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麵對螻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宿主您能忍得住嗎?</p>
就算宿主能忍受,小晶也忍不了。發(fā)布支線任務(wù)十八:宿主請盡快抄一首詩,打臉大皇子。】</p>
【任務(wù)時限:一天】</p>
【任務(wù)獎勵:提升兩級】</p>
“……”</p>
魚逸已經(jīng)不知道怎麼吐槽了,神格水晶啥時候變得這麼皮了?</p>
什麼叫宿主能忍受,神格水晶都不能忍受了?</p>
還有那個抄一首詩是怎麼迴事?</p>
麻蛋,是在看不起吾的作詩水平嗎?</p>
【叮,宿主作詩是什麼水平,自己心裏沒點嗶數(shù)嗎?】</p>
“……”</p>
魚逸人麻了!</p>
自己又被鄙視了!</p>
好吧,好像自己除了抄詩,還真不會作詩。</p>
就算勉強作出來的詩,估計和子辛的那個一片兩片三四片差不多。</p>
果然,神格水晶才是最了解他的。</p>
魚逸選擇接下了任務(wù)。</p>
他原本隻是想安安靜靜的看別人裝嗶,卻沒想到有人要送上臉來給他打。</p>
他現(xiàn)在是不想裝嗶都不行了。</p>
唉……為何總是有傻·叉逼著吾裝嗶呢?</p>
魚逸忍不住在心中感慨。</p>
【宿主的無恥,刷新了神格水晶的認知。】</p>
「……」</p>
魚逸再次被懟,又想揍人了。</p>
顏箐箐對大皇子怒目而視:“大皇子殿下,你什麼意思?先是針對子辛,現(xiàn)在又將矛頭指向小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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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洪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表妹,別生氣嘛,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咱們隻是文人之間的比試,輸了又不會受傷,不會傷和氣。”</p>
顏箐箐還欲爭辯,魚逸拉住了她,淡定道:“既然大皇子殿下邀約,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p>
“哈哈……還是魚先生爽快!”子洪大喜,繼續(xù)道:“咱們光是比試勝負,沒多大意思,不如來點彩頭?”</p>
“大皇子殿下想要什麼彩頭?”</p>
子洪試探道:“不如一億金幣?”</p>
魚逸就知道大皇子不安好心,冷笑一聲,“嗬……大皇子倒是財大氣粗。不過賭·錢沒多大意思,太俗氣。不如用雲(yún)魂草做賭注如何?”</p>
他提到的雲(yún)魂草,是一種很珍貴的藥草,有提升靈魂強度,修複靈魂創(chuàng)傷等功效。</p>
雲(yún)魂草的特性,就注定它是稀世珍寶,幾乎價值連城。</p>
魚逸沒有肉身,修煉速度太慢,隻能打一些關(guān)於靈魂方麵的天材地寶的主意。</p>
“這……”</p>
“怎麼?大皇子殿下不是要彩頭麼?現(xiàn)在又不敢接了?”</p>
子洪咬了咬牙,道:“好,本王接了。”</p>
兩人的約鬥,吸引在場文士們的注意力,就連珠簾後的百花仙子等人,都是投以好奇的目光。</p>
“大皇子殿下好像是在針對三皇子殿下的人?”</p>
“廢話,這不是明擺著麼?”</p>
“好奇怪啊,為何大皇子一直要針對三皇子呢?不是說三皇子無意爭奪皇位麼?”</p>
“誰知道呢?也許三皇子隻是表麵上不在意皇位,暗地裏卻在較勁?”</p>
“倒是有這個可能。”</p>
“不,我對三皇子比較了解,他確實無意爭奪皇位,隻想做個安樂王爺。”</p>
“那為何大皇子還故意針對三皇子,不是多此一舉麼?”</p>
“是呀,大皇子殿下的對手,不應該是和他實力相當?shù)亩首拥钕拢约捌渌麉⑴c爭奪皇位的皇子麼?</p>
他貿(mào)然得罪三皇子,不怕三皇子投入二皇子的陣營?”</p>
“你們有所不知,大皇子是看上了大元帥之女顏箐箐,但是顏箐箐卻看不上他,反而和三皇子親如姐弟……”</p>
“原來如此,難怪三皇子會遭到大皇子針對。”</p>
…………</p>
各位文人才子低聲竊竊私語。</p>
大皇子和魚逸都是耳聰目明之輩,清楚的聽到了眾人的談?wù)搩?nèi)容,但他們都沒有理會。</p>
魚逸笑道:“既然是大皇子殿下先提的比試,那就由你先表演吧。”</p>
“好。”大皇子當仁不讓的點頭。</p>
伍天豪,宇文歡等人迅速準備好筆墨。</p>
大皇子子洪提筆在卷軸上快速揮灑,激揚文字。</p>
“我聽說大皇子殿下文武雙全,曾經(jīng)還做出過一首接近鎮(zhèn)國詩的詩詞?”</p>
“是極,大皇子殿下的文學造詣一直很高。當初這事,還引起了轟動。”</p>
“今日大皇子殿下是有備而來,說不定能作出鎮(zhèn)國詩呢?”</p>
“臥槽,不會吧?”</p>
“很有可能。”</p>
“魚先生豈不是輸定了?”</p>
“嗬嗬……那是肯定的。魚先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作出鎮(zhèn)國詩。”</p>
“唉……真是可惜了,誰讓魚先生遇上了大皇子殿下。”</p>
顏箐箐聽到文人士子們的低聲談?wù)摚挥傻梦站o了秀拳,滿眼擔憂。</p>
子洪很快一首詩就完成了。</p>
