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不是小彌生嗎?”為首的中年神官一臉親切的看著四楓院彌生說道:“剛才有人告訴我,說你迴來了我還不信呢。彌生啊,這半年多你都去哪了。縿e真是像傳言說的一樣,是被牛郎迷住了吧”
王玉站在一旁,小聲地問寺宮涼美:“這個馬鹿是誰?”
寺宮涼美低聲迴道:“這是神社宮司三浦三幸。”
四楓院彌生瞇著眼睛看著三浦三幸,雙手緊握成拳,但她努力壓抑住怒火。她不能讓自己的神明陷入危險(xiǎn),所以哪怕仇人當(dāng)麵,她也要保持冷靜。
然而,還沒等四楓院彌生開口,三浦三幸身旁的一個巫女打扮的女孩,假笑了兩聲後說道:“我聽說彌生姐姐天天都要纏著牛郎愛愛,所以才不迴來呢,F(xiàn)在怎麼了?是沒錢給牛郎,結(jié)果被甩了嗎?唉呀姐姐,你的脖子上怎麼纏著紗布?是太激烈了留下的痕跡嗎?”
“這是三浦三幸的女兒三浦寧音!彼聦m涼美耳語道。
“你...”四楓院彌生開口剛要說些什麼,三浦三幸突然發(fā)出一串大笑聲打斷了她的話。
巫女的要求之一就是純潔。按照三浦三幸的想法,今天是無論如何要把屎盆子扣在四楓院彌生頭上的,這樣四楓院彌生就會陷入自證陷阱,她再說什麼也不一定有人相信了。
想法挺好,可王玉卻不願意自己的女人繼續(xù)承受屈辱。
就在三浦三幸仰頭大笑的時候,守護(hù)神阿雅飛到他身後,摁住他的腦袋,往後一掰。
三浦三幸的後腦勺貼上了自己的脊梁骨。
三浦三幸的眼睛裏帶著恐懼和不解,他的喉嚨裏發(fā)出了一聲類似咯粘痰的聲音,隨後跪到地上,僵硬了兩秒,這才身子一歪,斜著摔倒。
這種匪夷所思的死法讓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呆滯。
最先迴神的是三浦三幸的女兒三浦寧音,她指著四楓院彌生大叫道:“是你!是你殺了我爸爸!你用的是什麼邪法!”
“打咩噠!”王玉大吼了一聲,打斷了三浦寧音的指控,他大聲嗬斥道:“三浦先生是自己笑死的,死因是因?yàn)樗粤颂嗌~片,導(dǎo)致骨質(zhì)疏鬆,脖子無法承受腦袋的重量。彌生距離三浦先生足有五米遠(yuǎn),你可不要隨便冤枉別人!”
王玉指了指四個驚魂未定的三井家?guī)謫T說道:“這些來自三井財(cái)團(tuán)的先生們,當(dāng)然還有女士,他們會作證的!
“嗨!”鴨井戶景興反應(yīng)過來,立刻大聲應(yīng)道:“確實(shí)如此,我們可以證明四楓院女士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三浦宮司。另外三浦宮司的這種死法在史書上也是記載過的!
“你胡說!”一個穿著神官服的年輕人揮舞著手臂反駁道:“三浦宮司就是被邪法害死的!你們都是殺人兇手!”
王玉看向寺宮涼美,寺宮涼美立刻會意,小聲介紹道:“這是三浦家的忠實(shí)走狗,渡邊準(zhǔn)人。”
王玉了然,他上前一步,陰惻惻的盯著渡邊準(zhǔn)人說道:“渡邊先生,小心禍從口出啊。如果...我是說如果,四楓院家真有這樣殺人於無形的能力,你如此當(dāng)眾指責(zé),這不是在找死嗎?”
說著,王玉釋放出殺死成千上萬人後積累的殺意,死死的瞪著渡邊準(zhǔn)人。
渡邊準(zhǔn)人隻覺得被一股無形的冰冷力量攥住了心髒,他啊的大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隨後他在地上向後爬了兩下,一個轉(zhuǎn)身,心智崩潰的跑了。
可渡邊準(zhǔn)人還沒跑出幾步,突然就像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樣,身體失衡,一頭撞在地上,扭斷了脖子。
“嘖,還真是不小心啊!蓖跤駬u了搖頭,“你們長月臺神社的人怎麼這麼脆弱啊,你們平時都不鍛煉身體的嗎?”
“話說......你們今天是來組團(tuán)碰瓷的嗎?”王玉陰惻惻的眼神盯上了其他幾個一起來的神官。
三浦寧音身邊一位年長些的神官擺動雙手,搖著頭解釋:“不是、不...”
還沒等寺宮涼美介紹這人是誰,王玉直接就讓對方看到了身後的景象。
管他是誰呢,王玉可不在乎。
他現(xiàn)在和三井家達(dá)成了合作,在足夠的利益麵前,三井家絕對會死保自己的,而且殺幾個神官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隻要生命法陣真實(shí)無誤,三井家就能成為扶桑最有權(quán)勢的家族之一。到時別說是殺一個神社的宮司了,到時候就是給扶桑換個首相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王玉:“哎呀,搖頭能把自己搖死,這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呢!
在場的其餘神官見狀,紛紛露出驚恐之色。
他們意識到,四楓院彌生或者說彌生身邊的這個男人,真的掌握了某種未知的神秘力量。
在場的都是神道教的神職人員,哪怕他們都是凡人,但憑依式神之類的事情,他們也是聽說過的。
三浦寧音看著倒在地上的父親和年長神官,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
......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是夢吧...是夢吧!是夢!是夢!我要快點(diǎn)醒過來!我還約好了要去做美甲呢...醒過來...醒過來!爸爸...爸爸...爸爸!
看著麵前的神官們,王玉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指著其中一位年長些的神官問道:“所以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氣勢洶洶的來了,然後一言不發(fā)就死了?這是東京今年流行的行為藝術(shù)嗎?”
年長神官身邊的一位中年人似乎要解釋什麼,可他剛說了“哇噠”這個音,就被守護(hù)神扭斷了脖子。
“沒禮貌!蓖跤窭淅涞钠沉艘谎蹖Ψ降膶企w,然後笑瞇瞇的看向年長神官,“老爺子,你來解釋一下!
年長神官嚇得都打擺子了,年久失修的約括肌有些兜不住了。
噗呲劈啪~~~
聽聲音,連湯帶水的。
王玉厭惡的皺起眉頭,正要動作,四楓院彌生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臂。
“大人,已經(jīng)可以了。”四楓院彌生滿眼戀慕的看著自己的神明說道:“惡人已經(jīng)伏誅了,中村有司禰宜是神社中的前輩,一直以公正著稱,他是不會和三浦家同流合汙的!
王玉溫柔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說了聲好。
隨後王玉看向三浦寧音,惡人還剩最後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