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邊的情況十分複雜,有各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還有許多未知的強大妖獸在其中棲息!
“不過呢,機遇也是無窮無盡的。就拿這迴春菩提樹來說,它結出的菩提果可是稀世珍寶,不但能讓人延年益壽!
“還能美容養顏,讓修仙者的容貌永遠保持在最巔峰的狀態,是極其罕見的仙樹。”
“而且幻林禁區裏還有其他未被發現的機緣,多如牛毛,數都數不清。”
“你這次要是能成功完成任務,就可以獲得二十萬功德,這可是一筆非?捎^的獎勵啊!除此之外,你在裏麵找到的其他東西都歸你自己所有!”
秦峰聽了,心中不禁為之一動。他現在並不缺仙晶,經過這段時間的積累,他的仙晶儲備還算充足。
但功德點對他來說卻非常重要,等修煉到人仙境界,就要修煉二星仙術,無量劍碑所需要的功德點將是一個極其龐大的數字。
想到這裏,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果斷地點點頭說:“好,我去!就是去尋找菩提果是吧?”
陳一刀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並不是,女帝的要求是,如果你找到了菩提樹,要把它連根挖過來!
秦峰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提高音量說道:“挖過來?這怎麼可能!”
“先不說儲物戒指根本沒有那麼大的空間,裝不下這麼大一棵樹!
“最重要的是,儲物戒裏根本不能裝活物,活的東西一放進去就會因為法則的限製變成死物!
女帝這想法也太大膽了,為了美也是拚了,居然要把迴春菩提樹連根拔走。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陳一刀似乎早就預料到秦峰的反應,他不慌不忙地從懷裏掏出一個戒指遞給他,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神色。
道:“你沒聽錯,就是挖走。你帶上這個戒指,這可不是一般的戒指,它是一個小世界!
“裏麵的空間非常非常大,超乎你的想象,而且可以放置活物,就算把人放進去都沒問題。有了它,你就不用擔心裝不下菩提樹了。”
秦峰接過戒指,好奇地打量著,隻見這戒指通體散發著溫潤的光芒,表麵刻著一些神秘的符文,仿佛在訴說著它的不凡。
他忍不住問道:“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寶物,這東西得值不少錢吧?貴不貴?”
陳一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貴不貴?我跟你說,整個鳳鳴仙朝,這種小世界戒指都不超過五個,極其稀有!
“你就別想了,你幾輩子都別想得到這種寶物,這可是女帝專門給這次任務準備的!
秦峰又有些擔心地說:“這麼貴重的東西,萬一我不小心給弄丟了,那我豈不是死定了?到時候我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陳一刀嘿嘿一笑,拍了拍秦峰的肩膀,調侃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寶物有靈性,它和女帝之間有著特殊的聯係!
“要是你遭遇不測,它會自動飛迴女帝身邊,不會丟的。你死了它也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秦峰聽了,不禁豎起大拇指,讚歎道:“雖然有點紮心,不過還是覺得好厲害的樣子!”
陳一刀突然話鋒一轉,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問道:“對了,我聽說你殺了好幾個飄渺仙宮的人?這事兒是真的嗎?”
秦峰想了想,神色平靜地迴答道:“也沒有好幾個吧,就四五個而已,他們都是罪有應得!
陳一刀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訝之色,提高音量說道:“四五個還不算多?”
“你知不知道,飄渺仙宮可是仙界六大勢力之一,實力極其強大,就連咱們仙朝都對他們有所忌憚。他們背後有仙帝級別的強者坐鎮,可不是好惹的!
秦峰神色堅定,眼神中閃過一絲仇恨,語氣冰冷道:“他們就是一直在壓榨我家鄉所在大陸的勢力!
“數十萬年間,他們把我們當豬仔來養,讓他們這麼死去,我都覺得有點便宜他們了,有什麼問題嗎?”
陳一刀聽了,不禁豎起大拇指,佩服地說:“夠狠!你家鄉的事我也聽說了,他們做得確實太過分了,簡直喪心病狂!
“不過現在他們派人找過來了,這麵肯定要見的。你也別擔心,咱們仙朝也派人過來了,有自己人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秦峰點點頭,心裏雖然明白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但他也沒有絲毫畏懼。他跟著陳一刀前往客廳。
客廳內,氣氛緊張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此刻屋內坐著三個人,一個年輕女子和一個老者,薛超被夾在中間,顯得局促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老者一臉不耐煩,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就像一個擰成麻花的繩子,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他不停地敲著桌子,那“砰砰”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裏顯得格外刺耳,他大聲道:“都已經讓我們等了兩天了,那個殺人犯不會是逃跑了吧?”
“我看你們鳳朝就是在故意包庇他!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話的正是飄渺仙宮的長老許振飛,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蔣正浩的師父。
之前蔣正浩隕落,他通過靈魂牌重塑得知是秦峰殺了自己的徒弟。
蔣正浩所做的那些壞事,他都一清二楚,甚至可以說,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底層大陸一界的精血收集上來,他一個人就要拿走八成,剩下的才分給下麵的人。
秦峰的出現,徹底打破了他的美夢,不但斷了他的“財源”,還殺了他的徒弟,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所以立刻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因為六大勢力都有仙帝級別的強者坐鎮,高層對於這種勢力間的矛盾也不好輕易插手。
任何兩個勢力發生衝突,其他勢力都可能趁機而入,坐收漁翁之利,所以大家都盡量避免直接碰撞。
不過女帝也派了一個地位相當的人過來。隻見老者對麵的那個麵容清冷的女子,眼神冰冷,猶如寒潭中的秋水,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