他將筆墨未幹的卷軸,遞給早已等候多時的狐人侍女。</p>
侍女開始傳唱大皇子的詩詞。</p>
《春行》</p>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麵初平雲(yún)腳低。</p>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p>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p>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裏白沙堤。</p>
狐人侍女手中的卷軸,逐漸出現(xiàn)紫光大勝,並向橙色變化,最後徹底變成橙色。</p>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鶯聲婉轉(zhuǎn),流傳播春迴大地的喜訊;燕子勤勞,啟迪人們開始春日的勞作,都寫出了初春的生機。”</p>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這兩句也很厲害,早春還未到百花盛開季節(jié),所以能見到的尚不是姹紫嫣紅開遍。</p>
而是東一團,西一簇,用一個“亂”字來形容。</p>
春草也還沒有長得豐茂,沒過馬蹄,所以用一個“淺”字來形容。</p>
“漸欲”和“才能”又是作者觀察、欣賞的感受和判斷。</p>
不愧是大皇子殿下,隻有他才能做出如此好的詩詞。”</p>
“臥槽……出現(xiàn)橙色光芒了,大皇子殿下果然作出了鎮(zhèn)國詩。”</p>
“嘶……今日之事肯定會傳進皇宮之內(nèi)。皇帝陛下要是知道了大皇子能作出鎮(zhèn)國詩,絕對會龍顏大悅。”</p>
“是極,是極,恐怕大皇子距離那個寶座又近了一步。”</p>
“大皇子殿下作出鎮(zhèn)國詩,再加上他特殊身份,魚先生怕是要輸了。”</p>
“那是肯定的,就算魚先生作出鎮(zhèn)國詩,也不</p>
過是勉強持平,但是鎮(zhèn)國詩又豈是那麼容易能做出來的?”</p>
“可惜了……魚先生是跟錯了人。”</p>
“現(xiàn)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也許魚先生能絕地翻盤呢?”</p>
“你在想屁吃,除非魚先生作出傳世詩,但是那可能麼?”</p>
“的確,結(jié)果其實從開始就注定了。”</p>
…………</p>
顏箐箐聽到周圍的低聲議論,臉色很不好看。</p>
她知道小魚基本是輸定了。</p>
白小萌也是秀拳緊握,很想揍人。</p>
大皇子子洪臉色燦爛:“魚先生,到你了。”</p>
魚逸淡定的笑道:“大皇子殿下,是迫不及待被打臉麼?”</p>
“噢?魚先生還真是淡定呢,本王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底氣,是靠無知者無畏麼?”</p>
“吾從來不喜歡高調(diào)炫耀,吾隻知道某些人越是缺什麼,就越想炫耀什麼。大皇子殿下,您認為呢?”</p>
“噢?是麼?本王覺得魚先生與其關(guān)心炫不炫耀的問題,倒不如考慮一下自身處境,畢竟無論怎麼比,你都輸定了。”</p>
魚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到最後誰知道呢?”</p>
大皇子喜笑顏開道:“那本王就期待魚先生的表演了。”</p>
兩人的語言交鋒,讓眾多觀戰(zhàn)者噤若寒蟬。</p>
大皇子身份高貴,沒人能惹得起。</p>
那個神秘的魚先生絲毫不懼大皇子,恐怕來曆也不簡單。</p>
在場讀書人都是人精,在沒有弄清楚魚先生的底細之前,沒人會傻得跳出來得罪他。</p>
魚逸沒有再理會大皇子,將目光轉(zhuǎn)向白小萌,“小萌,筆墨伺候。”</p>
“好的,主人,喵~。”</p>
白小萌急忙從元戒中取出一套筆墨,並開始磨墨。</p>
魚逸提起毛筆,在鋪開的卷軸上書寫。</p>
他的每一個字都蒼勁有力,筆如龍蛇。</p>
寫完一首詩,他拿起卷軸,用嘴輕輕吹了上麵未幹的墨跡。</p>
然後將其遞給狐人侍女,“美女,麻煩你傳唱吧。”</p>
“咯咯咯咯……”狐人侍女嬌媚一笑。</p>
魚逸不僅長得賊帥,還很有禮貌。</p>
讓狐人侍女好感大增。</p>
眾多才子盡管都知道結(jié)果了,但還是很期待。</p>
從卷軸上的墨跡來看就知道是一首·長詩,說不定真能絕地翻盤呢?</p>
《春江花月夜》</p>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p>
狐人侍女剛念完前幾句,宣紙就開始冒出紫光,並且在向橙光轉(zhuǎn)變。</p>
“臥槽……不可思議,以紙張上的文字來看,才念了不到十分之一,就已經(jīng)開始朝橙光轉(zhuǎn)變,說明這首詩最次都是鎮(zhèn)國詩啊。”</p>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好詩,好景,大氣磅礴,光是開篇的第一句,就足以碾壓大部分詩詞了。”</p>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第二句也很厲害,不僅寫出了一條大河在晚上的風光,還和第一句交相輝映。”</p>
“了不得,了不得……”</p>
狐人侍女並未停下,已經(jīng)念到:“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