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不是南通,但是誰能拒絕一個一米七的小土豆子,張這一張精致的臉龐,在你麵前露出一副可憐兮兮,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呢?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
下一秒,那個被少年叫樂安姐的女人直直的對視上了少年的眼睛。
曖昧的氣氛在一瞬間上漲至最高潮。
少年的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遇到了狂暴的龍卷,緊緊的貼在樂安姐的身上,那雙帶淚的眼睛很是迷人,還有他那一頭灰色的卷發,似乎是冰人種的同病他們的鼻尖眼角都會微微的發紅,這讓兩個人似乎都是害羞了一般。
但是就算感到了害羞,兩個人還是不分開視線,他們沒有一個人選擇逃避,而是……
“啪”的一聲。
樂安姐沒有選擇逃避少年那破碎感,而是給了少年一巴掌。
更有破碎感了。
樂安姐的一巴掌真的給我都看懵了,速度之快連我都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我發現在樂安姐剛剛抬手的一瞬間,少年就已經開始扭過頭去,隻是沒來的及,樂安姐出手太快了!根本不給少年的反應時間。
“不要跟我撒嬌賣萌。”
隻是一巴掌上去,少年的整張臉都紅了。
一大段深情的告白抵不過少年的臉紅。(物理版)
“樂安姐這是原諒我了嗎?”
樂安姐的聲音冷冰冰的,我看不出對方的情緒有一點點的變化。
隻是少年挨了一巴掌就立馬反應了過來。
“你該跟你爹道歉去。”
樂安姐依舊冷冰冰。
“好好好,我這就寫信給我爹道歉。”
少年好說話的出奇,似乎並不在乎對方給的一巴掌。
“這還差不多。”
“那可以鬆開了嗎?”
少年弱弱出聲。
樂安姐隻是看了一眼就選擇鬆開了手,隻是下一秒對方的目光就看向了我。
我微微一愣,主要是剛剛的小插曲實在是有趣,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那個被少年調戲的姑娘已經不見了蹤影。
“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樂安姐行禮。
而少年則是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臉的怨恨,嘴裏似乎還在嘀咕著什麼東西,聲音小的出奇,似乎是害怕被樂安姐聽到。
我還沒有迴答對方,身邊的侍衛就幫我迴答了問題。
“尊敬的秘書長,這位是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現任的外交部部長。”
“原來是斯卡森先生,我們進屋談。”
“嗷!”
樂安姐依舊冷冰冰,隻是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一隻手悄然無聲的一個爆扣在少年的腦袋上。
“請。”
侍衛和樂安姐一起對我行禮,隻是我沒有動。
樂安很快就發現了我的異樣,出聲詢問。
“怎麼了?”
“約我見麵的是佩拉利·韋德裏,請問您是?”
我的語氣帶著質疑,一隻手拿出佩拉利·韋德裏的信封。
“您好親愛的斯卡森先生,約您見麵的是佩拉利·韋德裏,而我是佩拉利·韋德裏的助手樂安。”
樂安語氣冷冰冰,隻是單純的迴答我的問題。
“那佩拉利·韋德裏先生在哪裏呢?”
樂安抬手示意旁邊的少年
“親愛的斯卡森先生,這位就是約您見麵的佩拉利·韋德裏先生。”
現在輪到我愣在原地了。
隻是
“樂安姐,給我爹的道歉信怎麼寫?”
一邊佩拉利·韋德裏突然開口說話,一邊說一邊還扯了扯樂安的衣角。
樂安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表情。
旋即一個爆扣再次打在了佩拉利·韋德裏的腦門上。
“嗷!好痛!”
佩拉利·韋德裏疼的齜牙咧嘴,隻不過那小嘴倒是不服氣,還翹的來高,還似乎是生氣一樣盤著腿在地上,兩隻小胳膊交叉在一起,腦袋高高昂起,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
就差哼唧一聲了。
隻可惜了,最適合哼唧的的人不在場。
阿爾蓋比·哼諾:誰?
佩拉利·韋德裏:誰?
門卡利達:你說呢?
樂安:我?
門卡利達:啊?對!
樂安看了佩拉利·韋德裏一眼,扭過頭去。
“哼!”
“你現在不哄好我,我就不去見這個家夥了。”
佩拉利·韋德裏轉過頭去,那雙精致的眼睛裏帶著一點小得意,嘴角微微的揚起,那模樣反倒是覺得可愛極了。
樂安迴頭看了一眼還盤著腿坐在地上的佩拉利·韋德裏,眼睛裏沒有一絲想要哄他意思,兩個人的目光對在一起。
佩拉利·韋德裏猛的想要從地上站起。
“不要!”
“咚!”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樂安又給了佩拉利·韋德裏一個暴扣。
“起來,去談正事。”
樂安依舊冷冰冰。
“……嗯嗯。”
佩拉利·韋德裏眼睛低垂,帶著點委屈。
樂安高傲的抬起頭“哼唧”了一聲。
“親愛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在進入包廂之前,我想知道你是否有把握,或者說你是否可以成為佩拉利的夥伴。”
說話的人是佩拉利·韋德裏,他現在已經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我靜默的看了一眼佩拉利·韋德裏,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議論會。”
佩拉利·韋德裏沒有被我丟出的議論會給哄住。
反倒是一邊的樂安臉上沉重了不少。
“那親愛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您看過議論會的定案嗎?”
我搖頭。
“那你有什麼資本說出議論會三個字,並且你隻是議論會的負責人,而不是議論會中的代表人,你覺得呢?斯卡森先生。”
我點頭。
“那我們的交談可以結束了,雖然不難過也不愉快,但是您的信件給我了莫大的驚喜,我願意以佩拉利的名義給您一個人情,和一筆您隨意提出在佩拉利可接受的範圍內的現金。”
我又點頭。
“侍衛送客。”
樂安轉過身,似乎認為麵談已經結束了。
可那佩拉利·韋德裏則是在站著,靜靜的看著我。
而我隻是攤手一笑,站在那裏不予理會。
一邊的侍衛見情況不妙似乎想要拉走我。
侍衛在一邊輕輕說。
“先生,您還是認清一點形勢比較好。”
而在那站著的佩拉利·韋德裏眼神輕佻,似乎在是在嘲笑我一般。
樂安見佩拉利·韋德裏沒有跟上來,迴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