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加強攻擊,手中的招式如狂風暴雨般向呂霜襲來。
呂霜麵露凝重之色,罵道:“卑鄙!”她知道自己陷入了絕境,但她依舊頑強地抵抗著。
秦峰看著陷入困境的呂霜,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鬥誌。
他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說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真以為你吃定我們了?”
說著,他一劍斬出,施展出了“禦劍術”。
這一招他也已經練到了通神的境界,在一星仙術裏,已經達到了極致,甚至可以媲美二級星仙術的威力。
而且他這一擊還帶著疊浪的效果,隻見他手中的劍瞬間化成三道劍影,如三條靈動的蛟龍般,帶著強大的力量刺向夏家老祖的喉嚨。
這三道劍影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威力無可匹敵,所到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
夏家老祖本來就被呂霜纏住,此刻又要麵對秦峰的攻擊,隻能分出一部分精力抵擋這一擊。
他心中暗自輕視秦峰,畢竟對方隻是一個地仙境。
然而,他太低估秦峰的劍道殺傷力了。他匆忙間隻將兩道氣劍打碎,第三劍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衝到他的喉嚨前,然後穿過了他的喉嚨。
夏家老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峰,眼中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嘴裏吐出幾個字:“好淩厲的劍法!”
隨後,他的身體緩緩從空中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隨著他的死亡,周圍的血魔大陣也瞬間消散成虛無,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呂霜看到這一幕,也一臉的驚愕。她本來都打算跟夏家老祖同歸於盡了,沒想到戰鬥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她連忙從空中飛下來,拉住秦峰的胳膊,驚喜地說道:“臭小子,你藏的好深啊,你能傷到天仙境強者,怎麼不早說!”她的眼中充滿了欣慰與讚賞。
秦峰微微一笑,謙虛地說道:“之前我被他的境界壓製,剛才也幸虧你拖住他,我才有出手的機會。”
呂霜笑著說道:“你不用謙虛,強就是強。我們趕緊離開吧!”
秦峰道:“等一等!”
說著他便上前收起夏家老祖的儲物戒指,一查探,還有五億多的仙晶。
看來之前夏家老祖恢複傷勢,還有布置的血魔大陣花了不少,好在還剩一半。
秦峰將其遞給呂霜道:“呂嬸,這是之前交給他們的仙晶。”
呂霜道:“要是沒有你這次不僅找不迴這些仙晶,甚至連薛超都會有危險,這些仙晶送你了。”
秦峰道:“我……”
他本來是想說自己也不缺,但看在呂霜眼裏卻以為他要推辭,立刻臉色一板道:“給你就拿著,難道你要拒絕我?”
秦峰苦笑一聲:“謝呂嬸!”他還能說什麼?隻能欣然接受。
呂霜道:“我們先迴紫霞城吧。”
秦峰點頭,二人剛要動身就聽到遠處有一聲巨大的轟響,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天地撕裂。
緊接著,一股巨大的煙塵衝向天際,猶如一朵盛開的黑色蘑菇雲。
秦峰跟呂霜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解。
這裏可是鳳鳴仙朝的地界,在仙朝境內,到底是什麼人,竟能造出這麼大動靜?
這突如其來的響動,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氛圍,讓二人心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
秦峰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這動靜可不尋常,在鳳鳴仙朝的地盤上,按道理不該有這種混亂才對。”
“難不成是有什麼強大的勢力在暗中搞鬼?”
呂霜微微點頭,美目流轉,同樣滿心疑惑:“不管是什麼情況,得去看看。要是放任不管,萬一出了大事,可就麻煩了。”
二人不敢耽擱,迅速施展仙法,身形如電,翻過一個小山包。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頓時驚呆了。
遠處,兩夥人正在激烈戰鬥,而他們所處之地,竟是一處仙靈礦脈。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仙氣,剛才那爆炸聲,正是靈爆引起的。
仙靈礦脈中仙氣濃鬱,一旦遇到火係仙術,就有可能引發爆炸,此刻礦脈周圍一片狼藉,礦石被炸得四處飛濺,煙霧彌漫。
秦峰定睛一看,發現其中一夥人裏有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紫霞城巡天司的巡尉長陳一刀。
之前,副司主為了支持夏家,故意把陳一刀調走去看礦脈,沒想到竟被調到了這裏。
而另一夥人,看服飾和氣息,明顯是龍乾仙朝的仙者。
秦峰心中一沉,想起之前自己毀掉了龍乾仙朝邊界的一處礦脈,看來他們這次是來報複的。
龍乾仙朝這夥人裏,為首的是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他實力強大,達到了天仙境。
他周身散發著強大的火焰之力,每一拳揮出,都帶著熊熊火焰,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點燃。
另一名手持長劍的中年人,眼神犀利,身上散發著淩厲的劍意。
雖然不如老者,但他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半步天仙境。
在兩人的聯手壓製下,陳一刀已經身受重傷,身上血跡斑斑,隻能勉強抵擋,處境險象環生。
他的動作漸漸遲緩,每一次抵擋都顯得極為吃力,身上不斷出現新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秦峰跟呂霜再次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去幫忙!”
他們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施展仙法,向著戰鬥現場趕去。在這緊張的局勢下,時間就是生命,他們必須盡快趕到,否則陳一刀性命堪憂。
仙靈礦上空,灰袍老者每一拳都帶著熾熱的火焰之力,周圍的空氣被燒得滋滋作響,仿佛扭曲變形。
他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看著陳一刀,嘲諷道:“陳一刀,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就憑你,根本守不住這處仙靈礦。”
“乖乖放棄吧,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個痛快。”
此人叫澹臺狂,是龍乾仙朝皇室的供奉,一身火係仙法強大無比,剛才的靈爆就是他引起的。
陳一刀擦了一把嘴角不斷湧出的鮮血,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充滿了堅定與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