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迴來了嗎?”
薇莉澤淪看了一眼那扇已經被打開的大門。
內心卻忍不住的激動。
“是這樣吧!迴來了對嗎?”
薇莉澤淪想著,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小心,她推開大門,走入城堡內。
整個客廳裏空無一人,暖暖的陽光從窗戶照到低沉的城堡內,這是少有的采光。
在靠窗的位置有兩束冬雪花,那是門卡利達在家裏的時候種下的,本來養了四束來著,前段時間她迴到家裏的時候,帶到了她的辦公室裏去。
在拿的時候突然發現,買的有兩朵是假的。
“……”
順著窗沿往下看去,一個黑色的束發男人,趴在一張小書桌上,身上是一件淺灰色的毛衣,披上了一件黑灰色的外套。
“真是的……”
“我有時候真的找不到你了!
“還好,你會找到我!
薇莉澤淪莫名的露出一個笑容,她的碎碎念,像是深情的告白。
“還說我呢?明明自己也完全沒蓋好被子不是嗎?”她低聲說著,從臥室裏拿了一床被毯,蓋在了門卡利達的身上。
“請蓋好被子,我一直在你的身邊!
薇莉澤淪在門卡利達的書桌上,拿出一張純白的信紙,寫在上麵。
在最下角,是一隻黑色墨水筆,畫上的一隻小貓咪。
……
我的再次醒來,是在太陽逐漸落下的傍晚。
我剛睜開眼,就看到一隻像是金色大貓的女人,跟我一起趴在這張並不大的小書桌上,我們兩個人一起蓋著一張毛毯。
此時的窗邊已經下起了小雪。
距離天徹底黑,還有半個小時。
我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位睡的安詳的女人,淡淡的陽光稀稀疏疏的灑在女人的臉上,細膩稚嫩的臉頰在我眼前放大,連帶著每個細小的毛孔我都看的見。
被手肘擠出來的白色嫩肉,像是要溢出來的牛奶,那細長的睫毛靜謐安詳的依附在那如白瓷般的皮膚上。
我一抬眼,就看到那在桌麵上,極其顯眼的,用古英格拉姆語寫下的一句話。
“請蓋好被子,我一直在你的身邊!
隻是在古英格拉姆語的“我”有著區別身份的意思,薇莉澤淪所寫的那個“我”是帶著臣服意義的“我”。
“這家夥,還真是把自己當成是我的貓咪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想著該怎麼跟薇莉澤淪告別。
她肯定是不可能跟著我離開英格拉姆的,我要迴去了。
開拓帝國那邊,斯卡森家族,都需要我的歸來。
斯卡森家族不可能一直隱忍,他們隻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與開拓帝二世,共赴生死的機會。
我必須在那之前,迴到斯卡森,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愛著我的白白送死,更不該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死。
我的良心做不到。
距離那個支線任務的結束還有3天的時間。
“薇莉澤淪,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不討厭你。”
我想伸出手捏捏,那已經鼓起來的臉頰,可兩個人的緊密相靠,讓我完全伸不出手來。
半晌,直到薇莉澤淪的睫毛緩緩顫動。
“起來了!
我把被毯收起,放在一邊的沙發上。薇莉澤淪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看向我。
“天已經黑了嗎?”
薇莉澤淪看著窗外的小雪,聲音軟糯而疑惑。明明她睡著的時候還是中午來著。
“還想睡覺的話,要先去洗個澡!蔽以诜块g裏拿了套衣服出來。
“為什麼?”薇莉澤淪又打了個哈欠,那雙淺藍色的眸子,像是氤氳著霧氣。
“因為我已經三四天沒洗澡。”我衝著她溫柔的笑了笑。
“我也洗!”薇莉澤淪立馬恢複了精神,屁顛屁顛的衝上了樓,那是一隻大號的貓咪。
我感歎著這個冒失的家夥,我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並不愉快來著,現在的她,好像已經非我不可了。
夜裏,我躺在薇莉澤淪給我安置的房間裏,這裏是我作為戰俘的房間,是作為薇莉澤淪不甘戰利品的房間。
“你這些天去做什麼了?”
薇莉澤淪躺在我的旁邊,像是一隻小貓依偎在我的身邊。
她身上是一件白色的睡裙,看起來很薄,很透,像是一件紗衣。
薇莉澤淪沒有什麼身材,前後都隻是微微的凸起,一米八左右的勻稱身材,既沒有什麼胸脯,也沒有什麼臀部,看起來就像是是一隻矯健的大號花豹。
“一點小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隨意的說著,我確實沒做什麼,我自己準備好的後手,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這次真正的功臣應該是真托繼斯,這家夥很有能力。
我做的隻是策反了大部分的國政成員。
這些並不是決定性的力量,真正做出決斷的還是薇莉澤淪,她的能力有目共睹。
“那些國政的成員我打算還給瑞康。”她說著,看向我,像是在詢問我的意見。
“為什麼問我?這些不都是你的人嗎?”我的表情平淡,可內心已經猜到薇莉澤淪可能已經發現我的那些小手段了。
“你還裝!”薇莉澤淪一個起身,突然騎在了我的身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雙好看的淺藍色的眼睛帶著淘氣。
“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吧?”薇莉澤淪轉了圈眸子,不太確定的說。
“行!蔽移届o的說,將手上的書放在了一邊的櫃子上。
“你沒生氣吧?”薇莉澤淪兩隻手虛握在我的臉頰上。
等待了片刻說。
“可以捏嗎?”她眨了眨眼,像是在撒嬌。
我淡淡的看著她,沒說話。
“你……生氣了?”薇莉澤淪又看了看我。
“沒!
“真的?”她不確定的又問我。
“嗯。”
下一秒她就湊到了我的麵前。
“真的沒生氣嗎?”她晃了晃腦袋。
薇莉澤淪的唇很嫩,紅紅的,粉粉的,晶瑩剔透。
她湊的很近,近到她身上的氣息我一一細數。
那是一股子清冷的味道,像是冬日裏狂風刮起的風雪,冷冷的,酷酷的,像是風一樣的自由氣息。
“想……親親……”薇莉澤淪的聲音很小,她的臉上是淡淡的紅暈。
她看著我,那雙淺藍色的眼睛,像是沉入海底的迷離。
“……”
她歪著腦袋,嘴唇近乎吻到我的唇。胳膊環繞在我的脖頸處,她的味道要把我徹底淹沒。
“……”
見我沒有迴答,她看了我一眼,呢喃著。
“不迴答,就是默認了!
“想親我了對嗎?”
她看著我,沒有給我拒絕與狡辯的機會,深深的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