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瘋了?點這麼多菜幹嘛?”
“你吃就完了唄?哪那麼多話啊!?”
杜旺不解,非心也不解,但有人懂李五峰。
“你大哥啊,是比較有,儀式感,我說的對吧乖乖?他是想著今天剛到這裏,吃頓好的犒勞一下大家,也是為了更好的記住到這裏的第一天。”
申雨歌說的時候看了李五峰一眼,李五峰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以李五峰的戀愛觀念,愛自己的比懂自己的是要遜色一些的,現在的申雨歌,就是李五峰曾經多少年不敢奢望的懂自己、愛自己的女人。
爽!
心情好胃口就好,碰巧這酒樓的廚子做菜很合李五峰的口味,吃的就更滿足了。
吃飽了,李五峰讓杜旺提前去給五個人安排房間了,三間房,李五峰和杜旺一間,申家姐妹倆一間,非心自己住。
很快,杜旺就在跑堂小哥的帶領下,把住的問題解決好了,就是有一點,為了圖便宜,樓層高了些,七十八層,不用靈氣的話光是樓梯就要爬半天。
不過這都好說,五個人都跑的不慢,而且除了特別高層的這種普通的房間,下麵一到五層酒樓裏的房間就太貴了,一間的價錢都能在高層住一個月了。
畢竟,需求不同嘛。
“打聽到了。”
“這麼快?”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說來聽聽?”
杜旺迴到包廂,出去這一會兒不僅搞定了這兩天住的問題,還把祖彩衣和魏集賢的八卦搞到手了。
申家姐妹對這兩個男人如此熱衷八卦的行為嗤之以鼻,但是對於八卦,還是來者不拒。
一臉的嫌棄又期待,杜旺自然是要勾一勾她們的饞蟲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在這兒幹的時間長些的都知道祖師姐和魏組長的事情,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這兩個人啊,隻能說是生不逢時,又各自錯過。”
“誰讓你總結了,趕緊說。”
申靈兒的饞蟲成功被杜旺勾住了,但她是一點不慣著,大有一副再不說就給杜旺上個治療術的意思,要知道她申靈兒的毒奶可是相當有一手的。
“祖彩衣和魏集賢兩個人是同門的師兄妹,兩個人來到苦厄戰場的時候也是新兵營裏出了名的俠侶,可謂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原本兩個人隻等新兵營的兩年之期一到,便打算轉預備役結婚,卻沒想到在新兵營最後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出了變故,祖彩衣受了重傷,哪怕是傷好之後也差不多是失去了全部的戰力,魏集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祖彩衣養傷期間既沒有悉心照料,也沒有在祖彩衣傷好之後按當初設想的一般完婚,而是把祖彩衣受傷的責任全部大包大攬到自己的頭上,誓要在戰場中尋找當時傷了祖彩衣的敵人複仇,魏集賢不走,祖彩衣便也留在了論法亭,從最基礎的後勤工作做起,這一做就是三十多年。”
迫於申靈兒的威懾,杜旺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