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佩拉利家族沒有什麼交涉,或者說沒有什麼交流,畢竟一個外交部的部長跟本地的超級大貴族能有什麼聯(lián)係,除非對方在外麵惹了事,不然的話根本輪不到我去給對方擦屁股。
更別提我跟他們之間能有什麼聯(lián)係。
關(guān)於我為什麼知道定案的具體方案,第一是因為早在我當(dāng)上外交部部長之前我就已經(jīng)提交了“信貸經(jīng)濟體係”上交給了喬裏納斯,而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議論會的具體時間。
也就是說,早在那個時候議論會所要議論的內(nèi)容項目都已經(jīng)定下,而我也是在那三天後拿到那份草案,而喬裏納斯則是用我的名義上交了這份草案。
他安德裏·喬裏納斯倒是想的好,他們的計劃破綻百出,但凡阿爾蓋比·哼諾或者是阿爾蓋比·依卡嵐嗅到一絲風(fēng)吹草動,我都會因為這份草案而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不過好在這件事後期全權(quán)由顧國公衛(wèi)負責(zé),所以瞞過了皇室的眼睛,當(dāng)然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逃出過某個人的手掌心,在這個世界裏麵從來沒有天衣無縫,有的隻是有人故意為之。
而那個人我和安德裏·喬裏納斯都清楚,整個婆交式國最重要的的敵人。
那是在我剛剛在婆交式國住下的一個夜裏。
我跟喬治在一家旅館住下。
“您好開幾間?”
前臺人員問喬治。
“開一間最便宜的。”
喬治當(dāng)著我的麵對著前臺人員拋出了一個“你懂的”詭異表情,那雙柳葉眼在那一瞬間魅惑的不像話,或者說是不像一個男的。
一邊拋媚眼,一邊偷摸的劃過兩張50卡盧分的小額鈔票。
我沒有選擇去揭穿他,畢竟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這個家夥並不好惹,我隻記得我當(dāng)時想的是喬治估計是想要好好的監(jiān)視我,但是現(xiàn)在想起來,我就覺得是當(dāng)時的自己多慮了,喬治這家夥滿腦子都是男通訊錄。
那前臺的小姐似乎也是懂了一樣。
“最便宜的也就一間一直沒有租出去的大床房。”
“為什麼,沒有租出去?”
喬治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因為那房間以前鬧過鬼,死過人的,就一直沒有租出去。”
前臺故作深沉。
“那你知道是怎麼迴事嗎?”
喬治的手又很不老實的遞過1卡盧森給前臺。
“這事關(guān)我們旅店的老板,可不好說。”
前臺雙手抱住胸口,一隻小眼神雞賊的看著喬治。
“哦哦!我懂規(guī)矩。”
喬治又拿出5卡盧森交到了對方的手上,這次光明正大。
“看在你麵善,我就給你好好說說,以前這地方是片墓地,亂葬崗的那種,據(jù)說……”
那前臺講的起勁,而我則是昏昏欲睡。
“你不喜歡嗎?”
喬治一隻手從後麵攬住我的腰。
我愣神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
“把你的手拿開。”
喬治沒有多說隻是將手收了迴去,並迴了我一個難堪的微笑。
“我以為你會害怕這個故事。”
“我想我不是傻子。”
我們兩個人的對弈從來不會結(jié)束。
“你這招對付什麼尚未麵世的小姑娘也許會有用,但對我這種人,大抵是沒用。”
我的語氣無奈,甚至有點不耐煩。
“看起來是這樣的,但是在我眼裏你跟尚未麵世的小姑娘沒什麼區(qū)別。”
喬治的臉上帶著點衝擊力的笑容,那雙柳葉眼在溫柔的時候確實是看狗都深情。
“你應(yīng)該是狗眼看人低了。”
我將頭撇過去,順手拿過一把鑰匙,上麵標(biāo)注著301。
“你知道的,你已經(jīng)收了不少錢了。”
我對著前臺說 。
喬裏納斯極其的無奈,他看著前臺,從懷裏拿出他的寶貝手槍指著前臺的腦門。
“我不希望我的房子裏麵有鬼,但也不介意多一個。”
說完他就直接跟在了門卡利達的身後。
“你是開不起房嗎?”
我在開門就看到喬裏納斯站在我的身後,我俯著身子研究著怎麼開門,而他站在那裏總會讓我的菊花一緊,畢竟我也不確定進入我菊花的是溫柔的輕撫還是剛猛的子彈。
雖說兩種都不是我所能接受的東西。
“你知道隻剩一間房了。”
我愣住,轉(zhuǎn)身看著對方。
“你給的小費都夠你去隔壁的超大接待處了。”
喬裏納斯似乎是臉上有點掛不住。
“嗯,我知道了。”
說完他就杵在那裏等著我開門。
好吧,他不是臉上掛不住了,他臉皮厚的跟城牆差不了多少,掛多少他都可以從容麵對。
“我想你是非住不可了。”
“畢竟是我的花錢。”
喬裏納斯嘴角扯出一個笑。
我沒閑心思,我現(xiàn)在隻想去洗澡。
“叫下麵的人端水上來,我要洗澡,如果你真的想要討好我的話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換洗的衣物,我想我會很開心。”
“好的,我親愛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
喬裏納斯一邊說一邊行了個禮,那臉上雀躍的小表情,在他那雙柳葉眼裏像是星光般閃爍。
“最好別露出這種表情。”
我提醒。
“好的,我親愛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
他的表情沒有一點要改變的意思。
“其實也不用喊全名這麼莊重。”
“我想也是。”
“但是我也有我的名字,我也不叫什麼連人稱代詞都沒有都指定對象。”
喬治側(cè)著腦袋看著我。
“我親愛的喬治先生,希望你可以幫我這個忙,別誤會這算是我唯一記下的名字。”
我很無奈。
“我當(dāng)然知道您的意思,我不會誤解的。”
喬裏納斯下樓去了。
“我看你已經(jīng)誤解了。”
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是多少次對他無可奈何。
南通真的很纏人。
我歎了口氣,選擇走進房間裏,門我沒有上鎖,當(dāng)然秋褲也不可能反穿,畢竟事關(guān)貞潔,雖然我立不起來,但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別人在我裏麵立。
我躺在床上,內(nèi)心倒是顯的平靜。
我打算拿出懷表看看那張全家福,我每當(dāng)看到那張全家福的時候都會覺得讓我的內(nèi)心趨近於一個較為平靜的狀態(tài)。
隻是這一次我拿出懷表的同時掉落了一份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