的英雄?”沈笑氣笑了,道。
“非也!右護法以前做過的事情是非不可由你來定論,氣護法的事情也不是由你們幾個人來決定他的是非,我們聖教做事,自有我聖教的原則。在這裏,老身不想和你討論是是非非天下興亡,我隻想說一件事。”酒護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