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多少年了,在本聖子麵前還沒有怕過誰。”
激發(fā)出勝負欲的謝天南,在戰(zhàn)鬥中大吼一聲,開始搏命拚殺。
好不容易占據(jù)的戰(zhàn)局優(yōu)勢,再次被逆轉(zhuǎn)。
即使宮無天心有不甘,在這超越天才逆命麵前,也無可奈何。
“難道,要交代在這了嗎?”
他自問,出手的決定沒有後悔過;若是重來,一百遍,一萬遍,他還會出現(xiàn)。
行俠仗義,仗劍天涯;一生的夢。
收迴思緒,牧雲(yún)不知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他的身旁,側(cè)臉望著他。
“宮師兄,在下無極宮內(nèi)門弟子牧雲(yún)。”
看著洋溢著燦爛笑臉的牧雲(yún),思索片刻,似是想起了什麼,便放聲大笑。
“在內(nèi)門考核,橫掃無極宮內(nèi)外門一眾老牌弟子,打劫他們的就是你嗎?”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雖說他打劫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但畢竟打劫實數(shù)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誰讓他沒錢呢。
無奈牧雲(yún)也隻能笑了笑,以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
“額...宮師兄怎麼知道?”
“我這個秀才雖然出門了,但無極宮大小事物,到風吹草動,我都知曉。”
“原來是這樣。”
隻見牧雲(yún)眉頭微皺,久久不語;宮無天看出他的擔憂,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誒!師弟不要多想,你打劫的那些個狗仗人勢之輩,老子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奈何修為高,怕是嘮人口實,沒有出手教訓他們罷了。”
“正巧你給師兄出了口氣,不錯不錯,哈哈。”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不由地老臉一紅;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宮師兄,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外出曆練在別的家族入口,進入這死亡試煉場。”
還沒等牧雲(yún)再次問話,一旁被幹晾著的謝天南終於繃不住了。
“誒誒誒!當本聖子不存在呢?”
說完,還不等二人反應,便提槍殺向他們。
兩人相視一眼,會心一笑。
明白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單拎出來都不是這家夥的對手;隻能聯(lián)合起來,共同抗敵。
超負荷的戰(zhàn)鬥,讓兩人不得不一上來就開大。
“聖龍出。”
“元嬰境低級法術:捶金虎。”
一龍攀浮於空中,一虎握在大地之上。
兩者間遙相唿應,一聲聲龍吟虎吼聲,預示著這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這讓謝天南興致大起,剛要飛身,一股邪氣轟然而至。
三人斜視另一方,隻見三個氣息強橫的邪統(tǒng),懶洋洋的走在他們麵前,形成三方對峙。
“邪統(tǒng)1級?也敢前來送死?”
謝天南斜眉不屑,冷哼一聲;從他的眼神中牧雲(yún)看到了那是一種內(nèi)心深處的厭惡。
“看來他的邪惡,並沒有帶走那一份仇恨。”
“嘖嘖嘖,放在以前或許我們會忌憚三分,而現(xiàn)在怕是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本叫囂吧?”
其中一位邪統(tǒng)上前針鋒相對。
還沒等它繼續(xù)放狠話,牧雲(yún)提槍率先出手,緊隨其後的是謝天南和宮無天,兩人的動作幾乎同步。
在這一刻雙方似是達成了心中的默契,放下了各種心中的仇怨。
本想坐收漁翁之利的邪神族,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無奈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大戰(zhàn)。
隻是...
隻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出手之時神勇無比,然而僅僅一個照麵。
牧雲(yún)就如同離弦的炮彈,在謝天南與宮無天中交錯而過,撞擊在大地之上,塵沙滿天,沒了動靜。
“哼,好一個天選之子,弱不禁風。”
未做糾結(jié)的謝天南,轉(zhuǎn)頭對著宮無天吩咐道。
“你一個,我倆個,有問題沒?”
“沒問題。”
宮無天雖然對他的口吻很是不爽,但實力在上,奈何不如人,也沒有辦法。
兩人的對話傳入邪統(tǒng)的耳朵,如針尖刺耳,放聲大怒。
“休得猖狂,看招。”
隻見它們抽出脊背骨攻向謝天南兩人,強橫的攻勢,差點讓剛剛經(jīng)曆大戰(zhàn)的他們吃不消。
不過很快,翻天印碎片和錘金虎攻勢緩解了兩人的壓力。
擁有強大意誌力的他們,在這一刻把生死置之度外,突破身體極限,把三隻邪祟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三隻邪祟哪能輕易放過?
隨著一聲邪術,它們的身體瞬間變大,當頭一擊瞬間就把正在酣戰(zhàn)的宮無天擊飛數(shù)百米。
撞擊到大樹停下的宮無天啐了口唾沫,在罵罵咧咧聲中,極速朝著擊飛他的那隻邪祟攻去。
一人一虎的完美配合,成功的挽迴了潰敗局麵。
...
不知打了多少迴合,也不知過了多久;高手間的巔峰對決。
他們用盡了全身力氣,變成了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市井無賴的打法。
宮無天半靠著大樹,額頭上的血液,順著鬢角流淌在地上。
“嘖嘖嘖,三打一;你沒有勝算;束手就擒吧,留你個全屍。”
其中一個邪統(tǒng)有氣無力的衝著謝天南唿哈著。
“哼。”
宮無天本想在斬殺三個邪統(tǒng)後,用那最後一招斬殺牧雲(yún)和宮無天。
可眼下並不允許他這麼做,遠處大量的邪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朝他逼近。
謝天南知道邪神族的援兵要到了。
“這最後的底牌本想留給他倆,沒想到先讓你們嚐到了。”
三隻邪祟本以為謝天南是垂死掙紮,在嚇唬他們,沒想到接下來的話,讓來不及逃跑的它們,瞬間心如死灰。
“以自身為引,鎖鏈禁法。”
隻見謝天南後背上,射出無數(shù)黑色鎖鏈向著三隻邪祟瘋狂進攻。
幾個唿吸間,便插滿它們的全身,身死道消。
這場戰(zhàn)鬥,最終意誌力的比拚,還是謝天南一方贏得了勝利。
滿身傷痕的他看著同樣淒慘無比的宮無天。
“你的想法,本聖子應該猜到了。”
“既然猜到了,我勸你留得青山在,我不認為你現(xiàn)在還有能勝過我,咱倆現(xiàn)在頂多五五開。”
“你說呢?”
宮無天艱難的握緊蒼月,他的直言不諱,把戰(zhàn)與不戰(zhàn)的難題拋給了他,讓謝天南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知多少年了,他好不容易才占據(jù)主導地位,成功化形,他不敢冒這個風險。
望著昏迷不醒的牧雲(yún),氣的牙直癢癢;最後不甘心的轉(zhuǎn)身離去。
眼見謝天南離去。
宮無天終於站立不住,一屁股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心裏不知把牧雲(yún)罵了多少個來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