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防護罩是可以將傷害轉化成真氣消耗的。
秦峰能一劍將他的真氣清空,可見剛才那一劍的殺傷力有多大。
隨即她有些擔憂道:“秦公子,如果真如他所說,你可就有麻煩了。”
“魔帝肯定還會派更多的人來殺你。”
秦峰道:“沒事,隻要高端戰力進不了內陸就行。”
他迴頭看向吳不知道:“你繼續尋找地脈火蓮,它應該沒跑太遠。”
“找到以後第一時間通知我,然後跟著它,不要打草驚蛇。”
“我迴去想想辦法,看看有什麼方法能抓住它。”
吳不知道:“是,大人。”
秦峰二人來到羽靈兒修煉的地方,遠遠看到羽靈兒現在正在傳承的關鍵時期。
此刻的氣息正在瘋狂的暴漲,已經達到了分神中期。
前段時間她還隻有出竅巔峰修為,可見這次傳承一定收獲不小。
秦峰一臉羨慕之色,自己每升一個境界要那麼多靈石,人家老祖給個傳承就能升一個大境界。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淩霄劍宗的老祖,正在哪個棺材裏等待傳承人呢?”
葉詩涵莞爾一笑道:“淩霄劍宗是南域四大宗門之一,你們開山祖師也是萬年以前的人物了。”
“現在的長老冷千殺是你們六祖,估計他都沒見過你們老祖,你就別想了。”
秦峰有些泄氣道:“這也太不講究了,人家後輩都有福利,到我這就沒了。”
“下次上香的時候,我得好好跟他嘮嘮,讓他給我托個夢啥的。”
二人沒有多待,很快來到了地麵,沈星依然堅守在外麵,絲毫不敢懈怠。
見到秦峰二人出來,立刻迎上前:“大人,怎麼樣?事情辦完了嗎?”
秦峰道:“有了點眉目,你孫子呢,我看他博學多才,有點事情找他請教。”
沈星道:“看您這說的哪裏話,談什麼請教,您有事情問他,那是他的榮幸。”
“他在城主府,我陪你過去。”
三人來到了城主府,此刻的城主府已經煥然一新,家丁護衛都各司其職。
府內已經布置了各式家具,沈小巖正在安排下麵的人做事。
看到秦風等人來了,趕忙讓座,給秦峰倒了一杯茶,得知秦峰的來意,他想了想道:
“大人是說那地脈火蓮極具靈智,據書中記載地脈火蓮是木火雙屬性。”
“因為它生長在地脈之上,火屬性偏重,所謂木生火,如果有木係的修行者更容易得到它的青睞。”
“它不但不會跑,反而還會主動靠近。”
秦峰恍然大悟,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花詩琪,那可是純木係的修行者。
但現在把對方叫過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發現地脈火蓮。
人家也有事,總不能讓人家在這裏等著吧。
他又問道:“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
沈小巖道:“或者用木靈陣也可以將其捕獲,然後再裝入玉盒中保存即可。”
秦峰點點頭,陣法一道白月曦這個老六是很熟悉的,等下去問問她會不會。
二人離開了城主府,準備上城牆上問問白月曦。
鎮撫司內
一個青年男子坐在主座之上,旁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
青年道:“耿叔,我父親還在忙一些事情,過兩天就會到。”
“這秦峰膽大妄為,之前的鎮撫使就死在他手裏,他還敢殺紫陽城的千戶。”
“簡直就是不把玄靜司放在眼裏,我要將他抓入大獄,等我父親來再處置。”
此人叫方龍,隻是一個普通千戶,但他的父親方天柱便是被調任紫陽城的鎮撫使。
所以自然沒有人敢小視他,他父親也是有意讓他曆練曆練,以後好接班。
對麵的中年人叫耿奎,是方天柱的好兄弟,這次來也是輔佐方龍。
不過這耿奎一把年紀了,還隻有出竅期,主要是因為他什麼事都不敢爭,總喜歡以和為貴。
耿奎道:“方龍啊,你急於立功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覺得冤家易解不易結。”
“秦峰是聯盟的斬首者,大家都是同僚,要不大家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這件事就算了。”
方龍臉色一板,這個耿奎哪裏都好,就是性子太軟了。
必須要想個辦法板一板他的性格,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耿叔說的也不無道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你要是能說服秦峰主動過來認錯,這件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雖然他沒有見過秦峰,也知道秦峰光斬殺鎮撫司都不下五人了。
斬殺的魔族更是不計其數,而且還是一個劍修,劍者寧折不彎。
如果劍心不通達,又豈能練到這種層次?
這種暴脾氣你讓他認錯?不把你人腦袋打成狗腦袋才怪。也是時候讓這個耿叔改一改了。
耿奎自信一笑道:“賢侄放心,我定不辱命。”
城牆之上
得知秦峰二人來找,白月曦趕緊躲了起來,讓護衛匯報說她受了重傷。
她以為秦峰肯定是知道昨天被忽悠的事了。
她問旁邊的樓玉鳳:“他是自己來的還是跟誰一起來的?”
樓玉鳳道:“是跟詩涵姑娘一起來的!”
白月曦痛心疾首:“唉,女人靠不住啊,我就知道是她出賣了我們。愛情讓人昏頭啊!”
“如果讓秦師兄知道我在他喝醉的時候忽悠他,肯定會生氣的。”
樓玉鳳道:“那怎麼辦呢,他已經知道了,我們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呀。”
“犯了錯總是要勇敢麵對的,再說我們當時也沒有辦法,秦大哥會理解的。”
白月曦道:“理解肯定會理解,但是挨頓揍是少不了的,要不你去?”
樓玉鳳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我可不去,他沒輕沒重的,萬一把我打死怎麼辦。”
白月曦道:“那你就聽我的。”
說著她躺在床上,頭上放一個濕毛巾,臉色煞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外麵,秦峰聽說白月曦受傷了,他作為朋友怎麼也要關心一下。
於是不顧護衛的阻攔便來到了臥室外:“月曦,你傷的怎麼樣?方便我看看嗎?”
這時裏麵傳來了咳嗽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