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幾乎一個時辰
終於把屍體全部都處理了,那個白發蒼蒼的中年男子,興奮的看著躺下鑄劍池中的枯榮劍匣,十分病態的撫摸著坑坑窪窪有些鏽跡的劍匣。
忽然感到一股十分邪性的氣息從劍匣中暴起,而白發蒼蒼的男子則貪婪的吸食著那股邪性的氣息。
隨後便抱著枯榮劍匣打坐了起來,那群黑衣人見狀,便十分默契的退出了密室。
過了不久,那名白發蒼蒼的中年男子,猛的睜開眼睛。
忽然狂笑不止,他就如同摸著至寶一般貪婪的摸著枯榮劍匣那早已被他用人血與骨粉滋潤的匣麵。
而那枯榮劍匣在他的滋潤之下,已經有一半已經將鏽跡脫落,露出它原本蒼白的模樣,而其中劍匣中類似樹枝一般的花紋也格外的詭異妖嬈。
無不散發著邪性,而白發蒼蒼的中年男子絲毫不管。
他看著枯榮劍匣,幾乎癲狂般的說道:“大哥你看見了嗎?我嶽西東也可以助你完成大業!但你為什麼要讓我來這荒僻的地方看管什麼小分舵啊!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憑借著枯榮劍匣一路向著總舵主的目標發展的!”
而就在此時羅顏的忽然做了一場夢,夢見她滿身血漬的站在懸崖邊,而她的麵前則是一群人膽怯而又氣憤的人群,而她不及那群人的攻擊便墜下懸崖。
然後畫麵一轉,她站在一個十分陌生的戰場上,隻見她的身旁躺著一身傷的白浪。
她想過去可邁不動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浪被一群士兵團團圍住
也就在此時,突然又變化了場地。
這次又是誰呢
羅顏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夢中就跟遊客一般,以第三視角看著她那些夢
真是一個漫長的夢啊!
她夢見了林野的慘死,白若雪的鬱鬱而終,也夢見了劉瀟歡的戰死沙場,她看了太多太多好友的挨個死亡可就當夢見秦沫心重傷躺在武當派的山門前時。
忽然一陣白光閃照著,將夢中的場景瞬間擊破,隻留下一片空白。
而羅顏則依舊邁不開腳步但可以扭動身子,就在此時,突然間本來空白的場景,浮現出一個十分邪性的女子,手持著一柄佩劍,在她麵前自顧自的比劃著。
而羅顏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目不轉睛的將那女子的一招一式記在腦海之內。
等那個十分邪性的女子比劃完之後,十分淡漠的看向羅顏。
而羅顏卻感覺到那女子好像能看見自己一般,便扭動了幾下,而始終那女子就一直看著自己。
就在此時,那名十分邪性的女子撩起頭發,漏出被頭發遮蓋的臉。
而羅顏看向女子的那張臉的時候,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這不是自己嘛!
隻不過夢中的她顯得比現在的自己格外成熟罷了。
而夢中的那個十分邪性的羅顏,似乎能看見羅顏一般,看著她,自顧自的說到:“找到枯榮劍匣找到枯榮劍決的下半部不要讓悲劇再此重演!”
說罷,夢境便慢慢破裂,而羅顏忽然感到腳底一空,便墜下了無邊黑暗之中,想要掙紮可發現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掐著自己的脖頸,著實感到一股十分真實的窒息感。
就當羅顏想要放棄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刺痛,隻感覺有人在急促的唿喊著自己,便慢慢的醒了過來。
而她醒來的後,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便扭頭看去隻見白若雪和秦沫心每人按住按住自己的一個手臂,都十分擔憂的看著她。
“小顏你醒了,你怎麼了?是不是蠱毒又發作了?”
秦沫心一邊十分擔心的看著羅顏,一邊拿著一條幹毛巾擦拭著羅顏臉上的汗水。
而白若雪則依舊抱著她的手臂,也十分擔憂的看著羅顏。
“小雪,沫心,你們為什麼要抱著我的手臂呢?感覺都被你們抓的麻了都”
而白若雪則微微一愣,看著羅顏問道:“羅姐姐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就在剛剛你一直大喊大叫,而我和秦姐姐在隔壁廂房都能聽見我們便趕了過來,可當我們進來的時候,見你正掐著自己的脖子呢!”
“是啊!那時候我們這麼扳都扳不動,隻好我一邊掐你的胳膊一邊扳你的手,好不容易扳動後可不得抱住啊!省著你又掐自己脖子!”
羅顏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著這熟悉的房間,看著關心自己的秦沫心和白若雪兩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這一舉動嚇壞了秦沫心白若雪,還以為羅顏又發病了
此時羅顏捂著微腫的臉蛋,感到了疼痛,看著關心自己的兩人,眼眶逐漸潮濕,鼻子一酸便大哭了起來。
“不是夢!不是夢!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們你們都不在了!太好了太好了都在!都在!”
而秦沫心和白若雪則抱住大哭的羅顏輕輕的拍的她的背,uu看書 ww.ukanhu無聲的安慰著,隻等到羅顏哭累了之後。
紅著眼睛看著秦沫心與白若雪。
而秦沫心則笑
著擦拭著羅顏的眼淚,溫聲細語的安慰道:“傻姑娘,原來是做噩夢了啊!嚇死我們了,還以為你是蠱毒發作了呢!”
白若雪則給羅顏把著脈,她將微微一股真氣順著羅顏的經脈向著心髒的方向探索,因為心髒處正是碎心蠱沉睡的地方。
突然她感到那個碎心蠱竟然在微微的瑟瑟發抖。
似乎在害怕什麼,而且她本想繼續探查,可忽然感覺有一股十分雄厚的內力在將碎心蠱團團包裹起來。
白若雪將她所感告訴羅顏和秦沫心之後,秦沫心也抓起羅顏的另一隻手把起脈來,過了一會,隻見秦沫心皺起眉頭。
因為她感到的也跟白若雪一樣,這下她們終於舒了一口氣。
秦沫心看著羅顏放心的說道:“終於可以放心了,小顏你體內的碎心蠱依舊被羅伯伯是功力所包裹著,隻不過我在感覺的時候忽然發現你體內怎麼感覺有一股別的內力感覺很隱晦又十分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