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靠!殺人未遂!八歲的謀殺者,前世看過的恐怖電影中,那些變態的殺人情節一幕幕的從眼前閃過。
蘇嫿臉色發白,前世她活了三十多歲都沒有遇到過殺人犯,如今乍然聽到有人要殺她,心裏難免發慌。
“明瑯哥,你沒有看錯?”
江明瑯也怕蘇嫿嚇著,可是不說出來的話,妮妮沒有一絲的警覺,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沒有,要不是我推倒了東西嚇了她一跳,隻怕剛才就得手了。”江明瑯很是後怕的拍了拍胸口。
蘇嫿懼怕的同時也有些想不明白,這王五丫是想要自己的命,可是為什麼?
這幾天隱約感覺到她扒上自己有一定的目的,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是要自己的命!自己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她不相信一個八歲的女娃子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昨天,我躲在雜物間裏,就看到她拿著磚頭比劃著砸人。沒想到是要砸你,太可怕了。這個人太狠毒了。
你千萬不能和她單獨相處了。”
“那麼,毒蘑菇就不意外了,她這是想要弄死我?”這幾天可不就是她一個人在家。
“這麼看來,那天毒蘑菇的事件不是意外了?”
結合昨天的事情,蘇嫿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覺得後背冷嗖嗖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沒想到自己身邊藏著這麼一條毒蛇,隨時司機而動。
蘇嫿雖然不喜王五丫,但是她上門來自己總是客客氣氣的。奶奶教導過待人接物的禮儀,禮尚往來,即便是見到不喜歡的人,該有的禮貌也是應該有的。
但是有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蘇嫿怎麼也沒有想明白,一個八歲的女娃子會時時刻刻惦記著要人的性命。
那麼上次原主落水,是不是也和她有關係?
醒來後自己就占了原主的身體,沒有了事發時的記憶。如果真是王五丫出得手,哪麼見自己沒有死,這是再次下手了?
蘇嫿仔細迴想這段時間見到王五丫的情景,難怪那天她看自己時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第一句就是:你沒有死,怎麼會?
她怎麼能肯定自己會死?隻這句話是不是能說明,原主落水有蹊蹺?
蘇奶奶講,原主以往不愛說話總是獨自玩耍,其實按科學一點的說法就是有輕微的自閉癥。平時原主除了蘇奶奶從不靠近別人。
而且出事那天,奶奶說去附近的山上時,原主離著河邊還有一段距離,怎麼會掉進河裏?
如果不算掉到河裏的那次,算起來王五丫對自己出手兩次了。但是她為什麼要害自己,自己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這一點讓蘇嫿百思不得其解,原主以前很少和她有什麼交集,更不用說仇恨了。想要一個人死,總要有理由吧?
接下來的日子王五丫再敲門時,蘇嫿假裝聽不到再也沒有開過門。有了防備,王五丫想要對付她可就困難多了。
而且她不認為自己沒有自保的能力,隻是沒有那個心情和對方周旋。
這個年代是個法治的社會,她總不能將王五丫弄死。即便告訴別人王五丫想要害自己,沒證據隻怕也沒有人相信。
在沒有即定的事實麵前,即便有證據,派出所也不能將一個八歲的殺人嫌疑犯怎麼樣?
從那以後,江明瑯卻也變得警覺起來,密切注意著王五丫的動向。
那日王五丫迴去後,又挨了她媽的打,何蘭花對於她的腳部屢次受傷表示懷疑,認為她就是為了偷懶使得招數。
所以第二天也沒有讓她休息,而是帶病上崗輕傷不離火線,所以王五丫的腳傷更重了幾分。
這天下午,又到了約定學習的時間,左等右等也不見江明瑯的身影。
不知何時天空中聚起了一團團烏雲,風吹著樹葉四處亂飛,瞧這意思是要下雨了,難道是因為天氣不好不來了。
蘇嫿心裏嘀咕著,她和江明瑯約好,如果他有事來不了的話,就在柴房的門上用破布條係個蝴蝶結。
於是她爬到了牆頭上去看,發現柴房的門口什麼東西也沒有。左右看了看,江富貴家的院子裏沒有人。
仔細聽聽,房間裏傳來了說話聲,除了劉三巧之外還有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卻不是江富貴的。
蘇嫿有些好奇卻也沒有多想,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看到江明瑯。她又跑到了後門外的牆上看了看,上麵沒有留下記號,那麼就沒有上山了。
難道是去鎮子上了?這很有可能,老江頭前幾天說過,要去集市給他扯塊布料做兩件衣服穿,說不定是老江頭帶著他去集市了,來不及通知自己。
“鐺鐺鐺”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這個王五丫還真是陰魂不散,蘇嫿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如果再來煩自己,要不要說出毒蘑菇的事情,絕了她上門的念想?
瞅著自己小豆丁的身體,蘇嫿歎了口氣,人太小了沒有自保能力!打開了門上的小窗戶,發現外麵站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穿戴的很是不錯,手裏還拎著幾包禮品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看到蘇嫿眼睛就是一亮,蘇嫿卻覺得背上一寒,像是被一隻惡狼給盯上了。
心中警惕起來,“你找誰?”
武大海見到這個漂亮的小丫頭,就覺得心裏癢癢。這個小丫頭的模樣可真好,瞧著身體也不錯,這可是能賣個好價錢。
聽村口遇到的那個女娃子說,這家隻有這個小丫頭在,要是能將她也弄走也是不虛此行了。
隻是看這高牆大院,地基高出了這麼多,想爬也爬不上去,除非能騙得她打開門。
“這裏可是住著一位蘇阿婆?”中年人操著一口的南方口音。
蘇奶奶可不姓蘇,她姓阮。
中年人邊說邊往小窗裏遞了幾顆包裝精美的奶糖。這時候農村的孩子,能吃上一塊奶糖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很少有孩子會抵得住這個誘惑。
隻是到了蘇嫿這裏,卻是讓她更加的警惕了。退後了幾步,蘇嫿並沒有要那些奶糖,反而離得小窗戶更遠了一些。
一尺見方的小窗戶,隻要不開大門,即便想要做什麼也做不來。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我叫阮阿貴,姨婆的遠方侄子。前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打聽到了姨婆的住址,就想來看看她老人家,然後接姨婆到家裏住上幾天。”
姓阮?自稱奶奶的親戚!