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篝火”西伯利亞黨的西伯利亞先生還沒有到梅勒息得塔前我就已經在最頂樓的會議室裏等待著他了,或者說“她”。
那個白發黑眸的暴力癡呆女人,我記得她胸還小小的,沒錯。
烏拉爾:什麼奇怪的稱唿啊!喂!
我:為什麼會是你吐槽啊!喂!
斑鳩:為什麼你們兩個人的關注點這麼奇怪啊!喂!
西伯利亞:你們幾個怎麼都是啊!喂!結尾啊!喂!
斑鳩:你不也是這樣結尾的啊!喂!
我:人類的本質就是複讀機。(哲理的man)
斑鳩:如果人類沒有發明時光機,那麼就說明人類不會發明永動機。(哲理的女man)
烏拉爾:孩子沒讀過書,別見怪。
~~
不多時梅勒息得塔最頂樓,全莫斯利安最豪華的議會,它的大門被西伯利亞黨的黨首西伯利亞打開,“他“身穿灰色的燕尾西裝,頭戴一頂壓的很低的細針帽,一雙銳利的黑寶石眼睛,似是帶著銳利的長矛,直刺我的麵門。
“你好,親愛的維納奇·西伯利亞先生。”我坐在會議室的坐高處,向這位瘋癲女人挑釁著。
“傳聞之中斯卡森家族三少爺就算是在異國他鄉半年之久,也還是如傳聞中那般……”西伯利亞冷漠的著,一雙眼睛看向我,下一秒她的身後跟上來了不少人,那些都是他們“篝火”精英,也就是西伯利亞的得力手下,對我來說應該是難纏的爪牙。
“我可比不上您,半年前敢在我的麵前公然爆破,差點殺死了我,光這一點我就能送你去開拓帝國的大牢去。”
我絲毫不示弱,雖然我的身邊沒有人的身影,但我的身後就是斯卡森家族。
“這可難說,那時候您可是朝著我連開了數十槍,難道我該說因為您的手下留情我才活了下來嗎?”西伯利亞那中性的聲音傳來,她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坐姿很是端正,卻不顯的稚嫩。
而我的卻是岔開雙腿,居高臨下,氣場全開。
就算他們人多,但是在我的麵前,根本就是被碾壓的姿態,也就那位西伯利亞先生能勉強在我麵前坐穩,但她的氣場遠遠蓋不住我。
“所以您不甘心?然後找到了那位阿普利·托,在娜娜莉家族的亞人種生存區裏點起了一場熊熊烈火,差點讓我坐不到這裏見到你,我該說是您的寬宏大量嗎?”我笑了笑,這談判雙方都沒有放下姿態的意思。
我沒有理由放下姿態,而她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反正西伯利亞黨就剩這麼幾個了,幹嘛還要委屈求全呢?
我隻能猜測她的想法。
“那可全是您自己手底下的人,那位阿普利·托先生跟在斯卡森家族身後20多年,為何他會對您下死手呢?”她摘下西裝帽,“您不應該想想是不是斯卡森家族的問題呢?更何況篝火隻是給了他一個身份,就算沒有篝火,也有熊火,文火,大火,或者是開拓帝火。”一頭的白發順勢脫落,白皙的皮膚像是天使的臉蛋,冷漠的臉上一雙黑寶石般的罕見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讓她那張顯的青春的臉蛋更加的有韻味。
知性的人妻感,冷漠的生人感,還有那如同少女般青春嬌嫩的臉,被她用一身高冷的氣質壓製,似乎這就是她的模樣。
“所以呢?”我漠然,一雙眼睛帶著冷漠的看向她,似乎像是聽不懂話。
“我可不懂到底是誰要殺我,我知道這賬算到了你們“篝火”的頭上,所以我還需什麼理由呢?或者說你覺得斯卡森需要什麼理由來製裁一個差點殺死我的組織呢?”我沉默片刻說,“你覺得需要什麼理由?”
“我不知道。”西伯利亞說。
隻是她剛說完,一邊的“左右手”就“小聲”說,“不是,你應該說強大不是……”
後麵的我沒聽清,隻是那“左右手”剛說完,西伯利亞就說,“應該說強大不是蠻橫的理由,弱小也並非是被迫害的原因,我想知道斯卡森家族想要的是什麼?”她的神情認真,表情像是一隻堅韌不拔等待獵物的花豹。
“應該說可以不說的……”一邊的“左右手”提醒。
“你該換個問題,你能給我什麼?”
“啵裏鵝。”西伯利亞語出驚人,身邊的那幾個“左右”手似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是什麼?”我問。
“我八歲的生日禮物,一個毛絨絨的大白鵝。”西伯利亞,一雙眼睛裏是少有的真摯。
我:地鐵,老人,手機。
西伯利亞:歪頭,不解,真誠。
烏拉爾:╮( ??w?? )╭
我:你確定她會一槍崩了我嗎?
烏拉爾:我確定。
我:這貨是不是有點呆傻。
烏拉爾:(?_?)
西伯利亞:你在說我壞話,對嗎?
我:沒有,誇你可愛。
西伯利亞:謝謝你。
烏拉爾:(°ー°〃)
“不行嗎?”西伯利亞又問,而她身邊的“左右手”在這一刻跟大腦過載了一樣,差點一頭癱倒在地。
我扶額,一時間不明白她是真傻還是假傻,但是從現在來看,這貨是真傻。
哥哥說的最高敬意到底是什麼?我內心無力吐槽。
“這不是過家家的遊戲,你們幾次把我的腦袋掛在了死神的頭上,又讓我失去了太多東西,你覺得你能付出什麼呢?”我的語氣冷淡,不怒自威。
“現在的“篝火”什麼都沒有。”西伯利亞說,她的迴答很老實。
“是的,你們篝火就是一無所有,所以才敢到我的麵前來,但是呢?我敢問你們在坐的所有人,你們沒有父母,沒有家人,沒有喜歡的人嗎?”我停頓了片刻。說“隻要我想在坐的各位一個走不掉,斯卡森家族會派出人找到他們,殺掉他們,但是我沒有,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我不知道。”西伯利亞冷漠的迴答,她的那群“左右手”明顯是畏懼了,也許他們一腔熱血不怕死,但是他們的家呢?愛人呢?
他們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我太憤怒了,我想起來一個在大火下的孩子,阻止了黑色槍口對準我腦門的女孩,我想到這,而他們這群從犯卻不會失去任何代價。
甚至說,這就是那個男人的目的,我跟篝火鬧掰來。
這也是我唯一保持住的理性。
那個男人做的一切太刻意了,但那又如何呢?斯卡森敢不去報複“篝火”嗎?那他的尊嚴豈不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嗎?
這是那個男人的一份陽謀。
也是我為什麼會如此的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