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逸忙著幫洛雅收服暗子的時候,艾德姆卻被王都的紛亂局勢和流言搞的焦頭爛額。
雖然已經(jīng)明文禁止談?wù)撽P(guān)於修羅族的事情,但是暗流依舊是不少。
再加上魚逸派出的暗子不斷煽風(fēng)點火,讓局勢越演越烈。
艾德姆抓捕了大批老百姓和部分貴族,以此震懾王都。
被捕的人太多,導(dǎo)致天牢爆滿。
魚逸趁機讓洛雅發(fā)表言論,嚴(yán)厲譴責(zé)艾德姆的肆意妄為,並指責(zé)對方是做賊心虛。
抨擊宰相,抓那麼多無辜平民百姓,是為了掩飾自身與修羅族有染。
此舉又為洛雅賺得了一大筆聲望。
艾德姆氣得暴跳如雷。
雙方的口水戰(zhàn),讓各方勢力吃足了瓜。
踏踏踏……
蔣正陽快步走進(jìn)院內(nèi)。
“魚大人,公主殿下,宰相公子諾德曼送來請?zhí)垉晌粎⒓铀某赡甓Y。”
“啥?諾德曼現(xiàn)在還有心思辦成年禮?”洛雅驚唿。
“不止如此,諾德曼公子還邀請了整個王城的貴族名流。”
“什麼時間?”
“明日!”
魚逸點頭,揮退蔣正陽。
“逸哥,諾德曼是在搞什麼名堂?他和艾德姆不應(yīng)該忙著處理流言麼?為何要將一個成人禮搞的如此隆重?”
魚逸沉思幾秒,道:“應(yīng)該是艾德姆借用諾德曼的成人禮名義,用於震懾王都的各方勢力,以及做最後的試探。
無論是宰相陣營,還是咱們公主陣營,心中都很清楚,婚禮之日就是雙方最終較量之時。
艾德姆此舉很正常,若是換成吾,也會如此。”
“原來如此,那我該如何應(yīng)對?”
“隨機應(yīng)變即可,明日有吾在,無論出現(xiàn)什麼變故,都能應(yīng)付。”
“嗯嗯。”
翌日。
宰相府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
前往拜訪的王公貴族絡(luò)繹不絕。
“李將軍到,送上翡翠象一隻,祝諾德曼公子前程似錦!”
“王伯爵到,送上東海珍珠一顆,祝諾德曼公子心想事成!”
…………
唱禮官一一播報貴族名流們送上的禮物。
魚逸覺得挺無語。
諾德曼的成人禮,要收一大堆禮物。
半個月後的婚禮,又要收成堆禮物。
連續(xù)兩次送禮,不知道王公貴族們是何心情?會不會心疼死?
更加可氣的是,送完禮後的貴族老爺們,還不一定會被艾德姆提拔。
若是換成魚逸在他們的位置,估計心疼的都會滴血。
“感謝各位叔伯的厚禮,小侄厚顏收下了。各位叔伯裏麵請,府中已經(jīng)備好甜點酒水,請盡情享用。”
今日的諾德曼打扮的很正式。
一身銀白色的燕尾服,加上那帥氣的容顏,讓貴族千金們眼冒桃花。
“公主殿下駕到!送上白綾一條,祝諾德曼公子早死早超生……噗……咳……咳……”
唱禮官也被公主的賀詞嗆住了。
“嘶……還是公主殿下威猛,竟然敢如此折損諾德曼公子的名聲。”
“誰說不是呢,早就聽說公主殿下和宰相大人不和,沒想到是真的。”
“可是,半個月後公主殿下和宰相公子不是要完婚麼?他們關(guān)係不好,為何公主殿下不反對?”
“原因有很多,都是大佬們的博
弈,咱們這些中低層貴族就不要多問了,小心掉腦袋。”
“是極,是極,保命要緊。”
…………
“咳……咳……公主殿下還是那麼愛開玩笑。”
諾德曼咳嗽兩聲,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上前行了一個貴族禮。
“公主殿下裏麵請。”
“哼!”
洛雅挽著魚逸的手臂冷哼一聲,邁著優(yōu)雅的蓮步,進(jìn)入宰相府。
諾德曼望著兩人的背影,感到自己頭上有點綠。
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隨即又露出陽光的笑容,繼續(xù)招待其他客人。
在場眾人都不難看出,洛雅對麵具青年是發(fā)至內(nèi)心的親近。
他的未婚妻卻親近一個來曆不明的男子,任誰都不會開心。
魚逸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宰相府,但還是忍不住感慨,艾德姆是真會享受。
宰相府被打造的十分華麗,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錢?
寬闊的舞廳內(nèi),匯聚不少貴族名流。
他們?nèi)宄扇壕墼谝黄穑蚴歉哒勯熣摚蚴堑吐暯活^接耳。
少爺和千金們則是在物色心儀的獵物。
“公主殿下駕臨,讓寒舍蓬蓽生輝。”艾德姆大笑道。
“艾德姆叔叔嚴(yán)重了。”洛雅微微欠身,行了一個貴族禮。
「在小雅小時候,艾德姆叔叔對我很好,也很疼愛。他是除了我父母外,最親的人,現(xiàn)在卻是物是人非。」
洛雅在腦海中抱怨。
「人心是最難揣測的,隻需做好自己即可。」魚逸輕聲安慰。
“哈哈……難得公主殿下還認(rèn)我這個不稱職的叔叔。”
艾德姆開懷大笑,隨後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
“這位就是公主殿下手下的頭號謀士吧?真是英雄出少年,此次能救迴國王和王後,魚先生功不可沒。”
“哪裏,隻不過是公主殿下抬愛,賞口飯吃罷了。”
“哈哈哈哈……閣下最近幹了不少大事,讓全國上下都知曉公主殿下有一名足智多謀的軍師。”
“謬讚了,公主殿下身處在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中,吾自當(dāng)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懈怠。”
“不錯,不錯,年輕人,加油!”
