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都確實不遠,幾人在城外住了一晚第二天快中午就到了,看著城門絲毫不遜色於蜉麵都的人流量,司徒破空都暗暗咂舌。
怕被注意,司徒破空特意找個頭巾把頭發裹起來,把司徒晴空小臉抹黑,易溪河也帶個帽子遮住長發才敢進城,好在出入的行人繁多,戴帽子的也不少,幾人也不顯奇怪順利進城。
城裏建築很輝宏,每個人身材都很好,要麼很勻稱,要麼肌肉發達,賣兵器的打鐵的滿大街都是,路人也都背著兵器,幾人先轉了轉,易溪河眼尖,爬了下司徒破空的肩膀指了指遠處聚集的人群拉著他跑了過去,湊過去一看是一個小型的比武臺正進行激烈的打鬥。
臺下的人很認真的看,都在認真鑽研他們的招式,一場下來勝負分出,贏者沒有掌聲輸者沒有倒喝,隻有臺下人舉手示意然後跳到臺上,等著另一個切磋的對手。
“喂,小空子,你也上去比比吧。”易溪河輕聲道。
“我?行啊,切磋切磋挺好的,”司徒破空傻不拉幾的點頭,卻換來易溪河看傻子般的目光。
“不...我隻是想讓你自己看看你會被打的多慘....”易溪河拍了拍司徒破空的肩膀,語氣中對他真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喂,至於這麼慘嗎,”司徒破空無奈的看著易溪河。
易溪河下巴指指臺上,不著急迴答他,“上去就知道了。”
“......”司徒破空一陣無語,還是點點頭道:“好....”
等臺子上一場打完,司徒破空率先舉手靈活跳上臺子,他一上場,全場先是寂靜幾秒然後才有一個人信步跳上臺子略帶疑惑的看著司徒破空,“新來的吧?”
見狀,司徒破空心中覺得更加奇怪,外來人不少,至於這麼個反應嗎,“怎麼了?”
“沒什麼,覺得你是第一次來,”那人搖了搖頭,朝他拱手行禮,司徒破空迴禮,比試正式開始。
來人倒也客氣,沒有先出手,讓司徒破空率先電閃飛雪運用瞬間移至來人麵前飛身一腳毫不留情的朝他腹部踹去。
來人瞳孔一縮,顯然沒想到司徒破空居然還用瞬移祖技,當即踮腳抬腿踹向司徒破空腳腕,肢體接觸,司徒破空明顯感覺自己腳腕被踹的發麻,要不是以前強化過骨頭,他都懷疑這一下子能不能把自己骨頭踢碎了。
司徒破空翻身落迴地麵,也有點知道易溪河為什麼那麼說了,烏都人的力氣都這麼變態嗎。
這樣一來,貼身打肯定沒勝算,司徒破空握緊拳頭大腦飛速運轉,試著再度運用電閃飛雪瞬移到那人麵前出拳就要打那人的臉,那人腳掌一移後退半步一手伸手格擋,自己出腳朝司徒破空腳腕橫掃。
司徒破空眼睛一凝,那一瞬間由拳改成掌擦著那人的手靈活抓住他手腕,自己重重跺地麵抓著那人手腕身體朝後翻去,自己剛站穩在地麵就一個過肩摔要把那人往地上摔。
那人靈巧的往旁邊一滑,居然滑到司徒破空身側另一隻手快若閃電般的伸出正好摟住司徒破空的脖子,也就在同一時間,司徒破空抬膝正好踹在那人肚子上。
那人喉間發出一聲悶響,胳膊忍不住一送司徒破空趁勢泥鰍般的從他胳膊下鑽了出來也是一個橫掃踢他腳腕,不偏不倚踢個正著。
可那人隻是腳步稍微一錯就穩住了,反觀司徒破空,他倒連連後退好幾步,踢他的那隻腳不敢著地,滿頭是汗直咧嘴。
“媽的變態,”司徒破空心中忍不住罵道,“這他娘的是人?”
