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萬狂和高海在戰鬥中看到一絲機會,他們心中暗自盤算著趁亂逃走。
他們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試圖避開秦峰的視線,然後找機會逃離。然而,秦峰豈能讓他們輕易得逞。
他一直密切關注著二人的動向,就在他們準備轉身離開的瞬間,秦峰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閃電般攔在了二人麵前。
他的速度快到極致,高萬狂和高海甚至都沒看清他是如何移動的。
“你們以為能逃得掉嗎?”秦峰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高海嚇得腿都軟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不停地作揖。
哀求道:“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他的眼淚鼻涕橫流,樣子狼狽不堪。
但秦峰隻是冷笑一聲,他手中的劍微微揚起,一道劍氣瞬間斬向二人。
高萬狂和高海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卻發現根本來不及。劍氣瞬間擊中他們,二人隻覺得身體一陣劇痛,便被製住,動彈不得。
戰鬥仍在激烈地進行著,高玄在與周如茵的戰鬥中逐漸意識到,僅憑自己的實力很難壓製住周如茵。他心中一橫,決定使用家族的秘法。
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口中念念有詞,身體突然爆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
這股波動如洶湧的海嘯般,向四周瘋狂擴散,引得周圍的空氣都劇烈地顫抖起來。他整個人的氣勢猛然提升,仿佛從一個凡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絕世強者。
周如茵敏銳地察覺到高玄的變化,她心中明白,這必然是某種禁忌之術,雖然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實力,但必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她也不再保留,決定全力發動攻擊,速戰速決。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手中的劍氣如龍,在空中盤旋飛舞,發出陣陣龍吟聲。劍氣撕裂夜空,如同一把把絕世神兵,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向高玄斬去。
高玄的劍氣在秘法的加持下,變得更加淩厲,每一道劍氣都夾雜著一絲詭異的紅光。
這紅光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火焰,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然而,周如茵卻毫不畏懼,她的劍招更加淩厲,每一劍都直指高玄的要害。
突然,高玄的劍氣中夾雜的那絲詭異紅光變得更加濃烈。
他的生命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被抽取。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但他的力量卻在不斷暴漲。
他不顧一切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周如茵發動瘋狂的攻擊,仿佛一隻受傷的野獸,臨死前也要做最後的掙紮。
周如茵見狀,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則夜長夢多。
她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匯聚到手中的劍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仿佛與這天地融為一體。
猛然間,她一劍刺出,這一劍仿佛劃破了空間,超越了時間的限製,帶著她對劍道的巔峰領悟,直指高玄的要害。
高玄勉強抵擋,但秘法的反噬已經讓他的身體不堪重負。
他的氣息變得紊亂,手中的長劍也開始顫抖起來。
在周如茵這一劍的強大力量下,他終於抵擋不住,被劍氣擊退數步。
他的胸口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他的黑袍。
高玄知道自己敗了,他苦笑一聲,心中充滿了無奈與不甘。
他明白,今日高家的顏麵在這場戰鬥中已蕩然無存。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高萬狂和高海大聲喝道:
“快走!”
然而,高萬狂和高海早已被秦峰擋住,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他們絕望地看著高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高玄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絕望。他喘著粗氣,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周如茵,緩緩倒下。
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仿佛一座大廈轟然倒塌。
周如茵收劍,冷冷地看著高萬狂和高海,說道:“下輩子做人,眼睛擦亮點。”
說完,她手中的劍再次揚起,一道劍氣閃過,高萬狂和高海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發出慘叫,便被斬殺。
他們的身體緩緩倒下,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血泊,顯得格外刺眼。
秦峰、周如茵和朱火三人收起對方的儲物戒,然後轉身離開。
繁華熱鬧的街道上,人群卻在瞬間如潮水般向兩側退去,為幾人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通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周如茵的身上,眼神中滿是敬畏之色,仿佛她是那高不可攀的存在。
周如茵已然成為了眾人眼中的傳奇人物,她的行事風格極為果敢狠辣,不論對手處於何種境界,隻要她認定,便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斬殺,猶如女魔頭。
朱火站在一旁,臉上的震驚之色久久未退。他此番答應加入滄瀾劍閣,背後有著複雜的緣由。
一方麵,秦峰的人情債讓他難以推脫;另一方麵,他在丹盟的日子也過得並不順心,早有了另尋出路的想法。
而此刻,周如茵那強大的氣場和淩厲的手段,竟讓他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這也使得他更加堅定了要在滄瀾劍閣長期待下去的決心。
幾人一路前行,不多時便登上了山。山上的景象頗為壯觀,一眾弟子們正圍繞在劍石之下,沉浸在感悟劍意的世界裏。
這劍石可不一般,上麵還留存著秦峰之前來此參加試劍大會時留下的刻字。
那幾個大字龍飛鳳舞,深深地鐫刻在劍石之上,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劍意與力量。
秦峰便是憑借著這深厚的劍意,在試劍大會中脫穎而出,一舉奪得魁首,從而成為了滄瀾劍閣的客卿。
周如茵看著那劍石上的刻字,不禁由衷地讚歎道:“秦老弟,你這劍意可真是深厚無比!”
秦峰則謙遜地笑了笑,迴應道:“還好!
與此同時,在滄瀾劍閣的大殿內,氣氛卻異常凝重。
左無痕與一眾長老們圍坐在一起,個個眉頭緊鎖,急得焦頭爛額。
左無痕滿臉懊惱地說道:“都怪我,當初就不該輕信那個秦峰,他怎麼可能請得到七品丹師呢?我們這不是在白白浪費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