“多謝宰相大人鼓勵。”
艾德姆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告辭離開,去招唿其他客人。
魚逸和洛雅並沒有去湊熱鬧,而是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觀察舞廳內(nèi)形形色色的貴族。
“逸哥,沒想到以您的身份,也對貴族之間的客套和交鋒如此熟悉。”洛雅低聲讚歎。
“哈哈……適逢其會罷了。吾以前也教導(dǎo)過一名信徒,算是從中學(xué)習(xí)到的。”
“唔……是女孩子吧。”
洛雅忍不住吃醋,她竟然不是神明大人的第一個教導(dǎo)對象。
“咳……她叫薑雨瑤,是黑蓮教的聖女,以後介紹給你認(rèn)識。”
魚逸也不擔(dān)心會泄密,將小聖女的身份告知給洛雅,算是提前做準(zhǔn)備。
“逸哥,黑蓮教不是邪教麼?您連邪教徒也要收為信徒麼?”
“小雅,你的觀念過於偏頗了。吾收的信徒皆是心性純良之人,品行不好的自然不會要。
黑蓮教中也有一部分性格善良的教徒,他們隻是因為各種原因,才被迫加入。
吾不忍心這些人在黑蓮教的大染缸中變壞作惡,想將他們帶出泥潭。”
“原來如此,倒是小雅孤陋寡
聞了。逸哥,聖女性格怎麼樣?”洛雅急忙詢問。
“那個小丫頭,挺有意思的,性格很活潑,也很腹黑,總喜歡調(diào)皮搗蛋。
對吾一點敬畏感都沒有,整天都想著做一條鹹魚。”
魚逸提到薑雨瑤,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心情很不錯。
洛雅對未曾謀麵的小聖女,有些小嫉妒。
能讓主神大人如此掛念,太讓人羨慕了。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也要改變一點性格,不要像現(xiàn)在的一板一眼,固執(zhí)刻板。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這位就是公主殿下手下的首席軍師麼?怎麼參加宴會還帶著麵具?難道是長得太醜,不敢見人?”
一名紅發(fā)青年帶著挑釁的眼神看向魚逸。
魚逸皺眉,他並不認(rèn)識眼前的人。
紅發(fā)青年敢來挑釁,不知道是自身腦殘,還是受某些人的指示?
“吉米,你太過放肆了,本宮的人也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洛雅騰的站起身,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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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請息怒。我不是怕您年輕,受騙上當(dāng)麼?”
“你……”
洛雅正欲發(fā)火,魚逸卻上前一步拉住她,輕輕搖頭道:“無需生氣,先看看他們耍什麼把戲。”
“你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即可,吾沒心思陪你兜圈子。”
“哈哈,魚先生爽快。您能夠成為公主殿下的首席軍師兼貼身護(hù)衛(wèi),身手一定不錯,要不咱們切磋一下?”
魚逸心中了然,基本已經(jīng)確定,吉米是有人指使。
“今天是諾德曼公子的成人禮,在別人的府邸戰(zhàn)鬥是不是影響不太好?”
“哈哈哈哈……兩位想切磋,本公子當(dāng)然不介意。兩位可以盡情發(fā)揮,就當(dāng)是成人禮的助興節(jié)目了。”
諾德曼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附近。
魚逸能猜得出對方的初步目的,宰相一係的人都沒有見過他出手,又看不穿他的等級,對此很忌憚,故意讓找人試探。
他是走的幕後黑手流,打架什麼的太過粗魯,不適合。
“吾並不擅長戰(zhàn)鬥,你們總不會想欺負(fù)一名輔助吧?”
魚逸手中凝聚出一團(tuán)綠色的生命係能量,以此證明沒說謊。
洛雅則是在暗自翻白眼,自家主神騙人還真是一套又一套。
當(dāng)初,神明大人可是操控她的身體,滅了一支百人王宮禁衛(wèi)隊呢。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諾德曼眼中失望之色一閃而逝。
“哈哈……魚先生無法進(jìn)行武鬥,咱們可以換種方式嘛。”吉米繼續(xù)擠兌。
“噢?要怎麼鬥?”
魚逸明白今天恐怕是推脫不得,對方是鐵了心要找他賭鬥。
有神格水晶中的無窮知識和秘聞,他還真不怕。
“我聽說魚先生的謀略獨步天下,算無遺策,我很想和你較量一下謀略。”
“吉米先生謬讚了,吾隻是有些小聰明,談不上算無遺策,也沒那個本事。你想怎麼較量?”
“不如咱們就比領(lǐng)兵打仗怎麼樣?”
“今天是諾德曼公子的成人禮,宰相府也沒有訓(xùn)練場,咱們總不能跑到王城校場去對練,對宰相大人可不禮貌。”
“哈哈,魚先生請放心,宰相府有一套虛擬沙盤,對陣雙方會被拖入模擬幻境中,進(jìn)行虛擬對陣。”諾德曼適時插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