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答我嘛!”她的臉上寫滿了期待。
“但你不是她,不是嗎?”
我迴答她。
她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僵住了……我不是我自己是嗎?
“怎麼可能啊!我就是我啊!怎麼可能不是我呢?”
她再次展露出自己的笑容。
“好廉價的笑,你的……”
我的話語很是傷人,但隻要我清楚,我要認清一個現實,她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她,我太清楚了,以至於沒辦法拒絕她。
“我尊敬的王妃大人你也知道吧!她不是我們認識的那位納裏亞·莎潔,不是嗎?”
我的聲音更大了,我看到了王妃臉上那錯愕的表情,我更認識到了自己答案的正確。
“你不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是!”
我強烈的否定了她。
“我的丈夫可我就是我啊!我從來沒有變過啊!”
她的眼睛裏像是平靜的海麵,又或是這海太過的寬廣以至於它所有的波濤都被這份寬廣所包裹著。
“你不是她。”
我再次否認了。
終於她無奈的笑了。
“對不起,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我確實不是她,但是我會給你一個關於她的答案的,那個她說,她喜歡你,但是那個她說你很無趣,而我想說的是你很美,像珍珠一樣,就算帶著汙濁一樣很美。”
“關於答案我會以溫和的方式告訴你,希望你可以接受。”
“當您閉上眼睛以後,這個世界上便沒有納裏亞·潔莎,在您的世界裏也不再會有一個叫做白藍粉的人,更不會有一個話癆的平胸傻子,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自私。”
“所以說對不起啦!”
說著她做了一個鬼臉,隻是很可愛。
“好啦!閉上眼睛吧!”
她說的很輕鬆。
我有點猶豫了,我該怎麼做呢?
我從一開始就別無選擇,留著這份記憶隻能悲切的活著。
“你在猶豫嗎?”
這位怒吼與海之神再次問我,她的臉湊到我的麵前,像是一隻觀察毛線球的大型貓科動物比如一隻西伯利亞大貓咪。
“算了,我也許該自私一點的,閉上眼睛吧!請你相信我好嗎?”
她的話像是有著魔力一般,我竟然真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隻是在閉上的一瞬間我就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
但是……
一個溫潤的吻落在我的額頭,一瞬間我隻覺得腦子裏的一切變得迷糊,恍惚間我我隻聽到。
“送他離開這裏吧!我們要麵對我們該有的災難了。”
……
婆交式國。
“舊日已經抵達落比安素海溝,預計還有3天抵達海底城。”
阿爾蓋比·依卡嵐在一邊處理今天上交來的文件,麵對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
“統一戰線的前線軍隊呢?”
依卡嵐問。
“已經全部迴到冰海爵士的前衛隊之中。”
“誰的旨意?”
“這是老國王事先安排好的。”
依卡嵐那雙眼睛裏的疲憊更深了。
這位老國王急匆匆的把皇位傳到他的手裏,然後立馬把統一戰線的軍隊收到自己的手上,又跑到了冰海爵士堡那裏手握軍權,說是要為他把握軍權,實際上還不是貪戀權利的滋味嗎?
等他搞的一團亂的時候,貴族,冰人魚種,等他全部幹掉以後,再次帶著他的大軍來到他的麵前,告訴他你的暴政已經結束了,這一切無可否認,因為無論他的那位老國王父親做什麼,他都會這麼做。
“這些貴族的目光總是短淺,人民需要一個新的家國,對此我的犧牲無關緊要。”
他要推翻的是關於貴族的一切。
新的國家不該有貴族這個體係的存在,如果說一個家族控製了一個國家的半邊天那麼國家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國王又是在做是什麼?
“關於新的債務體係已經開始了,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提出的方案已經讓我們的目標上鉤了。”
阿爾蓋比·依卡嵐看著手裏的文件。
“接下來收迴國債吧。”
“好的。”
……
佩拉利家族。
佩拉利·韋德裏看著手中的報告,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邊的安樂在一邊默默不語,這些東西她也看過了。
“安樂,你說我做對不對呢?”
“我不知道。”
“喬裏納斯希望佩拉利成為這場戰爭的導火索,等到秩序重新開始的時候,我們將帶著全部的力量迴到這裏,可以嗎?”
佩拉利·韋德裏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自己,但隻要安樂同意的話,那也就不用說服自己了,畢竟安樂就是他最大的理由。
“少爺您決定就好,您的父親說佩拉利的榮耀與您同在。”
“我知道……安樂,讓佩拉利作為引線,點燃整個婆交式國的大雪吧!”
“遵命。”
“一切按照我安排的下去做,我不允許任何的差池。”
“遵命。”
……
安德裏家族。
安德裏·維爾衛默默的看向一邊品著佩德裏拉酒的安德裏·喬裏納斯,他正一臉笑吟吟的看著他。
“皇室已經動手了。”
“魚上鉤了不是嗎?”
喬裏納斯狀態微醺,笑的異常的危險,他像是在風中淩亂的柳葉,卻又像是蒲公英,隻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是一縷清風,帶著崇高的理想前進。
“你確定?”
“大家都有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你拿一隻手跟我做的擔保,我希望你不要跟我開玩笑,我是你的哥哥。”
“我會拿生命做擔保。”
喬裏納斯說的漫不經心,但沒有人會去質疑他的決心,就算隻是隨口一說的話,他也會拿出自己冰原花係列的草原茫茫對準自己的胸口來著一槍,對於他而言無論自己還是別人的生命都可有可無。
這世間唯一讓他折服的隻有理想。
“我是安德裏家族的長子,我並不喜歡這個家族的製度,我不希望有任何一個親人死在這場鬥爭之中,你,芙麗絲都應該活著,剩下的全部交給我去做就好了。”
喬裏納斯搖搖頭,笑著說。
“這可不是小孩子的把戲啊,哥哥,這是一場宏大的交響曲不是嗎?”
“那也不該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
“我愛你們,勝過所有人!”
安德裏·維爾衛說,他的聲音像是怒吼。
他很愛他的家人,他的弟弟妹妹,他努力一輩子不就是希望一家人好好的嗎?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的想法。
皇家也好,貴族也罷,他從來沒有那個卷入旋渦的誌向。
如果他能成為一個普通人的話,他會很幸福對吧?
但這個時代每個人都不可能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