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玄嗬斥,讓張海安分點,天宮勢力強大,談不好就會有大災難,談好了說不定可以成為一個臨時庇護之地。
百媚雖然被張海氣的俏臉緋紅,但目光卻是一直落在張萱琪的身上,於她們而言,這名女孩太重要了,關係到她們天宮日後的崛起。
同時,最讓她覺得震驚與不可思議的就是眼前的這名女孩竟然變得更加稚嫩了,上一次她們離去後,聽說這名女孩被幾大強者的大戰餘威傷得重傷捶死,差不多算得上是已經隕落了。
這名女孩她們很看重,自然不會輕易放棄,而她也因此選擇獨戰出來尋找,卻不曾想半路遇到了一個登徒子。
“神女,你們到底要帶她去做什麼?”張君玄目光凝時百媚。
百媚哼哼輕笑,倒也沒有掩飾,道:“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天宮想和她交朋友,且做我天宮的弟子!
“做朋友倒是可以,不過...做你天宮的弟子?為什麼要做你天宮的弟子?”張海知道張君玄最在乎張萱琪,於他而言,若是不管不顧,或是同意,那就是嚴重犯了滔天大罪,會被家族重罰,當然,他自然也不會讓自家小姐去那種地方。
此時百媚倒沒有在表現得不忿張海,她知道這個登徒子在這些人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若是持反對意見,此事估計很難順利進行。
“我說仙子,既然你們這麼看重她,幹脆不做什麼弟子了,直接做你天宮的神女算了!睆埡R幍哪抗馍舷麓蛄堪倜,最終落在那張傾國的絕美俏臉上。
對於張海說的話,百媚倒沒有生氣,隻是看向張君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天宮對她沒有惡意,是真心的想和她交朋友!
“真美啊……”一旁,張海眼眸泛綠光,盯著圓潤而飽滿的雙峰一臉的癡笑。
“你…不許看我!”百媚怒極,俏臉又一次緋紅,白衣飄舞,一下子轉過身去。
“嘿嘿……”張海癡淫大笑,全然不顧眾人尷尬的表情,隻有老和尚沒有什麼變化,因為他也在盯著天宮神女看,沒有絲毫的好人相。
百媚強行免疫掉兩人,靈動的大眼睛看向張君玄說道:“實話實說吧,我天宮看重了她的體質,想讓她在我天宮中修煉,到時即便是神女之位也並非不可!
“她可以去更好的聖地中修行,為什麼一定要去你天宮呢?”張海冷笑連連,這些話當然是在替張君玄說的。
百媚臉色不變,道:“她若成為天宮的神女,可修我天宮的最高傳承之法,我天宮的傳承之法乃是昔日一位人道極尊所創!
“即便是人道極尊也比不上聖地啊……”張海故作無奈的說道。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兩人對話,張君玄也同樣如此,張海在代表他們和對方溝通。
百媚緊咬銀牙,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道:“你們若是讓她來我天宮,我保證請出一位古代至尊出世,親自教導她修行!”
所有人都是一怔,沒想到天宮神女竟提出了這麼大的條件,就連老和尚都一陣發呆,因為他深知,在這個末法時代,修煉極其困難,如今人道至尊已經是站在大陸之巔的存在,可巡守十方,威壓一界。
“仙子的條件可真誘人啊,幹脆讓我去吧,我有仙經,資質同樣不差,做你天宮的第一位神子綽綽有餘!睆埡R荒樒诖目聪虬倜,而後眼珠子又落在不該看的地方上麵了。
“嗬嗬,天宮神女啊,即便你身份高貴,在天宮的地位僅次於宮主以及各位天宮使者,可這種事也不是你能做決定的。”這一次是老和尚開口了,他說完,微微皺著眉頭。
百媚沒有再說話,這個條件她當然沒有資格做出來,不過比起天宮的未來,她相信天宮中的那些老家夥會認真思量的。
“神女,請讓我再考慮一段時間,此事太過影響甚大,我一人也難以做出抉擇,需要與幾位族兄商量一下!睆埦@樣說道,這並非是他不願履行諾言,而是他實在是放心不下張萱琪,且並沒有什麼實際好處。
“你們男人可真是的,就喜歡不講信用!卑倜那砂倜,絕代風華,姿容驚天下,足以讓全天下所有男子動心,此刻她一攏秀發,微微一笑傾人國,聲音脆軟中帶著一絲嫵媚,道:“小男人,你食言了,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呢?”
“這種事我最拿手了,我拿一門仙經補償你,讓你窺得成仙的契機!”不等張君玄說話,張海就接過話茬,從一旁走了過來,大咧咧的。
百媚臉都紅了,又氣又惱,但是又無可奈何,眼前這個登徒子實在是一點臉皮都不帶要的,上來就說什麼要與她共修什麼仙經,一開始她也好奇,不過當她了解過後,差點氣的直吐血,直接追殺了他幾十裏。
張海大笑,認真的與百媚分析仙經的奧妙,一大堆神識傳進百媚的腦海中,其中盡是仙經的奧義篇,百媚根本無法阻止,氣的她嬌軀顫抖。
氣浪逼人,百媚纖纖玉手反手朝著張海蓋下,要一掌將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拍死。
眾人駭然,皆無言以對,不知道張海跟她說了什麼,竟將其氣成這般模樣。
唯有張萱琪一臉的稚嫩與茫然,好奇的盯著纏鬥在一起的兩人。
“仙子,你我共悟仙經,同窺仙道……”
百媚玉手捏印,攻勢愈加淩厲了,不讓對方亂說話。
待到兩人的大戰結束後,張君玄才說道:“神女,兩個月後,我給你答複。”
天宮勢大,張君玄沒有托大,當眾給出一個承諾。
百媚柳眉微蹙,兩個月太長了,她擔心出現什麼意外,道:“不行,最多半個月!”
最終,經過一直一陣討價還價,時間定在了一個月後,天宮神女也曾提出這期間讓天宮強者為他們護道,但是都被張君玄拒絕了,他不想被監視,而且才一個月而已,他不覺得能有什麼大難發生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