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少開大會,”在章大將軍的訓練場,洛水良拿著鞭子像玩一樣和司徒破空有一搭沒一搭的打。
“肯定很重要,”司徒破空隨口接過來。
“破空!”兩人還在無聊的切磋,卻被一聲驚雷炸醒,他們下意識看向聲音的來源,就看瀟湘澈不知何時站在訓練場的邊緣,喘著粗氣看著司徒破空。
“走吧,”看到是他,司徒破空轉身就走。
“破空!”見狀,瀟湘澈緊張的驚叫一聲,自己連忙撲過去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手腕攔著他不讓他走,“破空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當時確實察覺到江易瑤存在,但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他是宗主很看好的弟子,我不敢動他!”
“我聽說了!你從沒管章將軍叫過師父,我一定好好教你!你別生氣了。”
“破空我真的錯了,你...你別不理我啊破空,”瀟湘澈緊緊抓著司徒破空的手腕,力度剛好能不弄疼司徒破空又不讓他掙脫。
“滾!”掙紮幾次沒掙脫開,司徒破空煩躁的皺著眉頭使勁甩胳膊,都沒把手甩出來。
見狀,司徒破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皺著眉頭沒好氣的看著瀟湘澈,“你想幹什麼?”
“我...”被司徒破空問話,瀟湘澈反倒語塞了,他連忙低頭不敢直視司徒破空的眼睛,“我想道歉...我錯了...”
“切,”司徒破空嘴角一撇,“我被打的全身出血不見你,差點成了太監的時候你哪去了?”
“你不可能不知道拜你為師我沒有該有的宿舍,去不了高級食堂,沒有額外的零花,甚至連代表宗族的製服都沒有,”
“這些我都無所謂,我覺得你厲害才拜你為師,覺得你能好好教我,這一點你確實做到了,你教我教到差點把我弄死,你現在跟我說對不起?有用嗎?”
“當時讓我幫忙給聞都的人解圍的是誰?我被打站在旁邊看著的是誰?知道為什麼你隻能在宗主身邊當狗?因為你活該!”
“哦對了,我確實沒管章大將軍叫過師父,可是,拜師之禮我對你行過嗎?其他人拜師又是磕頭又是遞茶,你不會不知道吧?”
“不就是想要那六小時自由嗎,以後,你好好在宗主身邊12個時辰待著吧,鬆手!”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不是,破空,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瀟湘澈可憐巴巴的看著司徒破空,唯唯諾諾的樣子卻讓司徒破空更加心煩。
“夠了!”司徒破空暴躁的怒喊,“原諒你是吧?好啊,”司徒破空看著瀟湘澈一字一句的道。
“以後,別讓我聽見你的聲音,別碰我,更別把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覺得惡心,能做到吧?”司徒破空冷漠的說著,那一瞬間,他就像換了個人。
看著這樣的他,瀟湘澈手掌一頓,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眼睛睜得很大,嘴唇都不停顫抖,而司徒破空毫不避諱的直視瀟湘澈的眼睛,用眼神詢問他的想法。
瀟湘澈嘴巴輕張,似乎要說什麼,卻又止住了,好半響,瀟湘澈才戀戀不舍的鬆開抓著司徒破空的手,又站在原地好半響才呆滯的轉身機械的邁出腳步離開。
看著瀟湘澈失魂落魄的走遠的樣子,洛水良收迴目光,大步走向原地不動的司徒破空,“真要這麼對他?”
“對啊,他活該,”司徒破空冷哼,“別管他了,我們繼續,”一邊說,司徒破空拿起地上一個木槍隨手把玩起來,大腦卻忍不住老想著瀟湘澈那張唯唯諾諾的臉。
“好吧,”洛水良也重新拿起鞭子,剛準備切磋,卻聽“哢擦”一聲,木槍竟然被司徒破空硬生生的捏斷。
“你......”
“去書館!”司徒破空煩躁的扔下手中可憐的木槍。自己率先往書館的方向大步走去。
“一等!”洛水良連忙扔下手中鞭子小跑跟了上去,去了書館剛開始司徒破空還在看關於武功的書,看著看著又扔到一邊,旁邊的洛水良連忙給他撿起來放迴原處。
而司徒破空轉頭就去找了好幾本書,洛水良湊過去一看書名,竟然是一本搞笑類型的小說。
司徒破空全程麵無表情的看著,看了幾本搞笑類型的,就在洛水良驚異的目光中翻起了言情,可是不管看什麼書,從他緊皺的眉頭,就知道他的心裏很複雜。
“至於嗎,”再次把司徒破空扔開的書放迴原書架,洛水良終於忍不住了,一上午,自己沒看多少,一直給司徒破空放書了。
“看不進去,”司徒破空把手中一本叫《千祭魂·占卜日月一線》的書扔在一邊,“走吧,去吃飯吧,他們開會也該結束了。”
“好,”再次把書幫他放迴書架,兩人就直奔食堂過去了,到了食堂門口,就有下人很恭敬的對他們說,章大將軍吩咐,命弟子用餐完畢就去訓練場找他。
司徒破空點頭,兩人吃完飯就去訓練場,將軍副將軍都在,看到他們,將軍的臉色嚴肅了。
“見過章大將軍、副將軍。”
“見過章大將軍、師父。”
兩人不約而同的拱手。
“破空啊,”章大將軍意外的一臉惆悵,也沒有很親昵的攬過他的肩膀,“今早開會,鶴武閣發帖子說要與禦宗進行比試,時間定在兩月後。”
“不可能這麼簡單吧,”司徒破空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對呀,”章大將軍歎了口氣,“這麼多年,鶴武閣第一次主動要和禦宗切磋,地點在烏都戰神場,明麵說的是比試,可他們一定會暗中偷襲。”
“所以.....”司徒破空心跳越發劇烈。
“要是江易瑤沒死還能容易點,”副將軍雙臂環在胸前,靠在一處石桌旁。
“弟子知錯。”
“破空啊,副將軍沒有怪你的意思,江易瑤性子高傲,你不殺了他,別人也會動手。”
“宗主打算讓你們二人作為今年的種子選手去兩月後的戰神場,這可真的是生死間的較量,弄不好真會沒命。”
“放心吧將軍,”司徒破空嘴角輕揚,給他一個放心的微笑,“這段時間,弟子會努力的。”
“可是鶴武閣不好對付啊,”章大將軍苦笑。
“水良,這段時間你先跟著章大將軍吧,宗主派我去蜉麵嶺尋些藥材為兩月後做準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迴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副將軍終於出言。
“是!”洛水良恭敬的點頭。
“宗主暫時打算讓尚皇霧朧和戚閆留下守著禦宗,其他將軍長老說了你們也不認識,”副將軍隨意的擺擺手,弄得兩人一頭黑線。
“你們兩個不用搭理他,關鍵時候被派去蜉麵嶺,副將軍心裏不服,”章大將軍連忙安慰兩人。
幾人又說了一會事情,副將軍就迴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走,將軍帶著他們教了一招特別實用的招式。
之前章大將軍教的都是基礎,為了讓司徒破空打好根基,可現在開始教這麼厲害的招式了,也讓司徒破空感覺到兩個月後的戰神場一定非比尋常。
他們肯定還有很多計劃沒說出來,這麼重要的時候還不說,不過自己對於兩個月後會發生的情況可比任何一個禦宗的人知道的都清楚,易溪河,可是全盤告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