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對於這件事情,我並不在意,如果真的要討要一個說法的話,我積極配合。”我選擇保守的條件。
我問過寧娜琪,我問她,“你是否想要報複那個人,對你的窮追猛打,以及各種的襲擊。”
“不……本該就是她的。”她默默的收拾著一邊的衣物,那是她帶著我出門買的,我給她挑的衣服都是些大眾的款式,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卻是格外的出眾。
她的那張臉是搭配這些衣服的,獨屬於她自己的時尚單品,畢竟她美的不像話。
身為一位旅者兼筆者,她不以作家自稱,她認為自己是一位沉默的筆者,隻是記錄著自己內心的事情,就像是大象永遠不知道為什麼人會這麼稱唿它的理由,盡管她們很聰明,但在它們自己的眼裏,它們有自己的名字。
雖然旅者是被迫的,但是好在算是衣食無憂,高原反應,水土不服,乳糖不耐,不搭胃口的飯菜,各色的風俗不同的語言,都是她作為旅者最大的困難。
但這些沒有打倒她,反倒是給了她一個奇妙的新世界,在這裏她是主宰。
旅途中曾有人親眼看見她旅行寫書,他們評價說是……
飛舞在空間線上的尼冬德。
那是在他們家鄉傳說中記錄世界發生一切的精靈,他們故鄉的傳說中,尼冬德也是掌控美醜的精靈。
由此可見,在旅途中的她,美是毫無質疑的。
盡管我見到她之後,她一直都很瘦,一直在生病。
第二天一早,我跟哥哥就坐上了私家車,去往了莫斯頓,本來說是要坐火車的,但是我的哥哥說順路,一樣的。
我也就跟著他去迴去了。
一路上僅是簡單的交談了一下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
斯卡森·司洛達感歎著我終於長大了。
一邊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腦袋。
這時候我也已經長成了一位硬漢,那眉眼越來越像那懷表裏的那位父親,反倒是斯卡森·司洛達那雙眼睛怎麼看,怎麼像那位美麗的母親。
但在他的那張臉上,不顯的秀氣,隻是優雅的陪襯物。
盡管他的眉眼再溫柔,但那對眸子,總能讓人不寒而栗。
斯卡森·司洛達的手很大,比我的還要大上一圈,明明我跟他的身高已經差不太多了,卻在這時候又落了下風。
對此他本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迴到莫斯頓斯卡森家族的老宅時。
莫斯頓少有出現的陽光天氣,帶著烏拉爾山脈在這個時節裏的涼風,在太陽的照射下。
那在冬天凍死人的冷風,這時候卻變的涼爽,清透。
老宅距離第一次來像是翻修了一遍。
金色的燈籠高高掛起,紅毯從老宅的門口一直鋪到院庭的大門近乎50米長,沿路擺滿了金色的樂器,一群身穿西裝手持紅布的樂者們擦拭著他們手中的樂器,在太陽的照射下那金色的樂器反射出光澤卻又不會閃人的眼,就算是達標了。
我跟在斯卡森·司洛達的身後他慢悠悠的走在紅毯上,姿態優雅,沒等他開口所有人自覺放下手中的動作,彎腰鞠躬行禮。
他們畢恭畢敬的恭迎兩位斯卡森家族的少爺迴來。
在我的印象裏,大部分都家族宴會多是些矛盾事情,但在斯卡森家族,我想這不會發生,畢竟雖然他們的想法各有不同,但始終還是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我跟著斯卡森·司洛達迴到了老宅,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幅高掛起的開拓帝,奇卡利多·提拉米的畫像,醒目而鮮豔。
在整個大廳的位置裏布置起來長隆的隊伍,金色的樂器被擦的一塵不染,身穿黑色西裝的樂者已經開始奏樂,這場盛大的樂典會不間斷的持續大概三天左右的時間。
第一天開拓帝國所有有名有權的家夥都會來到斯卡森家族拜訪,在那天的午夜12點前他們需要離開這裏。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關於斯卡森家族的親朋,有邀請函的嘉賓才有資格參加,他們一直可以待到第三天的下午。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開始。
整個斯卡森家族的樂典就會隻剩下斯卡森家族的的人,他們會在金色的樂器合奏下,討論未來的走向,整個家族的變化。
按理說我的哥哥已經快三十歲了,今天的夏日樂典,大概就會確認誰是繼承人,不過不用說也知道,我的哥哥他會是唯一的指定繼承人。
沒什麼好爭的,我對於斯卡森家族的家主位置沒有任何的想法,我的姐姐常年在研究院裏,而唯一有能力支撐的就隻剩下了我的哥哥斯卡森·司洛達。
“我的姐姐還沒有迴來嗎?”我問。
“英還在科洛西斯,她說她請了假,但並不容易,她盡力保證在第三天家族樂典前迴到老宅。”
斯卡森·司洛達評鑒了一下美酒,明天才是第一天的開始,現在的時間正好夠我好好休息一下。
“明天樂典就開始,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紀,有沒有看上的哪家小姐?”斯卡森·司洛達少有笑臉,這時候他的嘴角卻微不可察的上揚。
沒什麼是比弟弟的終身大事更讓哥哥關心的了。
“話說,哥哥你早到了年紀吧?我怎麼還沒有見到我嫂子呢?”我挑了挑眉,說句實話我其實還挺期待我被那個嫂子挑毛病的劇情,畢竟大貴族的小說裏,我的嫂嫂總會是一個明豔的大反派。
想到這,我突兀的想起一個人,黎蘭多·美卡莉,明豔的大反派,確實。
但我又搖了搖頭,我講真的,唯一見過那個女人的一麵大概就是身中四槍後,奄奄一息的看過她一眼。
我也沒有記清楚她的長相。
但烏拉爾跟我提起過,她是這麼說的,“一個長的特別高,跟你差不多高的,特別豐滿,明豔的女人,反正不是什麼好人……你問這個幹嘛?”烏拉爾皺著眉頭,一副你是不是對她有想法的表情。
斯卡森·司洛達拿起一邊的茶杯,抿了一口,抬眼咳嗽了兩聲,說“我在結婚的年紀搞事業去了,這不會錯過了,到頭來卻失去了興致,心裏想著這不是開枝散葉還有你嗎?我就沒多想這件事情了。”
我眨巴眨巴眼,似懂非懂的看著他,說“那也不行啊!我還想有個侄子,侄女來著呢!”
“……”斯卡森·司洛達歪著腦袋又喝了一口茶。
“那哥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我壞笑著問,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慌亂。
“我……”斯卡森·司洛達仰著腦袋竟然開始了認真的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