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環(huán)顧四周探查半天,隻發(fā)現(xiàn)了有一道強悍的氣息在暗處觀察自己,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站出來捉拿他,顯然是在觀察他。
牧雲聳了聳肩,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咯咯作響的聲音。
“既然這麼想看小爺?shù)膶嵙Γ蔷妥屝斏晕⑹┱挂幌拢屇銈円娮R見識。”
麵對勇猛而來的金皮蠻牛,他麵不改色,讓暗中觀察的高手們微微變色。
這不是高手,就是傻子;看其眉清目秀的樣子顯然不是後者。
而場中觀眾,則是大聲唿喊。
“哈哈,這小子被嚇傻了,金皮蠻牛快給老子宰了他。”
啐了口唾沫。
“呸...,掃了老子的興。”
隻是臺上的觀眾叫囂還沒有完事,下一秒便變的全場鴉雀無聲。
隻見牧雲蓄力一拳,擊中金皮蠻牛額頭眉心,是隻有一拳,金皮蠻牛七竅流血當場飲恨西北。
...
“這小子,到底是哪裏出來的,實力這麼強?”
角鬥場的臺上觀眾再次說道。
“就是,就是。”
旁邊的二哈,繼續(xù)重複同樣的四個字,這讓旁邊的老六,罵罵咧咧。
“你就不會說些別的?你個二哈。”
對於場中觀眾不同的反應,牧野見到救命恩人實力這麼強,瞬間來了精神,欲要道謝。
就被牧雲擺了擺手勸退,示意眼前危機還沒解決,稍後再說。
眼看賽場牧雲再無敵手,隱藏在暗處的角鬥場持有者再不出手維護角鬥場尊嚴,以後角鬥場的秩序以什麼來維護。
望著四周密密麻麻的角鬥場守衛(wèi)妖兵,牧雲揉了揉拳頭。
“你們終於肯出來了,還有嗎?就憑你們?哼哼,還不夠看!”
“你看我行嗎?”
隨後看臺處妖兵自動分為兩側,走出來一位衣著華麗的妖族。
“妖兵隊長1級?”
牧雲癟了癟嘴,指了指躺在地上金皮蠻牛。
“你認為你有這個實力,一拳打死它嗎?”
他之所以跟他廢話連篇,因為這是妖族的地盤平妖城,既然是城一定有城主,為了和平解決;他準備讓角鬥場話事人,來出麵解決問題。
當他說完這句話,領頭的妖兵隊長1級臉色異常難看,半晌憋不出來一個屁來。
“你看,本隊長夠不夠格?”
跟妖兵隊長衣著相似的人走了出來。
就當場麵即將冷場的時候,角鬥場比賽臺上又出現(xiàn)一位高手,這讓牧雲眉頭緊鎖,暗道麻煩了。
“妖兵隊長3級?”
目測這個妖族的領頭者的實力,看樣子隻比犬賴要強,之前他戰(zhàn)勝犬賴純屬僥幸。
就是牧雲有幸戰(zhàn)勝他,他也會因為靈力枯竭而被角鬥場的妖族生撕。
就算召喚出來黑袍僥幸逃走。
期間萬一有變卦,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招惹高手,也會引起無盡的追殺,這還沒說帶了個包袱,那就得不償失了。
隨後最後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和平解決,於是傳音給妖兵隊長3級,語氣盡量誠懇。
“你好,場主大人;我叫牧雲。”
“在妖界生活數(shù)十年,第一次見到人族,感到無比新奇,還沒新奇夠,他就要死了。”
“於是沒忍住,就出手保下這個小可愛。”
場主沒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剛才還劍拔弩張,怎麼現(xiàn)在突然傳音,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他並沒有迴話,繼續(xù)等著下文,好弄清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要買下這個奴隸。”
隻是牧雲最後的一句話;“噗”的一聲,差點讓場主一口唾沫嗆死。
“你不知道平妖城角鬥場的規(guī)矩嗎?隻有躺著出去,沒有站著走出這裏的。”
聽到這話,牧雲知道自己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越是軟弱,越是救不出牧野。
他也知道想要帶走牧野,還是有希望的,不然早就倒戈相向,何必在這跟他浪費口舌。
“場主大人,想必這事還是有的談吧?單憑靈石還不足以讓場主大人動搖,如果再加上我的實力呢?你看可否?”
場主暗道一聲,這少年好聰明。
不知道他是從哪個大妖族出來的太子,萬一得罪了就不好了,現(xiàn)在也看不透他的實力。
如果貿然出手,踢到鐵板,他現(xiàn)在的成就,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
“必須小心行事。”
“小子反應不錯;你也看到了,這場比賽讓臺上的觀眾沒有看過癮,我們戰(zhàn)一場。”
牧雲知道場主的意思,也知道他打什麼算盤。
“還請場主大人,賜教。”
場主冷笑。
“小子,你聰明的太過頭了。”
此刻的牧雲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懶得跟他浪費口舌。
“神步。”
一腳詭異的步法,把角鬥場的氣氛逮到了頂峰。
“這種詭異的步法和速度,真是聞所未聞。”
現(xiàn)在的容不得他多想,隻能從容麵對;他可是一場之主。
“上步橫劈。”
場主急忙側身躲開,牧雲的左臂,在他眼前一尺飛速下垂,一股勁風,把他的秀發(fā)吹得飄起。
“弓步橫打。”
“這小子,反應忒快了。”
容不得他多想,急忙提臂迴檔。
現(xiàn)在的場主完全處於劣勢,因為他第一時間喪失了先手的先機。
“轉身鞭拳。”
場主順勢後退拉開距離。
“兩儀頂肘。”
無奈的他,雙臂合肘進行防禦,巨大的力道把場主震退數(shù)十米,才穩(wěn)住身形。
拉開這麼大距離之後,才讓他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這時場上的觀眾,看的甚是過癮,大聲唿叫。
“場主,場主。”
掛不住臉的場主,吱哇一聲,怒火中燒,衝向牧雲。
“臭小子,該我了,接招。”
...
就這樣戰(zhàn)鬥了三百迴合,場主拿迴來戰(zhàn)鬥的主動權,牧雲被全程壓著打。
“這小子,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身上挨了我這麼多的全力攻擊的拳腳,怎麼一點事沒有,麵不紅氣不喘?”
“真這麼抗揍!他到底是什麼妖兒?”
一連串的問號,在場主腦袋上不斷浮現(xiàn)。
牧雲雖然抗揍,但是任誰挨了這麼多拳腳,誰也不好受,隻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典型的寶寶心裏苦,但寶寶不說。
相反場主被拳腳攻擊的,在他的臉上盡顯浮現(xiàn),疼得他吱哇亂叫。
那表情叫一個精彩,惹得角鬥場臺上的捧腹大笑,好不樂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