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桃不可思議的看著幾人,竟然把她擠出來了。
真是分不清誰才是老大,至於他們的頭頭本來就是阿寧和吳三省?
這重要嘛,這不重要。
玩家就是最特別的,一切都是在給玩家服務(wù)。
“這是個(gè)門,一起抬。”
“小祖宗,這些粗活就讓我們來就行了,您歇著。”烏老四也是諂媚的不行。
還拿出了一把折疊小椅子,給薑桃放好。
“您喝點(diǎn)水,休息一下。”
“你,不錯(cuò)。”薑桃坐在小椅子上,悠哉悠哉,也不生氣被擠出來了。
吳三省和陳文錦似乎說完了事。
阿寧瞇了瞇眼,老狐貍,什麼都沒聽到。
“我們先修整一下,之後再下去。”吳三省說完就招了招手,讓吳邪和解雨臣過去。
“這說什麼去了,神神秘秘的?”胖子好奇。
“我怎麼知道。”
“怎麼是你!”看到是黑瞎子,胖子就立刻離遠(yuǎn)了一點(diǎn)。
“哎呀,胖子,我們都是生死之交了,你這樣我可要傷心了。”他主動(dòng)去攬胖子的肩膀。
他長得高,手長腳長的。
這麼一伸手,人就到他懷裏了。
胖子掙紮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力氣不小。不愧是能和小哥齊名的人,沒那麼簡單。
“胖子,我們都是大侄子,一家人。”他不說這還好,一說這,胖子的火氣就上來了。
“我就離開了這麼幾天,我就多了這麼多的好弟弟啊。”對啊,這些不都成了他小老弟,好像,也不錯(cuò)啊。
“弟啊,叫聲哥來聽聽。”嘿嘿,若是小哥也當(dāng)了大侄子,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做小哥的哥哥了。
這麼一想,還有點(diǎn)期待是怎麼迴事。
“這誰叫誰哥,可不一定吧。”沒想到這胖子還挺能想的啊。
無論是年齡還是能力,他才是那個(gè)哥吧。
“這樣啊。”胖子笑了笑。
“我的親姑姑誒,這黑瞎子不想做您的好大侄了。”
胖子靈活一矮身,躲過了黑瞎子的捂嘴黑手,衝到了薑桃的身邊。
“嗯?”薑桃抬眸。
這小瞎子是要造反了不成。
“沒有,小姑姑你可不要聽胖子亂說。”麵對那犀利的眼神,以及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你在找死,四個(gè)大字。
黑瞎子立刻陪著笑解釋,他也蹲在了薑桃的身邊。
“還說沒有。”胖子笑得奸詐。
“小姑姑,你看啊,我和他都叫你小姑姑,這樣我們兩個(gè)就算的上是兄弟了,他都不願(yuàn)意喊我一聲哥,那就是不願(yuàn)意承認(rèn)你是他小姑姑啊。”
胖子一頓偷換概念,讓薑桃懷疑起了黑瞎子的忠心。
死胖子,黑爺我記住你了。
他黑瞎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吃什麼都不吃虧。
“這不一樣啊。”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小姑姑,他就是心不誠。”胖子再使出一招胡攪蠻纏,閣下又該如何應(yīng)對。
“死胖子,我忍你很久了。”
“小姑姑,你看他還叫我死胖子。”哼,搞得誰不會(huì)撒嬌似的,不就是綠茶嘛,胖爺我一出手,還不手到擒來。
“嘿,你還來勁了是吧。”
“過來。”黑瞎子直接動(dòng)手,嘴一捂,人拖走。
薑桃哢嚓哢嚓的,又開始吃東西了。
蛇母掃開那一堆人,又蹭過來了。
“又來,沒有你的份。”薑桃無語。
那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人,一眨一眨的。
什麼,它隻是一條蛇,聽不懂人話的。
“嘿,你不要不識(shí)好歹。”
一人一蛇還真就較上勁了,一個(gè)躲,一個(gè)找。
好家夥,無論是蛇還是人,智商都不超過三歲。
“你讓我怎麼接受!你給我說清楚!”
外麵傳來吳邪的聲音,他格外的激動(dòng)。
“吳邪,冷靜一點(diǎn)。”
……
阿寧支起耳朵,靠在牆邊上偷聽。
她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一雙大眼睛,差點(diǎn)沒一巴掌扇過去。
薑桃還那煞有其事的點(diǎn)頭,似乎聽到了他們在說什麼。
阿寧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想套話。
“小祖宗,你聽得見他們在說什麼嗎?他們好像是吵架了,也不知道吳邪怎麼樣了。”
她還特意提到了吳邪,就是知道薑桃和吳邪的感情好。
“小姑姑,胖子正找你呢。”
黑瞎子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出來,將人帶走了。
“啊,什麼?”胖子一臉的迷茫,但在提示下,立刻應(yīng)聲。
“是啊是啊,小姑姑我可有事要你幫忙呢。”說著就帶著人去了另一邊。
“哼。”扣錢,統(tǒng)統(tǒng)都扣光。
黑瞎子,你的尾款沒有了!
“啊切!”黑瞎子打了個(gè)噴嚏,糟糕,這種感覺是他的小錢錢。
抱緊了自己的銀行卡和刷卡機(jī),誰都不能打他寶貝的主意。
吳邪現(xiàn)在想打人,果然他還真的不是吳三省。
他一直騙他也就算了,如今還想打小姑姑的主意。
“你想都不要想,這事和她沒關(guān)係,你還想拖她下水,她一個(gè)小姑娘,你良心不會(huì)痛嗎?哦,你沒有良心。”
被自己的大侄子懟了,吳三省捂著自己被紮中了的心髒。
“嗬嗬,說的對,他沒有良心。”解雨臣也氣得要死,這九門上一代怎麼這麼坑,還專門坑自己人,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她不是普通小姑娘。”吳三省的狡辯隻有這麼一句。
但她是不是普通小姑娘,又和他們沒關(guān)係,又憑什麼要人家來幫你擦屁股哦,憑你臉大嗎?
“嗬嗬。”吳邪冷笑一聲,不理會(huì)他,直接走。
解雨臣也冷笑一聲,跟著離開。
同時(shí)得罪了兩個(gè),吳三省能怎麼辦,隻能灰溜溜的也跟著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