心理崩潰歸崩潰,那人活動一下腳腕,接著衝了過來,兩人再度陷入苦戰。
易溪河在臺下無聊的看著他們交手,連連無奈的搖頭,五六分鍾過去,終於是司徒破空敗下陣來朝對方拱手說了句多謝賜教就下去了。
看到司徒破空下來,易溪河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先帶著司徒晴空在前麵走,司徒破空在後麵不緊不慢的吊著,他知道易溪河是怕別人注意到他們三個,對以後有麻煩才這樣。
等走出去幾條街,易溪河率先進了家挺小的小酒店要了個單人一年的房子拿著鑰匙就先過去了,司徒破跟著繞過那些服務員快步跟了過去和他們一同進入房間連忙把房門帶好。
“唿,”靠在門板上,司徒破空不免鬆了口氣。
“哥哥沒事吧?”司徒晴空心疼的看著司徒破空,小手忍不住去揉司徒破空的臉。
“沒事,”司徒破空溫柔的揉著司徒晴空的小腦袋,“這是你溪河哥哥給你找的臨時住處,以後你先住這裏吧,哥哥們要出去了,以後可能很少迴來,一個人會不會害怕啊?”
“哼,我才不怕呢,”司徒晴空可愛的嘟著小嘴,“哥哥們去忙吧我會在這裏乖乖的。”
“哈哈,好,寶貝妹妹最乖了,一會哥哥給你買好吃的!”司徒破空大笑一聲,更加寵溺的揉著司徒晴空的小腦袋。
“你倆夠了,”見狀,易溪河無奈的白了一眼司徒破空,接著就對司徒晴空道:“一會給你留點錢你省著點花,沒事就不要出這個房間,我跟你哥可能好幾個月才能來一次,你最好別被人盯上。”
“這麼久啊...”聽言,司徒晴空眸子黯淡了,她有些不開心的噘著嘴,但還是乖乖點頭,“那我會乖乖待在房間努力不給哥哥添麻煩。”
“沒事也要出去走走,不然老呆在房間不好,”司徒破空連忙安慰司徒晴空,“好了好了,哥哥保證每個月都會迴來一次好不好?”
“那不可能,一來一迴路程就要很久,你半年能迴來一次就很好了,”司徒破空剛說完,易溪河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生生扯毀了安慰。
“喂!”聽言,司徒破空一咬牙,罵人的話差點飆出來,轉念一想,隻好歎氣無奈的摸著神色已經暗淡的司徒晴空的小腦袋。
“對不起,這次...”
“我沒事啊,”司徒晴空笑著抬頭看著司徒破空,“哥哥去忙就好,要注意安全啊,別擔心我,我會在這裏乖乖的。”
“好啦好啦,休息一會哥哥走就好了,我會很乖的,”司徒晴空抬著笑盈盈的小臉抬頭看著司徒破空,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抓著自己的衣角。
細小的動作映在司徒破空眼底,司徒破空眉頭一皺,心髒好像被刺了一樣的難受,他再度伸手摸著司徒晴空的小腦袋,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乖,聽話,要不哥哥再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哦?”聽言,司徒晴空小腦袋一歪,小手點著下巴,眼睛卻看著易溪河,很小心的問:“可以嘛?”
見狀,易溪河心髒一顫,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無奈的摸著額頭連連點頭,“好好好,今天玩一天,明天就走,但是要低調別讓別人注意到你們對以後不好。”
“嗯嗯!好~~~謝謝溪河哥哥!”聽他這麼說,司徒晴空興奮的直拍手,不停地在原地蹦躂,她興奮的抓住司徒破空的胳膊,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走吧走吧,哥哥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哈哈,好~”司徒破空寵溺的揉著司徒晴空的腦袋,自己抬頭看向易溪河,“你不一起出去嗎?”
“不了,”易溪河搖搖頭,“我在這等你們,有事情就叫我,”一邊說,易溪河坐到了床邊,“小心點,我先歇會。”
“行,你先歇著,晚上我們就迴來了,”司徒破空點點頭,接著就伸手摟過司徒晴空的肩膀,“走吧,帶你出去玩。”
“嗯嗯,好~~”
“碰!”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房間裏空蕩蕩,終於沒有了聲音,易溪河在床上盤腿而坐閉目養神,似乎是在修煉?等晚上了那倆人迴來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