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樣不行,我們現在沒有大的進項,根本跟不上消耗。我前段時間跟多寶商量,重操舊業。去別的王庭,盜取寶物迴來。不然我們就算欠賬,也不可能湊齊需要的材料。”
愛自由跟著說道:“北,隱說的很對,現在三十六座已經是我們的極限。如果在打造寶塔,需要另外想辦法才行。”
牧北心中嘀咕道:“一大群強者,會被錢難倒。”
“這樣吧!這裏距離天藏王庭最近,我們去借點錢財物資,相信天藏王會借給我們的。”
“老大,你不需要過去,你還要繼續雕刻符陣,我跟多寶過去就行。就連瑤光王庭,我都盜過,這個天藏王庭,攔不住我。”
“不行,你們兩個過去,我不放心。你們動手,我們接應你們,就算出了問題,我們還可以跑掉。不然你們兩個一旦出現問題,就連跑的機會都沒有。這個距離很近,中間就隔了一個伏天域,不會耽擱太多時間。”
飛舟向天藏王庭飛去,牧北為兩個家夥準備符陣,不需要隱藏符陣,隻需要破界符陣就可以。
破界符陣是改良破界塔,專門用於穿透符陣,二驢的天賦加上破界塔,融合整理的新型符陣。
多寶需要塗抹隱的血液,遮擋行蹤。兩個一起動手,分開行動。
幾天後準備完成,飛舟停在天藏王庭上空。天藏王庭大多數區域,都是水域。天藏王庭是司寇氏掌控,跟長贏氏年代差不多,他們兩個一個水屬性,一個火屬性。
轟隆一聲,天藏王城,一股威勢轟碎大片建築。天藏城護城大陣瞬間啟動,虛空中出現水浪波紋,一個巨大的護罩半個唿吸,籠罩全城。
“關閉所有城門,給我將盜賊搜出來。”
一聲怒吼,在天藏王城上空炸開,瞬間傳遍整個王城。
王庭高手神魂不斷來迴在,天藏城掃視。虛空中站立數萬名強者,都是被天藏王庭強者,喊聲驚動。最慘的是還在閉關的,被神魂來迴掃視。
王城內怒罵聲,不斷響起,道歉聲同時而來,當發現罵的是王庭,立馬反轉彎腰低頭道歉。
一艘隱藏在虛空的飛舟,緩慢的脫離天藏王區域。
廣場上堆成一座山,這是飛船內的第四座山,寶山,全都是由寶物堆積而成。最低級別就是靈性物品,高階的數不勝數。
兩個家夥盜取的,可能不是天藏王庭全部,但是絕對是真正的寶庫。就連高階神晶,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
鑄師拿起一件道器,道:“大人,這個道器就是垃圾,毫無價值可言,直接熔煉吧!”
牧北笑道:“看不上眼的,直接熔煉不需要留下。”
地靈在寶山上空,不斷飛舞,好像在尋找有沒適合它的寶物。上麵有幾個地脈都已經,有了靈性。被地靈收起後,其他的也沒有看的上的。
地靈開口道:“老大,這裏有幾個水脈很不錯,可以融合在飛舟內部。其中有一條水脈,對於鑄造肯定有幫助,可以洗煉鑄造寶物。”
鑄師聽到有水脈,可以洗煉鑄造寶物,就來了興趣。鑄師的傳承中,就有用水脈洗煉寶物。隻是這種寶貝太稀少,除非氣運濃厚,可以碰到,不然不會有人會賣。
鑄師大喊道:“水脈凝陰泉。”
牧北不用問,看鑄師吃驚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水脈,是個寶物。
分類放入寶庫,材料全部運送到鑄造室倉庫。
再次下單向造化一族和妖族,訂購物資,這次沒有在賒賬,全程現金付賬。如果在賒賬估計,兩家都會懷疑,這是不是要跑,才大肆賒賬不給錢。
隨著一座座寶塔被鍛造出來,牧北的雕刻已經,趕不上鑄造的速度,隻是鍛造一種道器,速度是越來越快。
整整有用去一年多的時間,成功鍛造完七十二座寶塔。雕刻技術有了很大長進,後麵雕刻速度,也變得飛快,幾年的工程量,被沒日沒夜的鑄造雕刻。終於在一年零兩個月時間,圓滿完成。
三十六座寶塔,可以讓兩名十一境大戰,氣息完全可以鎖住不外露。四個十一境同時出手大戰,寶塔空間會有振動搖晃。
三十六座寶塔的極限,應該就是四人全力大戰,不會外露氣息,可以完全支撐住大戰餘波。隻要開始不出現崩裂,後麵隻會越來越穩固。
七十二座寶塔,就是以防萬一,並不是一定需要,七十二座寶塔同時發力。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要完美做好。
每一位族人生命,都是寶貴的,不允許在計劃上有紕漏,丟失族人生命。
炎乙都快等不及了,派了幾波人過來問,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自己也跑過來幾次。
“通知,炎乙可以開始行動。讓他做好準備,開始出發的時候,通知我們。”
炎乙在接到通知的時候,非常興奮,開始召集人手,商量出發時間和後續布局。
畢竟幾十年的等待,就為了坐上王位,為自己奴隸母親討迴公道。將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腳下。告訴他們三十年河東笑,三十年河西哭。
將以前看不起自己,羞辱自己的,將自己當成牲口的,全部踩在腳下,聽他們的哀嚎和求饒,懺悔聲。
炎乙喊道:“全部都有,除了留下鎮守異族通道的。全部三日後出發西冀王城,聽明白沒有。”
“諾。”
飛舟在向西冀王城挺進,炎乙的人已經提前進入等待。
牧北坐在甲板搖椅上問:“炎乙,你不會就這樣直接硬來吧!你確定不搞個計劃什麼的。”
“先生,有所不知。西冀王庭的官員,百分之八十已經投靠與我。西冀的王已經老邁,很少處理政務,都是交給下麵的人處理。軍務兩名,政務兩名。這四個人,就是最高領導。”
隱問道:“這就有點奇怪,為什麼不交給自己的兒子,管理朝堂,反而更信任外人呢!”
“西冀王,不會信任任何人。特別是他的後代,他擔心被奪權。交給外人掌控,就不會被外臣奪權,因為上麵還有鎬京壓著。王庭的繼承人,隻能是王庭的後代。如果後代死絕,鎬京會再次派人來接手。”
牧北嘴角露出微笑,這個炎乙明顯是說給我聽的。擔心我到時候,會對他出手。
虛問道:“炎乙,你這也算是衣錦還鄉,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畢竟當初你是被趕出,西冀王城的。”
“特別的感覺,就是告訴當初看不上我的,羞辱我的,暗地裏想要我死的等等。當麵問問他們,如今的感受。最重要的是,問問西冀王,有沒有後悔當初,沒有殺了我母親。”炎乙說出最後幾句話的時候,表情都有些扭曲,可見其心中的恨意有多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