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峰徹底幫他解決了這個隱患,清除了絕隱村的毒瘤,以後再也不用犧牲修士去祭祀了。
不愧是斬首者大人,殺伐果斷,鐵麵無私,太強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誰的麵子也不給!
霍慶昌道:“好好好,你別以為你當了斬首者,就可以無法無天。”
“聯盟的法規是針對所有人,即便是盟主也要遵守,我今天就抓你歸案。”
“看你到了玄靜司,還能不能硬氣的起來!”
秦峰道:“胡說八道,這家夥拿修士來祭祀,修煉邪功,你身為當地鎮撫使,不但包庇他,還顛倒黑白。”
“我看你們玄靜司都爛透了,我也該好好幫你們清理清理了。”
“相信宇文輝那個老狗一定會感謝我的吧!”
霍慶昌道:“放肆,竟敢辱罵指揮使大人,我今天就讓你吃點苦頭。”
他飛身向前,一刀斬向秦峰‘地獄一刀斬’,隻見周圍有無數陰靈撲來。
仿佛無數的惡鬼從地下爬出來一般,充滿了哀嚎聲,陰森恐怖。
這一招可以影響人的神智,讓人陷入無盡的混沌之中。
他曾經靠這招越級斬殺了一名分神中期的強者,可見這招的強大。
秦峰站在原地並沒有動。
霍慶昌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難道嚇傻了嗎,可惜,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梁鐵英雙拳緊握,一臉的緊張之色,如果秦峰擋不住這一招,她們也都要完。
無論如何也不能坐以待斃,大不了就殊死一搏。
羽常勝道:“大哥,你可一定要頂住啊!”
張無垢嘴裏嘟嘟囔囔:“道祖保佑啊,保佑我平安無事,迴頭一定給你多上幾炷香。”
這一刀轉瞬即至,秦峰一劍‘劍五·誅邪’,隻見一道紅色劍光斬出。
這一劍仿佛是淨化之光,那些陰靈碰到這道劍光仿佛冷水遇到熱油,發出滋啦的響聲。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很快,那些陰靈全部被淨化幹淨。
張無垢道:“少主這一招是專門克製陰靈邪祟的,加上劍意的加持,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真不知道少主還有多少我們沒見過的劍招。”
羽常勝點了點頭:“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一擊,在這一擊之下,再多數量也無濟於事!”
霍慶昌一臉凝重,剛才那一擊可是最強的一擊,雖然嘴上強勢,但他也知道秦峰的厲害。
一出手便使用全力,沒有任何托大,沒想到他賴以生存的一劍,居然被秦峰輕易擋下。
這家夥到底是會多少種劍法,也太變態了!
現在隻有先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算你厲害,我迴去就把你的事上報玄靜司,我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
說著他一個身法向遠處退去,最強一擊都被擋下了,再多留無益。
秦峰又一劍‘虛空斬’,隻見一道劍尖從霍慶昌前方鑽了出來,就仿佛憑空出現的一般。
他此刻正全力向外跑,看上去仿佛他撞上這柄劍一樣。
此刻想停下已經來不及,直接噗的一聲,他的喉嚨直接被洞穿。
他一臉驚駭,他到死也不明白這一劍是怎麼憑空冒出來的。
簡直太詭異了,秦峰此人深不可測,他一臉不甘的倒在地上,當場隕落。
梁富貴嚇得瑟瑟發抖:“大人,你你你把他殺了?”
“他可是紫陽城的鎮撫使啊,這下你可有大麻煩了!”
秦峰道:“沒事,我這個人還是很講道理的,他縱容他叔叔在管轄區內幹出祭祀這種事。”
“玄靜司不願管的事我來管,你沒有背景不敢殺他們,那就讓我來殺。”
“大忽悠,都錄下來了嗎?”
張無垢道:“放心吧,少主,都錄下來了。”
說著他拿出了一塊留影石,裏麵把之前霍鼎裝山神搞祭祀,殘害普通修士的事情錄得一清二楚。
這次自己可是光明正大,絲毫不懼。
突然,一道音波攻擊直接將那塊留影石擊的粉碎。
從另一個礦洞裏走出一個身穿青衣的年輕人,手拿一隻玉簫。
“哈哈,秦峰,沒有了這塊留影石,你殘殺同僚的罪名就會被坐實。”
“這下你完蛋了,聯盟對自相殘殺的人懲罰可是很重的,輕則廢去修為,重則以命陪命。”
“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可以暫時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不過我有個條件!”
此人是西門世家的旁係天才西門吹簫,他並不是嫡係,甚至不是西門世家的人。
原是仆人的兒子,後因為在音律上的天賦十分妖孽才被西門世家賜姓,重點培養。
秦峰眉頭一皺:“你有病吧,我跟你有仇?”
西門吹簫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西門吹簫,你殺了西門世家這麼多人,家主有令,殺了你有重賞。”
“不過嗎,那些蠢貨的死活我並不關心,我隻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隻要你能給我,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秦峰臉色一板:“你想要什麼?”
西門吹簫道:“我聽說你在北郊戰場的時候把長生果樹給砍了。”
“那你身上現在還有長生果吧,隻要你把長生果全都給我,這件事我就替你保密。”
“否則的話,就算你有理你也沒有證據,到時你必死無疑。”
張無垢走過來,一臉不屑道:“少主,這人傻缺吧,怎麼感覺他腦子不太好使呢!”
說著他又從懷裏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留影石,跟之前那塊錄的內容一樣。
他淡淡的說道:“吾乃少主座下第一軍師,智計無雙,豈能想不到有人會毀滅證據陷害少主?”
“不瞞你說,這樣的留影石我還有十八個,你要不要都毀掉?”
說完他一臉恭敬的看著秦峰:“少主,我表現的還不錯吧?”
秦峰微微一笑:“很不錯,這一波被你裝到了,繼續保持!”
張無垢呲個大板牙,臉笑的像菊花一樣:“多謝少主誇獎,老奴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西門吹簫眼睛瞪得老大:“我靠,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這得經曆多少不公,才會有如此謹慎之心?”
秦峰笑道:“因為他就是專門坑別人的,所以最怕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