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包子的影風(fēng)道謝完後,攤主又說:“客官不來點飲品什麼的麼?”
影風(fēng)也是覺得有點口幹,而且吃著包子配上點喝的也不錯,問:“那請問你這裏有什麼喝的呢?”
攤主笑著說:“嗯......本小攤隻有豆奶,不知要不要來一杯?不過因為本小攤是小本生意,杯子是木質(zhì)的,所以要在這裏喝完了把杯子還給我哦。”最後一句提醒道。
影風(fēng)想:那我豈不是要在這裏站著吃完喝完才能走?算了,人家也不容易。迴去一邊走一邊吃的話還可能會噎著呢,就在這吃完再走吧。想罷,接過攤主遞來的一杯豆奶。此時恰巧小攤旁邊的桌椅走了其中一桌人,馬上就空了六個位置。影風(fēng)暗喜道:這下有位置可以坐下來慢慢享用早餐了。
拿著包子和豆奶的影風(fēng)占了一個板凳的座位,準備開始享用了。自己吃的正好時,包子攤的長隊裏又分出了一隊人。他們也是兩手各拿包子和豆奶,走向影風(fēng)的桌子,占領(lǐng)的其他剩餘的所有位置,影風(fēng)麵前忽然出現(xiàn)的其他人坐在自己的身邊也是感到有點壓力,畢竟他們都是一夥的,而自己隻是一個人。但是好巧不巧的多出一人沒有位置了,隻能拿著包子與豆奶幹站著。其他找好座位的人都看著笑話一般的對著同一桌上的影風(fēng),影風(fēng)為了壓驚埋頭幹飯,渾然不知桌上與背後無座之人的視線。一同跟著大家來沒有座位的人氣唿唿的把包子和豆奶就放到了影風(fēng)的麵前,嚇得影風(fēng)還在一麵懵逼的喝著豆奶,差點沒嗆死。而且還突然有隻手搭在了肩膀上,影風(fēng)驚恐的迴頭看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是一個表情兇惡,眼角帶疤的男人,與在座的其他人同為冒險者的裝扮,顯然他已經(jīng)氣憤到了極點。
刀疤男毫不客氣的吐字:“這位仁兄,能否把座位讓給我呢?”
影風(fēng)從這語氣中很明顯的感覺到刀疤男想要其實不單單是這個位子,而是自己的麵子。這種人影風(fēng)可不敢招惹,連忙說道:“這位大哥你別激動,我這最後一個包子,馬上吃完了給你讓出來。”
影風(fēng)雖然這麼說了,可是刀疤男好像絲毫不領(lǐng)情。搭在影風(fēng)肩膀上的力道逐漸加大,狠狠的握住,威脅著說:“我現(xiàn)在就要!聽明白了麼?現(xiàn)在!”
這暴脾氣給影風(fēng)是徹底愣住了,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就要對自己動手了。桌上的其他人也是知道玩笑開的有點過了。但是看到刀疤男的一臉怒火的樣子,也不敢說教什麼。就齊刷刷的盯著影風(fēng),都在示意著已經(jīng)全身被刀疤男嚇凝固的影風(fēng)讓座。
“小子,我們都是一隊人。有一個外人在這裏顯然不合群,我們也不喜歡。不如就把座位讓給我們大哥如何?”桌對麵的一個人不是在用提醒的語氣,而是警告的語氣說道。
影風(fēng)同樣感受到桌上其他人那排斥的目光,咽下一口氣後緩緩的起身。刀疤男也是鬆開了壓在影風(fēng)肩膀的手,感覺總算沒有顏麵盡失得意的說:“還是小哥通情達理。放心,不會白占你的座位。你的那份早餐錢我們幫你出了。”
影風(fēng)見著對方人多勢眾,要是硬碰硬倒黴的肯定是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才不會計較。拿上吃剩的一個包子和半杯豆奶就站到一邊去了。刀疤男沾沾自喜的坐在凳子上,樣子是格外的舒坦。看來驅(qū)趕影風(fēng)的那一番讓他很有征服感,所以坐下去才能真麼得勁吧。
桌上的其他人也是拍著馬屁道:“大哥真是威武,幾句話就讓那個小子乖乖給你讓座。真是威嚴大振。”
“就是就是,那小子真是沒有眼力架。不知道我們還少一人麼?竟然還不知道。”還有的人附和道。
刀疤男被小弟的左一言右一語哄得十分開心,哈哈大笑的應(yīng)和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啊?我可是咱們精英團隊的老大,誰敢惹我?哈哈哈哈哈......來!今天的早餐我請了,大家隨便吃。”其他的小弟也是陪著一起笑,整個團夥揮散著流氓的氣息。
雖說影風(fēng)到是離開了座位,但是站在一邊還是帶有著怨氣。吃著最後一個包子喝完最後一口豆奶後小聲嘟囔著:“晦氣!出門碰上這麼一幫痞子。”埋怨完就想把手上的木杯還給攤主,隻不過沒想到那刀疤男的狗腿子德行不怎麼樣,聽力到是好的一批。臨座的一個人拉住了影風(fēng)的胳膊,用一副瞧不起的麵龐盯著說:“你算哪根蔥啊?還敢討論我們?剛才讓座沒收拾你就很給你麵子了,是不是給你臉了?”
影風(fēng)被拉住手時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幹嘛要多嘴?本來就惹得一身騷了,這下火都燒上來了。於是馬上示弱道:“大哥你聽錯了吧?我怎麼敢在您們麵前多嘴呢?”
“哦?那你的你意思是說我們的成員都是聾子了?”刀疤男本來好好的跟著小弟談笑風(fēng)生,見到又是影風(fēng)來打擾自己的雅興,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不悅了。
影風(fēng)三連否認著:“我不是,我沒有,我可沒這麼說啊。小人哪敢議論這些大爺呢?就算是議論,那也肯定是在說你們高風(fēng)亮節(jié)的作風(fēng)啊。”
這麼一說到是抵消了刀疤男的些許不悅,但是他也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影風(fēng),哼哼著說:“你小子還挺會說話的,不過這麼多人在場,傳出去說我們外劫劫掠團冤枉別人的不好名聲怎麼辦呢?不然你就當做是認了吧,我讓小弟掌你幾個臉這事就算過去了。”
影風(fēng)還沒發(fā)表意見呢,拉住影風(fēng)胳膊的小弟先開始說:“看我們老大竟然如此大發(fā)慈悲,扇你幾巴掌就打算放過你了。要是其他人還不知道怎麼收拾呢,還不快謝謝我們老大然後乖乖受罰?”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影風(fēng)實在受不了了,見過侮辱人的但還真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順著被拉住的胳膊就撞在了小弟的胸口上,拉著影風(fēng)胳膊的小弟受到影風(fēng)的肩膀撞擊胸口一陣發(fā)悶,鬆開手就倒在了桌子上。裝著豆奶的木杯有的被振掉了地下,有的灑一桌子,還有的潑在了倒在桌上的小弟臉上。桌上的小弟一隻手捂著胸口,嘴裏還在不停地呻吟著。
在坐的所有外界劫掠團的人見狀都掏出武器站了起來。影風(fēng)嘴角哆嗦著:“看來這是場硬仗了,我就不信你們能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