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前輩。”
“既已知曉,此戰古怪。”
“前輩準備如何行事?”顧淵望著眼前人,低聲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
天炎真人,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同時抬頭。
“顧小友,此戰老夫不得不參與。”
“最終結果,恐怕會戰死沙場。”天炎真人連聲開口。
赤陽聖地,他天炎無法一走了之、。
事已至此。
隻能盡量的留下一條後路。
他臉上表情,隨之認真了幾分。
“顧小友,老夫希望你能離開聖地,保住自身性命,等大戰結束,再迴聖地,重整四大堂。” 天炎真人滿臉認真。
顧淵愣了一下。
隨即搖頭。
不是他不答應。
就算不參與此戰,待戰事終了,他這個逃兵,怎麼可能還迴的了聖地。
“前輩,此事……”顧淵抬手抱拳。
天炎真人,已然猜到眼前人所想。
“顧小友。”
“老夫此言既出,自然有把握,讓你迴到聖地後,不會有任何責罰。”
“當然,你也可以不迴。”
“此事老夫沒有勉強之意。”天炎真人連聲開口。
隨即抬手,向著眼前人一抱拳。
這一禮。
他天炎真人,無疑是發自內心的。
顧淵望著眼前人。
稍有思索。
“此戰,顧某確實不想參與,若事後,時機成熟,晚輩願迴聖地一趟。”顧淵抬手迴禮,算是答應了眼前人。
天炎真人,頓時臉上露出笑容。
眼中光芒多了幾分。
“好。”
“顧小友。”
“你隨時可離去,聖地那邊,交給老夫即可。”天炎真人笑著開口。
顧淵微微點頭。
他的神念,隨之融入金劍之內。
“萬龍,若那寶物,真如你所知曉的一般,最有可能在誰的手中?”顧淵傳音問道。
“年輕一輩,真正的天驕。”
“之前,那位天魔墓聖子,手中可能會有。”萬龍沒有遲疑,立刻迴應。
顧淵聞言。
稍有思索。
想找到白自在怕是不容易。
這種喜歡祭煉化身的強者,本體一般藏得極深。
這天魔墓,顧淵記得聖子不止一位。
“天炎前輩可知,此次大戰,那處戰場,有天魔墓聖子出現?”顧淵收迴神念,望向眼前老者。
天炎真人目光一頓。
臉上閃過不解。
卻也沒有多問。
“戰家。”
“老夫今日,剛得到消息。”
“天魔墓有位聖子,不久前與戰家家主有過一戰。”天炎真人如實開口。
顧淵聽完,隨即起身。
抬手抱拳。
“多謝告知。”
“前輩,保重。”顧淵目光沉靜,再次抬手一禮。
說完之後。
他沒有在此陣地多留。
轉身,一步踏出。
“唿!”
“……”
身影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赤陽聖地不會迴去了。
仙舟,朱雀令,這兩樣東西,本就有問題。
還給聖地也好。
顧淵離開南方鎮位,修為之力散開,向著戰家城的方向而去。
赤炎小世界,猶豫兩大勢力開戰。
已然牽扯了不少家族,小勢力,等各有站邊。
戰場,不止赤陽聖地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顧淵一路而行,就看到了數處戰場。
他此刻,沒功夫理會。
還需盡快趕往戰家城,那位聖子若是跑了,再想要找到可就難了。
“唿!”
“……”
半空之中,唿嘯破空。
時間轉眼,半天過去。
不遠處,已然可見戰家城矗立。
整個城半空,一道肉眼可見的陣法屏障,閃動著微芒,將下方整體包裹在內。
戰家城,戒嚴。
顧淵看了一眼,隨即一步踏出。
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戰家城城門前。
“嗡!”
“……”
幾乎是同時。
兩道淩厲的戰意,隨之襲卷而來。
“來者何人?”
“敢闖我戰家城,可是活膩!”
低喝傳來。
不等顧淵開口。
前方有破空而至,兩把戰刀,爆出血芒。
攻勢,已然落下。
顧淵身形未動,體內修為之力,隨之爆發橫掃,緩緩抬手之下。
“嗡!”
“……”
一道防禦屏障,已然形成。
“砰砰!”
“轟……”
戰刃落下,被屏障擋住,砸出震耳的爆響。
無形之力,隨之橫掃開來,將前方二人震退數步不止。
顧淵上前一步。
“前些天,顧某來過。”顧淵周身氣息內斂,向著前方戰家二人抬手。
城牆前,兩位鎮守先是一愣。
看清來人後,反應過來。
“赤陽聖地,顧堂主。”
“嗬!”
“我當是誰呢。”
“前段時間,你被我戰家家主擊敗,灰溜溜地逃出戰家城,怎麼還有臉前來?”
戰家年輕一輩二人,忍不住開口輕笑。
對於眼前人,戰家年輕一輩,並沒有什麼好感。
此人敗了,倒也沒什麼。
可輸不起,選擇連夜逃離,著實讓戰家子弟嗤笑。
顧淵笑了笑。
並沒有在意。
戰家那位,如何編排自己,他不會放在心上。
“我找戰雲飛。”顧淵看了二人一眼,直言開口。
這話一出。
前方戰家二人,忍不住發出冷哼。
“哼!”
“手下敗將。”
“你沒資格見我戰家家主,滾吧。”戰家二人沒有廢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種輸不起之人。
入了戰家城,那是對他們戰家的侮辱。
顧淵目光凝聚了一下。
好好說話,這些人不聽,那就怪不得他了。
“嗡!”
“……”
體內修為之力爆發。
真神境中期巔峰,恐怖的力量,壓向前方二人。
“滾。”顧淵低語一聲。
“唿……”
他同時踏出一步。
一股無形壓力,猶如颶風襲卷,砸在了前方二人身上。
戰家二人,身形一顫。
想要反擊,卻是發現手中戰刃,仿佛被灌了鉛,變得沉重無比,運轉體內修為之力,也無法將其舉起。
“這……”
“此人,比上一次更強了!”
“難怪敢挑戰家主。”
戰家二人心神一顫。
單單隻是氣息,就將他們二人壓製,上一次眼前之人可做不到。
“顧淵!”
“我戰家戒嚴,無論你來做什麼。”
“除非殺了我二人,否則你進了戰家城。”
戰家守衛二人,目中露出堅定。
前方人輸給家主,以不是他們戰家對手,讓他們服軟是絕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